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求真:从中华文化主体意识去解读科学的真相

1、

【对科学的认知需要从无意识崇拜转向有意识反省】

现代中国人虽然每天眼见、耳闻、手摸、身触都离不开科学技术,但是对于科学技术的认识是集体无意识的。每个人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科学化教育,所以现代中国人以为自己学了些科学知识,就知道科学是什么以及哪些是伪科学。其实,掌握了部分科学知识与认识到科学是什么有着天壤之别。掌握部分科学知识,只是掌握了科研者在实验室里针对某个认识对象建构出来部分的逻辑知识,主体是无意识的;而认识到科学是什么,则是以科学整体为对象,深入把握其区别于其他学问的本质特征,包括理论框架、思维方式、研究方法、认识对象以及理论形态等诸要素,主体是有意识的。因此,那些掌握部分科学理论知识的无意识的现代中国人并不知道科学是什么,他们所定义出来的科学仅限于他们所掌握的那部分科学理论知识所做出的主观臆断,并不是基于科学历史性的整体进行考察所获得的结论。要知道科学是什么,必须从整部科学史中去探寻。

2、

【科学是近现代的欧洲理性主义文化】

“科学”这门学问是从清末洋务运动时期开始通过大规模翻译进入中国国内,对于已有五千余年灿烂文化史的中国而言,它是与自己完全异质的西方理性主义文化。“科学”作为文化意识形态,它是有地域属性的,属于欧洲近现代文化。只是科学随着其衍生的具有强大破坏力的技术推动欧洲列强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殖民侵略与破坏,进而传播到世界各地,并为当地的人民所接受。所以它的地域属性在20世纪逐渐在世界各个地区人民的自我意识里模糊化,尤其是对于那些已经忘记了本民族文化的现代人而言,科学理所当然地就是他们自己的文化。所以真要想反思科学文化,就需要回顾本民族或者国家文化史,以历史的角度去审视科学文化在本地区的侵入、传播与发展。

3、

【科学家的实验研究颠倒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受到科学知识教育的现代人持着颠倒的世界观,即这种世界观颠倒了自然与科学知识之间的本末关系。自然既是人类的母体,也是一切知识的源泉。人类需要遵循自然变化的规律,才能与自然万物永久性地和谐共生。但是近代科学之父笛卡尔则以“我思故我在”的巴曼尼得斯存在论为基点,否认了自然万物变化的真实性,认为自然万物应该受到人类自我意识中建构出来的那些规则的支配,并为此建立了近代科学的抽象时空和抽象实体之间逻辑关系表达手段。所以受到科学知识教育的现代人认为自然必须符合实验室里科学家主观建构出来的逻辑知识。

自然是整体存在,它的变化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而人类用实验室里主观建构出来的科技知识去改造自然、重构自然万物的秩序,必然会对自然秩序造成破坏,并在自然与人类之间制造紧张的对抗。科学家不是在认识自然万物变化的规律,而是在实验室里主观建构逻辑知识去异化自然。科学世界的上帝是人类,而自然是人类的上帝,当人类想做自然的上帝的时候,人类的灾难也就会不期而至。

4、

【科学理论的局限性和危害性】

科学理论不仅有其局限性,还有相应的危害性。

科学认识自然的局限性源于其世界观和思维方式。科学的世界观就是古希腊的原子论和存在论,存在论决定着科学的时空只能局限于抽象时空,比如点线面角体构造的抽象空间和可以任意设定的抽象时间;原子论决定着科学研究的对象只能是抽象实体,比如理性异化的宏观宇宙天体和实验解构出来的微观原子实体。科学的思维方式就是逻辑思维,它源于古希腊几何命题的推理和论证,对认识的自然对象进行异化性的逻辑重构,使得科学的研究对象只能局限于抽象时空里的抽象实体,而不是自然物。

科学对人类的危害性也是由其世界观和思维方式所致,机械还原论导致科学只能对认识对象进行抽象的逻辑解构,进而破坏了认识对象的整体性及其与周围环境的整体性联系,也破坏了自然秩序和人类生存的自然环境;逻辑思维导致科学将认识对象加以抽象化的异化,使得人类的认识失去了自然的客观性,陷入了主客对立的主观建构性,最终让人类与自然成为对抗的两极,继而推动人类走向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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