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一所面朝大海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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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言自语,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成语。今天莫名其妙的想到它,也许内心深处需要用这个成语表达一些情绪,有神经错乱的征兆。其实,仔细琢磨琢磨,所有的文字表达几乎都可以算得上自言自语。

这是一种类似游离的状态。

落寞时候可以表达;

愤怒时候可以表达;

兴奋时候可以表达;

悲伤时候可以表达;

烦闷时候可以表达;

开心时候可以表达;

郁闷时候可以表达;

生可以表达;

死可以表达;

回归时候可以表达;

远离时候可以表达;

......

表达随时可以进行,但你永远不可能随时拥有听你表达的人。很多时候,你必须自言自语。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自己懂自己,甚至自己都无法懂自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生是悲剧的。

自言自语,除了口头表达之外,就是借助汉字的力量。言不由衷,词不达意都是无奈的,超越我能力之外,或者我根本就无能为力。无法自欺欺人,在汉字面前,我越发卑微而且丧失信心。

2/

记得当年与宗弟大哥闲聊,从大哥言语中突然感觉到一个父亲的骄傲与自豪。那时,大哥新出了本诗集《在风中》,在我看来,这同样是常人无法企及的一种自言自语。

我  只是遗留在记忆里的逗号

点在哪里  哪里就痛

这是诗集第一篇诗歌里的句子,第一篇诗歌名字:《在风中行走》,大哥的自言自语让我心生感慨。

在我看来,一个经常自言自语的人基本可归属于三种:第一,有境界的人,如大哥齐宗弟;第二,有牢骚的人,如我;第三,精神不正常的人,如小区附近那个整天念念有词的老太太。

从今天起,努力去做一个有境界的人。尽管,我没有一所面朝大海的房子。

3/

这张截图来自量子学派的一篇文章,看了深受触动,就有了下边的感慨,然后发在了朋友圈。我知道,我的感慨毕竟还是缺乏理性和洞见,算是一种锻炼吧。

在这个层面上来说,人类终归是一场悲剧。落幕之前,表演过程充满悬念,眼泪,欢笑,火焰,高潮……都是剧情需要。没有比自然更伟大的编剧,没有比时间更高明的导演。每个卑微的人类都是一成不变的角色,男一号或是女一号,既是主角又是配角。

在这场悲剧中,没有跑龙套的。实际上,整个人类也许才是其它动物们的配角,自然与时间,更倾向于人类之外的动物。远离自然,人类貌似变得文明,其实这是整个人类在自欺欺人。

4/

揣摩这个词我们口头或书面使用的都很少,但现实中很多人使用的非常频繁。这某种程度上归功于信息传播技术的发达。读了政府工作报告,揣摩当局态势;看了电视新闻,揣摩要员的潜台词;听了广播,揣摩代言者的背后企图;看了QQ心情,揣摩主人语句的真实含义;......

也许人类都有猎奇心理。其实,揣摩别人的心事是一件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的事情。说白了是费力不讨好。可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喜欢去揣摩,并乐此不疲。

我是一个喜欢汉字的人,更喜欢透过简单的汉字去揣摩别人的心理,并且喜欢自以为是的把揣摩后的想法用并不贴切的汉字表达出来。这种行为往往令人不快。

偶尔有能够令人感动的时刻,那是借了汉字的光,所谓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偶尔也有词语达意的时候。可惜,这样的时候就如同猪说人话的时候一样少。在使用汉字这一点上,我认为自己是可悲的!

当然,很多时候,我们揣摩别人或者别人揣摩我们,更多的是抱着一种关注甚至关心的态度。我们内心并不希望被揣摩者领情或感激。可我仍然隐隐的感觉:即便真的如此,被揣摩者心中并不是很自然的接受这一点,痛快也许就更谈不上。也许,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不愿裸体示人。

这仍要归功于汉语。汉语的特殊性格为我们提供了隐晦表达的便利。既然用语隐晦,用语者就是不想把内心感触明白的告诉其他人。这种单纯的表达也许只是为了舒缓自己或紧张或郁闷或伤感或激愤的心情而已。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触。

因为喜欢汉字,我不知不觉养成了很多毛病:最大的毛病就是,我一直强调我的表达只是我自己的表达,只有那些汉字知道我表达的实质。

用自己的表达表达自己,这是我坚守的!可很多时候事与愿违,我不能用汉字恰当的表达自己,这有点痛苦。这同时给很多关注和关心我的朋友造成不必要的负担。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让我觉得有些不道德。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隐晦的表达什么,只是针对揣摩这个汉语词汇有感而发罢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表达方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表达自由,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揣摩自由。我只是尽力坚持我自己的可能范围内的感慨自由,并坚持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

即便你的揣摩很多时候并不能真正接近这些词不达意的汉字所要表达的本质,我还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你。因为这是一个人类生活的社会,感谢每一个关注你的人,珍惜每一个关注者的感情。这是做人的本分之一。包括,我对你、你们的揣摩,那也是一种友善的体现。

如果因此让你、你们不悦,那是我感觉抱歉的事。活在汉语的世界里,我们的心事都是关联的,谁都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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