流水账10月7日 |日常
公号今天发了篇《一只沉默而耐心的蜘蛛|怀旧党 》。一只沉默而耐心的蜘蛛|怀旧党
这是多年前重读惠特曼的诗歌后写的。
“直到架起你需要的桥,
直到下定你韧性的锚,
直到你抛出的游丝抓住了某处,我的心灵啊!”
一夜乱梦,睡得非常累。明明无所事事,却非要满怀忧虑,以至于睡得都不好,真是贱,有福不会享。
太座做了早餐。
读关于郑念的文章,嗯,“国家走的一小步弯路,是无数人的一生”。这或许就是我自己本可以什么也不管,却非要担忧的原因所在吧。因为巨变的时代,关乎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关乎自己负有责任的孩子父母妻子及自己关心的朋友的生活。我们不关心它,它依然会“关心”我们。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收拾厨房,做饭,今天菜比较丰盛一些。做饭时老太太过来,饭菜正好我们三人吃。
午饭之后,写日课。继续汲黯传。小楷抄了黄仲则的《过钓台》。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午间睡了半小时,醒来依然困乏。洗把脸,强打精神,钢笔抄了俄罗斯诗人叶·卡拉肖夫的诗,《远方》,我觉得这首诗部分的意境和心情都与我吻合,当将来几乎会完全吻合,他用诗,我用江南旧闻,记录下我们变迁和记忆中的童年故乡:
“……我害怕返回童年——
不知道应该找谁。”
接着抄了王安石的一首《菩萨蛮》。
此词为作者晚年隐居江宁半山之作。《能改斋漫录》云:“王荆公筑草堂于半山,引入功德水作小港,其中叠石作桥,为集句填菩萨蛮。”全篇用前人诗句杂缀成词,使之如出己口,表情达意全为自己。
“午醉醒来晚……”心有戚戚。王半山一代名相,午间酣醉,何物关情?唯黄鹂三两声。
只是,我这无业油腻老头,如今不醉也困,醒来亦晚,遑论午醉。更无黄鹂欢唱,惟余大槐国梦境。
下楼。午后步行5公里,首次探访网友沉默的崖山君推荐的嘉园三里公园。虽然就在眼前,我一直不知。这原来是星空高尔夫练习场旧址,当年我还曾想无事就来练练高球,没曾想,几年时间,一切都变了。高球我没打过,公园还是第一期。公园一圈700余米,开方式,目前以星河城居民为多。不过,我想,今后去这个公园锻炼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多,估计得三五年后才会较多光顾。
转到永辉超市,订购的手机零部件尚未到。买洗发液牙膏桔子酸奶方便面若干,计83大毛。
读书。
晚饭没吃主食,喝了瓶啤酒,跟太座聊了会天。
晚饭之后,泡了个澡。泡澡时想,明天别人都要上班上学去了。我没假期,这辈子剩下的岁月,只有日期,没有假期了。如果非说有,那将是家人的假期,而我则会如我父母般翘首以盼家人归来。嗯,可以写篇嚼白句,时论不能嚼,就嚼嚼生活吧。
重新转了余纪忠先生的话,这话曾经鼓励过我:
“报纸的印刷不论好坏如何,终究是外型的躯壳,报纸真正的价值,是存在于他们又没有灵魂和特有的精神。我们既献身新闻事业,我们既有心思办好一张报纸,我们便当念念不忘于报人的神圣使命:爱国家,爱真理,辨别人间是非善恶,为支持正义而发扬报人的人格与报纸的尊严。——余纪忠,1968年 ”
可惜了中国时报,台湾曾经的自由主义堡垒。创办人乃吾乡前辈余纪忠,戒严时代守护知识与真相的一代报人典范。
晚上在书房写嚼白句,不小心打翻了茶壶,弄了一桌半身一地。明天会有意外之喜么?
写完,1900余字。
继续让侄女帮我发微信公号。
继续读书。争取明后天把这本《霓虹灯外》读完,这本从底层日常生活中开掘的书,还是给了我不少了解历史的知识点。不错。
用午间抄的黄仲则诗道了晚安。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