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叔叔农场狩猎记
“打过枪么?”
“昨天打来着,以前没有。”
“不喜欢带你们这样的人打猎,费劲找到猎物,瞄半天,一枪,把鹿吓跑了,白忙一场——我说话直。”
Tom叔叔开车拉着我们哥俩在起伏的山坡上缓慢前行。远远的一群野鹿,看到车子后,迅捷的跑进了树林。
“鹿很敏感,开车不容易打到,咱们走两步吧。要是我一个人,就骑马过来了。”心想着大叔持枪跃马的身姿,颇有些向往。车停了下来,大叔手拎肩扛带着两支猎枪在前面带路,上坡下山如履平地,我们一脚深一脚浅的跟在后面,有些气喘。照大叔的说法,虽然他比我们年长二十多岁,块头也不大,但还是有把握一对二把我们俩干翻的。
翻山越岭走了半小时左右,途中见到两次野鹿,刚把子弹上膛(新西兰打猎的规矩是见到猎物才能上子弹,以避免擦枪走火),野鹿就消失在丛林中了。“放心,这附近肯定能找到鹿的。”

闷头继续走,太阳已经落到树林的下面去了,还是一无所获。突然,大叔矮下身子,回过身来,脸上挂着开心不已的笑,低声对我们说:“有两只鹿!我说吧,这个时候一定能找到的!”我们惊喜的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到。
大叔带我们兜了个圈,来到下风口,以免被鹿嗅到我们的气味。子弹上膛,遥指三百米开外的山坡,用眼神问我们:看到了吗?哦,果然有两只鹿,缓慢的移动着。老大接过枪,屏息瞄准,砰!山谷回音,但是没中,鹿受了惊吓,开始跳跑。再上子弹,老大再接枪,来不及仔细瞄准,再射。砰!鹿走在灌木丛中时隐时现,看来是没打中,我们有些郁闷;但是大叔很欣喜:不错,打中了,应该是后腿!
我们将信将疑的跑过去,一路上看到地上、草上都有血迹,果然是打中了!但是最终没找到猎物。大叔很遗憾:伤了腿,鹿肯定活不了了;要是带狗来就好了,本来是怕它们捣乱的。老大已经很知足:寻找、发现、射击、脱靶、击中移动目标,从失而复得到得而复失,这一串的经历已经足够开心。但是大叔不这么想,作为一个猎手,带了枪出门不能空手而归。所以,在他再次发现野鹿的时候,决定自己来执行猎杀。大概三百米距离,架枪、卧倒、瞄准,砰!鹿跳开几步,原地转了几圈,倒地不起。一枪毙命!
猎杀的鹿叫fallow deer,灰黑色的,据大叔说在新西兰大约两万只,只在奥克兰西北部生存。维基百科上说:(fallow deer )A smaller species of deer in New Zealand.。考虑到家里的冰箱塞不下,猎物在被大卸八块后送到了镇上的一家肉店。一周后,我们收到了十几根大香肠,是鹿肉混合着麦卢卡树的花叶,用麦卢卡树枝熏制出来的——麦卢卡树可是新西兰独有的植物哦,麦卢卡蜂蜜年年都在涨价。

第二天早上大叔邀请我们一起共进早餐。新鲜的羊奶,不知名的蒙古早点,再配上农场自己酿造的麦卢卡蜂蜜,完美!

“哎呀,昨天就该来您这儿蹭早餐吃。”
“昨天?来了也不给早饭——看你们昨天打猎表现不错,今天才有羊奶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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