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山涉水,只为那至美之巅
文丨卫金桥
编辑丨别致
登临,成于万水千山的跋涉;巅峰,成于聚沙成塔的累积。
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我们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发现自己能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2020年新春伊始,一场猝不及防的新冠肺炎疫情打击了所有人展开新年希望的畅想,面对病毒,我们脆弱得只剩下无助。社会运转在疫情面前停摆,2月3日,沪深复市首日千股跌停,我们这个以“高效”出名的民族,就这么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可是,中国在2019年发出的史上最强音依然回荡在耳畔。随着年末长征五号成功带着东方红五号卫星进入定点轨道,中国航天全年密集完成34次火箭发射任务;华为5G核心专利20%的占比,以绝对的优势压倒美国所有企业的15%占比总和,站在世界高地。
舵手任正非说:“回顾这个过程,华为也没有什么必胜的信心,有时候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刚好碰上世界是这个需求。我们这三十年运气比较好,每个点都踩在时代的鼓点上,是碰巧了。”这话是谦辞,也是实话。
从十年前就投入巨资进行5G研发布局的华为,一边克服技术壁垒创新突破,一边还要抵抗来自对手的阻挠,一路过来荣耀背后更多的是不为人知的艰辛,是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在草莽崛起阶段,我们还能够凭借人口红利艰难完成工业实力的原始积累,从2008年开始,想要在能源、信息、计算、动力、材料等领域全面引爆科技革命,成为机械和资本密集型产品的最大出口国,则要经历非常痛苦的产业升级与洗礼。
事实证明,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今天,中国在手机、家电、甚至航天产业实现全面追赶,华为、格力、阿里巴巴们分别在基础通信、家电、移动互联网等领域,经历过“跟随-换道先行-大浪淘沙-实现产业竞争地位反转”的痛苦升级与转型,最终以傲然之姿,览至美之巅。
这是国家实力增强改变民族企业命运,也是民族韧性推动国家使命必达。
然而,在40年时间里,汽车行业却始终没能等来这样的酣畅蜕变,积蓄的巨大民族情绪,找不到出口,找不到载体,只能如暗流般涌动。
谁能巅覆汽车行业的现有格局,都将被这股情绪拥上神坛,一如昔日丰田之于日本,现代之于韩国,或是更甚于华为之于中国。
从2009年登顶全球到2019年哀鸿一片,中国汽车工业十年走出一条坚决而生动的抛物线,面对新的时代,自主品牌很难不思考这样的话题:“若天命必有所归,为何不能归我?”
然而,这样的天命却久久不降临人间,直到巨大产业变革的今天摆在眼前,我们才觉得明天似乎已经有了希望。这个既是民族情绪的托举产业,也是时代发展依托的重要产业,全面崛起是时代之必然。
那么,面对新四化下全球汽车行业的巨变,谁最有可能如华为、阿里那样,成为新一轮命运的主宰者?
天命何不归我?
今天,摆在眼前这个百年一遇的重大新能源革命机遇,从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整整十多年真金白银,先行者们杀出的一条崎岖坎坷之路。
过去十年间,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从无到有,从有到大,取得了长足发展。从2009年的“十城千辆”开始,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推行十年间已累计发放超千亿元资金。巨额投入也换来了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保有量从0到300万+”、“产销破120万辆全球第一”的成绩。
以历史的眼光来看,中国汽车行业征服这个30000多个零件组成的交通工具,从被动到主动的地位转变,应不能忘了北汽新能源一份筚路蓝缕之功。
此话怎么说?这是北汽人10年励精图治的执着与耐力,也是中国汽车在新能源市场“换道超车”的实践与硕果。
2009年,国家四部委在最初全球多数国家和企业不看好的状态下,推进“十城千辆”工程,彼时几乎很少有企业会察觉到一场声势浩大的赶超战正在打响,也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到2019年的牌局。但是,有两个企业却从中嗅到了机遇的味道,一个是北方的北汽集团,一个是南方的比亚迪。
回头看比亚迪的发展轨迹,与其说是战略眼光超前,倒不如说是这个最初的三线燃油车制造商以及生产手机电池的公司,生产新能源车是用手上的资源打造了一个漂亮的错位竞争战略。事实上,为了确保利润,比亚迪在过去一直是自产自用的封闭生产运营模式。
而北汽是真正对产业做出了思考,给了自己三连问:时代在推动着什么?大背景下,我们能为行业成就什么?自己又能找到什么定位?
经过快速的思考决策,就在2009年北汽新能源成立,为了给它最自由的发展,北汽通过对业务痛点、难点的转绕,为北汽新能源量身定做出轻资产化、独立运营的“轻装上阵”发展模式。
不得不承认,作为决策者徐和谊董事长具有超前的战略眼光、战略定力。他早就一再在公开场合,为新能源事业奔走疾呼,“北汽就是全面新能源化,这就是我们的创新之路,燃油车不玩了,北汽没戏,或者戏也不大。”
在汽车集团中,北汽对于中国汽车行业发展的贡献,经常以“先行者”的角色出现,一如当年北京吉普的合资,一如新能源的布局。令人惊叹的是,北汽新能源的问世距离公认的新能源汽车元年2014年整整提前了5年的时间。
对于决定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得不面对产业化初期的高风险、高成本,消费者不接受、不放心的市场真空失灵状态。然而,当时市场的诱惑却来自燃油车舞台,2009年结束时全年接近1400万辆的销量,近五成的增幅,根本不用解释什么叫“井喷”。
伴随着2009年以来长达十年的经济复苏,以及中国市场迅速壮大,全球汽车巨头都过上了长达10年的好日子。全球汽车制造商的总利润高达1200亿美金,高端车利润率更是达到近30年高点。这是怎样一份耐得住寂寞的心啊?
很多人直到今天依然用电动车技术门槛低,不环保等理由唱衰产业。但如果真正明白产业推动的背后动机,就再也不会对此疑惑。将电动车提升为国家战略的背后是整个国家能源安全、环保需求、汽车行业变道超车等方面的战略考量。
到2018年年底,中国汽车千人保有量170辆,石油对外依存度已经超过70%,这严重超过50%的安全警戒线。当然,随着汽车保有量的增长,石油所需的增量几乎也都靠进口,无形中又增加了能源安全的风险。
此外,从环保需求的层面,虽然很多人认为电力来源依旧不环保,但相对燃油车的尾气排放,新能源发电的排放比较集中,更容易进行控制与集中治理。换言之,能源结构之因,非电动车之过。同时随着储能电池技术水平的提升,二次能源损耗的问题也在逐步得到解决。
更重要的是,汽车产业是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是体现国家竞争力的标志性产业,对上下游有极强的经济带动价值,燃油车上的技术差距鸿沟如果久久不消弭,那就必须想办法创造出一条新的轨道洗牌重新比赛。
山一程,水一程
2020年伊始,在“十进致·新出发”2020北汽新能源全球伙伴大会上,北汽的新能源事业从“卫蓝之旅1.0”一脚迈入“卫蓝之旅2.0”新时代。
北汽新能源总经理马仿列在伙伴大会上感慨。回首十年,一个个梦想照进现实,但这背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此时,汇聚一堂的几百余名北汽新能源全球合作伙伴、卫蓝大使们才有了一个恰当的机会,释放他们的酸甜苦辣。
当他们应声而起,成立国内首个独立运营的新能源汽车企业时,很多人不理解,不看好;当他们从零起步,开发第一款纯电动车型时,没有参照物,唯有不断试错,摸索前行;当他们满怀期待,把第一批产品推向市场时,市场却一片冰冷;创业初期他们曾经在六个月时间里只卖出去一台车,当他们打破坚冰,销量遥遥领先,对用户的了解越来越深刻的时候,他们发现又有新的困难需要面对……”
从首个股份制改革的新能源车企,到中国新能源汽车第一股;从首张新能源生产资质牌照,到全球顶级高端智能工厂破土动工;从EV系列首车下线,到ARCFOX破界而生;从市场破冰的电动十君子,到产销纯电动车50万辆……背后不过是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
对于北汽而言,坚持以国民新能源汽车作为产品规划突破点以及产业布局起点,是其对新能源事业思考的格局必然会做出的行为。作为“国民车”,EC系列承担着市场培育、技术先验、消费者教育的责任,做出了重要贡献。
而完美完成从“背靠国企”到“独立向上”的角色转变之后,北汽新能源产品也在2019年初从国民车EV系列完成了对更高端的EU系列的结构性调整。再到如今ARCFOX呼之欲出,北汽新能源事业10年的思考,是基于当时的现状和面向未来突围的探索性思考。
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中写道,“人类的一切智慧都可以总结为两个词——等待与希望。”幸好,一切的等待真的酿成了最美好的希望。北汽新能源经过十年的笃定前行,尽管受到一些质疑,但不可否认,收获了市场连续七年蝉联中国纯电动汽车销量冠军的果实。
卫蓝大业蓬勃发展之时,强大的引擎也带动了整个产业的技术进步、市场发育和生态繁荣。创业之初北汽新能源就与宁德时代、孚能科技、国轩高科、中航锂电、西门子、博格华纳、英博尔、麦格米特等产业链伙伴密切合作,产业链不断成熟,电池、电机、充电桩、零部件等领域成长出一批优秀的公司。
虽然日本松下、韩国LG等企业仍存在一定技术优势,但基于更完整的产业链与更好的成本控制,自2015年以来,中国电池企业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锂电池供应商,为全世界输送了七成以上的动力电池。
2017年,宁德时代首次超越松下成为动力电池出货量全球第一;次年,宁德时代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在时代的风口,宁德时代创始人曾毓群放出豪言,“日本人发明了锂电池,韩国人把它做大,中国人把它做到世界第一。”
产品与技术层面,在没有国外成熟技术可借鉴的情况下,已经能够较高程度自主开发电池、电机、电控等核心部件,并实现较快的迭代升级。尤其在2017年后,国内电动车普遍转向平台化、轻量化的“正向设计”,续航里程也普遍提高,用户的认可度提高。
电动汽车的全球份额占比从2015年的31%增长到2018年的43%,中国连续四年成为全球产销最大的新能源市场。世界银行、国际能源署等国际机构专门组织研究中国新能源汽车发展路径与政策,找寻全球推广经验。
互联网公司大跨度参与,使我国电动汽车较早地引进信息化、智能化因素;共享出行快速发展,业态趋势越来越清晰;新的创业者奋勇跳进角斗场,形成的一股“造车新势力”薪火相传……
谋定而后动
很多人不知道,北汽新能源在北京亦庄打造的“中国蓝谷”昔日曾是诺基亚手机生产工厂。
历史的剧本总是比最好的编剧还让人惊叹,2014年,诺基亚亦庄工厂宣布关闭,曾经产值高达1400亿的巨人悄无声息地倒下,三年后取代诺基亚立足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东环中路5号的是新的时代主题选定的幸运儿——北汽新能源。
从2009年应声而起发轫的北汽新能源事业到2019年启动的“大北京”致敬新时代,北汽的新能源发展路径与探索,已经成为中国汽车换道超车的一种模式,也是大北京自主事业单元直线图强的硬核标杆。
也是在北汽新能源这样的“先行者”长达十年的努力下,中国的新能源市场早已不需要再面临一片冰冷的处境。新能源未来的画卷,正在中国大地上缓缓铺开。
《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2021-2035年)》(征求意见稿)里赫然写着的“三横三纵”研发布局和四化趋势,与北汽新能源确立的“高、新、特”战略不谋而合。而这也正意味着北汽关于新能源事业的努力在十年后听到了回响。
站在全新的历史潮头,北汽新能源副总经理于立国的话里多了几分坚定,“中国非常丰富的互联网生态、海量的大数据和AI的人工智能,让数字驱动车轮的时代加速到来。中国未来的10年中国将有最肥沃的土壤,所以特斯拉来了。”
当然,中国也将有最残酷的市场,传统的强者都已在这里集结完毕。任正非说:“这个冬天靠熬是熬不过去的。”而北汽新能源对时代的宣言则是“预见未来最好的方式,就是创造未来。”
随着产业链的成熟,进入“卫蓝之旅2.0时代”的北汽新能源将以电动化、智能网联化“双轮驱动”战略,继续专注纯电驱动技术路线。马仿列也在伙伴大会上也发布了北汽新能源“二次破局”的“2029计划”,提出“一个目标,两大路径,三大举措,四大体系”的路线图,谋定下一个十年。
“一个目标”是坚持“一个卫蓝梦,两个世界级”的企业愿景;“两大路径”是打造行业命运共同体和全面参与国际竞争。三大举措,一是构建数字化研发能力,二是丰富电动化与智能网联化深度融合的新能源汽车产品型谱,三是打造AI工厂,实现C2M的个性化生产。
并从动力电池、智能互联、客户服务、能源生态等方面入手,构建四大体系:一是以锂离子电池、固态电池、燃料电池 “三位一体”的能源驱动系统构建多元化能源体系,二是基于5G/6G构建采集、通信、数据、分析一体化的车-路-云大数据管理中心,三是线上线下、体验交付一体化的无缝隙全新营销网络体系,四是建成车与车、车与能源网互通互联的智慧能源生态体系。
徐和谊在接受采访时再一次用战略性眼光指出,新能源汽车要想成功,必须要走出中国模式。依靠智能网联给整个新能源汽车产业赋能,中国道路未来十年能不能成功,关键在此一步。“一定要牢牢抓住智能网联的优势,最大化利用这个优势,全面向新能源产业赋能。”
2019年,北汽新能源EU系列电动车继续以11.1万辆的成绩蝉联中国电动车单一车型冠军,一年之前,EC系列以9万辆远超对手确保了北汽在这个领域的绝对领先,虽然2019年新能源市场出现4%的下滑,但是事实证明,强者无惧,北汽不仅捍卫荣耀,而且是以增长的姿态。
登临,成于万水千山的跋涉;巅峰,成于聚沙成塔的累积。十年韶华,北汽新能源事业奋进者们孜孜以求,他们跋山涉水,从不吝啬付出与艰辛,只为一览那至美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