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通讯很方便,为何有时我们还会感到寂寞,我们需要的是什么?

走在街上,发现不少人都会佩戴耳机,当需要跟他们交流的时候,他们会摘下一边的耳机,你往往需要把说过的话再重复讲一遍,这时候往往就失去了与之继续沟通的兴趣。

现代信息技术发达,互联网使我们沟通起来更加方便和快捷,但是就是这种方便,让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形式”,沟通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少了人与人之间那种情感上的“交融”。

可能也是因为这种方便和快捷,我们失去了拆开信封,看到他人手写给我们的信纸,那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情感。

科技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人们可以在听音乐、看电视、玩游戏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在跟别人交流,是在和音乐的演奏者交流,在跟屏幕上人物之间的交流,在游戏中与对手的交流,这种感觉可能比在现实生活中更真实,更能体会到不同的情感,甚至跟现实与他人沟通时候的无异。

但是有一点是虚拟世界无法代替的,那就是“真实性”,即使通过网络能感受到喜怒哀乐,但是确实暂时性的,因为你知道引起你情绪的那个对象不是真的,或者会怀疑正在聊天中那个从未见面的网友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一切都没有现实生活中见面后互相的微笑那么真实,简单而又令人满足。

就像互联网专家、斯坦福大学社会学定量研究院院长诺曼尼说的那样:“人们是无法通过网络来拥抱和亲吻的。”

人们之间相互影响

当一位迷人的女士盯着一位男士看的时候,这位男士的大脑就会分泌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快乐情绪的化学物质多巴胺。而这位女士把目光移开后,多巴胺也就消失了。

人们之间“交融”般的沟通交流依靠的是“社交脑”,他是影响人际交流活动和人们对待周围人们以及人际关系态度的神经系统。

我们对人际关系的判断主要通过两条通道:大路神经系统和小路神经系统。当我们有意识地做出判断时候,是大路神经系统在运行。一些无意识的感觉和判断,就是小路神经系统在运行。

当男士感受到那位迷人的女士目光的时候,小路神经便自动“运转”,刺激身体发生某些反应,虽然我们能感受到身体和自身情绪的变化,或者高昂或者紧张,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何陷入到这种情绪中。

哲学家认为,这是先天就有的,是一种天赋观念。

生活中遇到“垃圾人”会使我们情绪在一段时间里变得糟糕;听到欢快的音乐我们心情也会随之变好;有时候看到别人笑,我们也会下意识地笑,由于我们身体的这种“不自觉的模仿”,周围人们的情绪变化很容易影响到我们。

这种情绪传染都是悄悄进行的,交际双方都不会察觉,能在交际中运用这些的人,往往会很受欢迎。

不光情绪能影响身体变化,身体的变化也能影响情绪。

我们的面部表情会在体内引起相应的情绪,就是说,我们可以有意地通过改变面部表情来改善自己的情绪,比如情绪低落的时候,可以有意识地让自己面部保持一个微笑的表情,因为身体的系统是有记忆的,面部的微笑往往与体内一些使人感到快乐的激素分泌相关,这样可能就会通过表情促进相关激素分泌,这样就会产生些许积极情绪。

浪漫主义诗人埃德加·爱伦·坡曾写到:“在写作中,当我想体验一个人有多么善良或者邪恶,或者想体会他当时的想法时,我就会尽可能地在自己脸上呈现他的表情,然后体会一下自己心中产生了什么样的情感,就好像根据面部表情来调节心情一样。”

大脑的默认反应是真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情绪的表现是自动的、下意识地,因此压抑自己的情绪就需要有意识的努力,但是无论如何努力,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真实的情感。

我们的小路神经会自动地“捕捉”他人身上的表现,所以我们对人会有一种“感觉”,说也说不明白,就像是人的“第六感”一样,比如有时明明不认识,但见面后就可以凭感觉判断他是不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然后会经过大路神经的有意识的观察,最终留下对此人的相关印象。

进化论认为,这种判断的能力和信任、合作的能力一样,是人类生存必不可少的。

但是有时候我们的身体会欺骗我们,比如一般情况下,人们悲伤会垂下目光,感到厌恶会移开目光,我们都能本能地察觉这些目光变化所隐含的情绪,所以我们经常把“是否直视我们的眼睛”作为衡量一个人诚实与否的标准。

但是有的感情骗子很清楚这一点,当他们面对自己的爱情猎物的时候,即使说谎也能露出完美真诚的微笑和目光,这就给人以假象,就这样取得别人的信任。

但是有时候有的人就愿意被骗,这也是因为我们生物神经方面的原因,当小路神经感受到他的“温情”,主体就会产生相应的信任情感,这种情感使人迷恋,可能她知道迷恋的不是那个人而是他能给自己带来的这种感觉,她不能自拔,这时候大路神经系统可以做的就是尽量自圆其说。

就像科幻小说家罗伯特·海因莱恩曾经讽刺的那样:“人类不是理性动物,而是正在理性化的动物。”

我们需要的是能理性的享受别人带来的美好感受和给予他人同样美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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