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淋雨,看雨
傍晚散步祈雨,为的是驱赶酷热,得片刻清凉,但祈雨未果,耿耿于怀。饭后又有事外出,便马马虎虎拿起一把伞下楼,继续祈雨之旅。
有雨,不大,两人合撑一把伞没问题。但稍有犹豫,要不要再去取另一把伞来把身体罩得周全?一嫌麻烦,二是我们不是打算祈雨吗?按说,应该是不打伞,才是真诚的豁出去的祈雨呢!于是,怀着矛盾的心理前行。
雨果然很小,树下可以不撑伞。
几百米外,行至目标处,但机器有障碍无法使用,欲找寻另一处。跑至马路对面,雨却大起来,车灯照射下,风裹挟着雨,溅到地面上,飞溅起没过脚脖子深的水花来。车轮碾过,向两侧掠起两道闪亮的水幕来。
雨忽然间又加大起来,雨伞被风冲撞得东倒西歪,靠近外侧的肩膀后背已经淋湿,根本无法行走,只好在路边门市的屋檐下避雨。
往常,这样的天气里,我是趴在窗外,心存庆幸心理的人,这样的坏天气幸好没出门,看到雨幕里撑伞行走、披雨衣骑车的人就万分同情。可当自己处于被同情的处境时,也一样很达观:若雨一直这样大,能叫出租就叫出租,叫不到顶天淋着雨回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几分钟后,急雨放缓,大雨变小,又可以撑伞走路了。
“六月天孩儿脸”,不过步行了200米,风又裹着雨劈头迎着伞面倾泻下来,地面快速有了积水,估量不准的地方,鞋子踩进去,进了水,连袜子都感觉到湿了。
和撑一把伞,两人只能揽着腰贴近而行,但伞好像只能罩着头,靠边的肩膀早已淋湿,膝盖之下的部分也是湿湿的贴在腿上,大半个后背早已凉凉的。
没有地方可以避雨,有一单位小小的岗亭,也没愿打扰,就一气儿说着笑着,对抗着这风雨交加的坏天气,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向家来。
到家时,“落汤鸡”的形象除了头部之外,其他都名副其实。
这次散步祈雨,成功。
回家后,雨又反复无常的,一会儿蓄势等待,一会儿风大雨急。听到过几次“雨魔”的声音,接着便是大雨如注,有两次窗外都飘进雨来。这样的状况仿佛折腾了一夜,直到第二天黎明还下了一阵儿呢。
无法晨练的早晨,也没有下楼,也一直没看出天的异常来。楼下响起说话的声音,大家生活照常。
忽然雨“刷”的一声就来到了。雨帘自天际垂落下来,仿佛巨大的一大袋子水,被一利刃轻轻一划,雨便兜头浇下。
没有谁能预测到下雨,但,雨不声不响的来了,仿佛就是“咬人狗,暗下口”,那些大喝小叫的排场,隆隆的雷声,也不曾引来这样强势低调的雨来。
没有一丝风,树枝并不摇摆,只有树叶被持续的雨点打击,上下不断的颤动,这种“阴险”的雨来得毫无征兆,最容易淋到行人。
马上打电话给亲人,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回老家去摘菜,担心淋到路上。因为家人们都习惯先看天气预报,也都避开了这坏天气。只有上班的人,不得不在这样的雨天里穿行。
两三阵这样的雨过后,天又立马亮起来,不是“亮一亮下一丈”,而是云层把太阳挡住的亮。雨果断停止后,蝉声四起,又是一片祥和。
楼下声音也多起来,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的晴朗,仿佛下雨成了上个世纪的事情。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又听到雨声,“刁钻”的雨,仿佛戏弄行人似的,又兜头浇了行人一身的水。这雨扯天扯地,大雨如注,天色也接着暗了许多。
一两个小时里,又下了无数阵儿,有的只在校门口下一点,离近我们的地方,只象征性的下了一两滴。
云层仿佛开玩笑似的,这儿一阵儿,那里一片儿,从来不照顾大家平衡的心理,做到“雨露均沾”。
每次雨季里恶劣天气轮番上演时,都是学生放暑假之后,这时候,享受和祖国花朵一样待遇的我们,可以一直憋在家里,成功躲开这坏天气。
常常暗自庆幸,做老师固然一生清贫,但也乐得一份安逸,免得风里雨里去讨生活。
但职业不同,那些风里雨里穿行的人,大概也习惯了这夏季的坏天气,只是政府或者企业,该在这时给予他们更多的生活补贴,比如“恶劣天气继续上班补贴”,以保障在风雨里奔波上班也能心理平衡,心情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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