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0月17日|日常
公号发了篇《与荨麻草的第一次短兵相接|新知》。与荨麻草的第一次短兵相接|新知
门罗说,“这些荨麻是些更不起眼儿的植物,它们有着色泽更淡的紫花。茎上居心叵测地布满纤细而锋利的刺,这刺能划破人的皮肤并引起发炎。在生机勃勃的杂草地上,应该也有这些荨麻,只是我们没留意到。”
确实,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会像被不起眼的荨麻咬了一样,不会死,但会很难受,也伤人。
早上读《沙特记者被诱捕暗杀事件》。
"应该说穆罕默德的这些改革措施本身是很好的,一向批评政府的卡舒吉也对此表示认可。
问题在于,穆罕默德在推行改革的同时,也加强了对社会的管控。他无法容忍一切反对他的意见,即使是最温和的批评都会受到毫不留情的镇压。"
早起觉得饿,煮了一碗挂面,一勺猪油,些许酱油,几片青菜。
人生就如这一碗早餐,味道需要自己感受。自己做的,才是自己的味道。
接着煮了鸡蛋,继续滚湿疹患处。
开始写一篇文章,鱼米之乡到底长什么样?这是在原来一篇不经意的日记上改写的,当然添加了许多新内容,原来不到千字的日记,调整改写后有了 2100余字。
今天重阳节,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和母亲刚刚上街从前黄回家。问重阳节在家的老两口准备吃什么,父亲说,刚买了点带鱼,准备红烧,加上昨天弟弟弄了些红烧肉,还有就是素炒茭白了。挺好。
钢笔抄了飞白译丘特切夫的《昼与夜》:
“按照天神的至圣的意图,
用一幅金线编织的帷幕
遮盖神秘的魂灵世界.
把下界的无名深渊罩住。
白昼,就是这光华之罩,
白昼,是天下众生的踊跃,
它是众人和众神之友,
它是伤痛的灵魂之药。
白昼消亡,黑夜光降,
她从这劫数难逃的世界上,
揭开了神赐的帷幕,
把它全部撕下,弃之一旁。
于是深渊在我们面前裸露,
充满着恐怖、阴暗和烟雾,
我们和它之间竟毫无遮拦,——
这就是人怕黑夜的缘故。”
抄了宋人郑獬的《好事近.初春》:
“江上探春回,正值早梅时节。两行小槽双凤,按凉州初彻。
谢娘扶下绣鞍来,红靴踏残雪。归去不须银烛,有山头明月。”
收拾行装,准备出趟远门。这一段时间,如果顺利,积累些素材,争取写几篇西行漫记。写不了艾芜那样的《南行记》,流水账总是可以的。北京的酒局,一个月后见。
犹豫一下,在箱子里放了4本书。过去出门,我总是背包,不带箱子的,此番时间较长,替换衣物多,所以带了箱子,也正好放书。箱子还是女儿的。
巨困无比,到中午眼睛就睁不开了,脑子发木。感觉很不好。凉水洗脸都洗不醒。赶紧躺下。连老太太送水果来都没醒。老太太走时才醒过来。一看,睡了半小时,这脑袋沉得。 下楼去苍蝇馆吃午饭。点菜时我摘了眼睛,眯着眼翻看菜谱。服务员小姑娘说,叔叔,你戴上眼镜看吧,清楚些……她不知道,戴上眼镜,我更看不清菜单了。我觉得我是有资格登高望远过重阳了。庄慎之总一早说目测友圈过重阳和过六一是同一拨人,我可真是过重阳的人了。哈哈。
午饭吃了份黄焖鸡,20元。
去超市买了两个火龙果。去菜市场买了平菇(太座想吃),青蒜(我喜欢),买了条鲫鱼,买了几个当治湿疹药的鸡蛋,共计48元。
虽然天气很好,犹豫一下,没有走路,觉得要处理的事有些多。
回家写了日课。接着小楷抄了黄仲则的《道旁废园》:
“何人行乐处,零落见陂池。草竟长於我,花还开向谁?
盛时来已晚,过客见同悲。问讯樵苏者,模糊半不知。”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今天网传一条新闻,我的一位同行朋友疑遭批捕。许多朋友关切,也问询于我。因为新闻当事人是我好友,只是这些年疏于联系,我也很担心他。他满怀豪情想在新闻,先遭打压,艰难立足,后为求生存,转向移动互联,电商和互联网金融创新,这些领域都是我不熟悉,也不想去学习的——毕竟年纪大了,精力有限。但前些年互联网金融以及创投估值如此火爆,我一点都不羡慕,甚至充满怀疑,因为不合常识,不合逻辑。所以,我的基本想法是,不沾,敬而远之。今年初,有公司托友人希望在我公号和微博投放互联网金融广告,因是朋友引介,我有些为难,但我还是想法推拖,同时请我曾经服务的新京报的旧同事及另一家媒体的朋友,以及在金融业服务的兄弟,帮我做尽职调查,尽管该企业尽调结论尚好,但所有朋友和我的判断结论都是一致的,不碰,所以还是婉拒了。尽管我也缺钱,但君子立身,自有原则,守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冒被这样的诱惑毁了清誉名节的风险。作为多年同行老友,我希望新闻中的老兄弟平安无事。
看了会书。把菜收拾好。太座她们快到家时开始做饭。煮了米饭,炒了碗平菇,炖了条小鱼。北京的鱼其实没什么吃头,北京的青菜也索然寡味,但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它们残存的本味就被激发出来了,尤其还有新大蒜,平菇加持。这汤尤其鲜美,鱼味青菜特有的味道,蒜香味……如果在冬天,第二天的鱼冻,简直无可描述……
太座她们大赞。
晚饭后收拾厨房,与太座商议行程,12月初有事要回,8号多年兄弟儿子结婚,等等,太座同意我在江南呆一段时间,其实我心里有愧,因为马上出远门,时间长,回来还要出门,所以,家里事恐顾不上,全仗太座了。
商议以后,与友商议12月初行程。我提了一个方案,此前我也问过了房价,也跟太座报了预算。不过友人提了个新方案,我们接受了,我负责前站和殿后安排,友人负责大部队。
姑娘今天回家时有些不适,发烧。晚上愈益烧得厉害,我下楼去买了退烧药。她们母女俩早早睡了。这样一来,原来晚上想写篇文章的,没心思了。
滚完鸡蛋,盘腿读书。
兵守有形之国防,士守无形之国防。
以言士守无形之国防,三百年来,当之无愧者,此皆未能求之于利禄豢养之徒。
士大夫固非天子所命。
张恨水这些看法,还是很不错的。
晚上用黄仲则道了晚安。眼睛实在睁不开了。今天12点半前即躺下睡着了。疲倦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