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与酒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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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夜色渐深,浓睡已不消残酒。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征文作品,原文标题:《文士与酒》
文:罗剑平 | 整理:酩悦团队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白居易对刘十九的这一问,辗转近千载,已成了如今冬日里乞酒的名句。在泽国龙蛇冻不伸,南山瘦柏消残翠的冬夜里啜饮一口浊酒,清烈的酒水划过喉头,辛辣而悠长,似太白谪仙剑,如陈王平乐歌。驱散了寒冷,涌来阵阵暖流。我并不是好酒之人,只是单纯喜欢那一丝微醺的迷离,借着这份酒后的疏狂,在笔尖墨里意走神游。
纵是醉卧沙场又如何?君莫笑,且乐这生前一杯酒,又何须那身后万载名?
或许正是因了我还是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尚余一份轻狂可供我坦荡。却也有了一丝愁情去穿凿古人的悲欢离合。皓月当空,那孤身游走在小园香径中的,是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的晏同殊?是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的范仲淹?还是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的杜工部?
酒水略寒,诗词却又渐温。抬眼望去,想那漂泊在月影斑斓里的,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曹孟德?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李太白?还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苏东坡?
几巡金波过后,横扫了短暂的忧愁,使人开怀的是酒,借来浇愁的是酒。
恍惚间古今多少事如弹指一瞬而过,当年享誉乎文坛的泰斗已是留名于酒国的先贤,那是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的李青莲?是小酌酒巡销永夜,大开口笑送残年的白乐天?还是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的王摩诘?斯人已远,然斯风长存。如宇内清风,似天边明月,千年万载,代代相传。
倒光了瓶中酒,我放下了《全唐诗》。饮尽了杯中物,我合上了《全宋词》。我曾听闻有人将酒比作是中国文学的酵母。中国的酒以五谷为酵母,酿造而成的酒液浓香四溢,比五谷更教人迷醉。而中国的文学以酒作酵母酿造,所飘散出的芬芳却较酒更为悠远弥长。至今流传于世的酒赋、酒诗、酒词,每每读来都顿感酣畅淋漓,像美酒那样在时光的沉淀下历久弥新,较之五谷更让人难割舍,较之杯中物更能使人成瘾。
宋人苏舜钦以《汉书》下酒,“一斗不足多也”。我以诗词下酒,一斗亦不足虑也。
慢慢地,夜色渐深,浓睡已不消残酒。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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