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鲍勃•迪伦面对面&颅内高潮纪事
人们说人一生听歌的趣味,会固定在十五到二十五岁的年纪。
2011年向明初中的我,在上海看了他本人觉得很有意思的演唱会。我径直走进去,它敞开着。他的歌敲开了你思想的闸门。
照片为演唱会记录的鲍勃·迪伦百宝箱。据说里面会有好多稀奇古怪的护身符,但是没找到。
幸好,我们曾经拥有。1961.411元票价,是为了纪念1961年4月11日鲍勃·迪伦在纽约第一次登台演出。
我坐在这儿手握着电话,听着我熟悉的声音,仿佛时间穿越到了好几年前。
记忆深深地坠了下去,我记得你的眼睛比知更鸟的卵还要澄澈。你说我的诗歌令人心烦“你是从哪打来的?”。
那时候听的歌,影响人一生对歌的喜好。我十五岁喜欢迪伦,迪伦喜欢贝兹。四十九年前,民谣皇后登上了纽约时报的封面。
贝兹与鲍勃·迪伦相恋之后,贝兹与乔布斯相好。
她才华横溢能写会唱能弹,跨多种音乐风格,摇滚流行乡村福音。以女性的意识,人道主义者的关怀,吟唱大时代下小人物的平凡生活。
她浑厚未加修饰的嗓音中栩栩如生。简单而美好的生活原始本真的快乐,Baez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矫揉造作的嫌疑。齐豫翻唱过这首歌,她解读为钻石象征坚定和闪光的过往,铁锈代表着质变和时间的印痕。
有一场琼·贝兹的演唱会,唱到第三首歌I'll be damned look what the windbrought in!时鲍勃·迪伦抱着吉他坐在Baez身边。歌迷沸腾高声欢呼,两人合唱Blowing in the wind。
幸好,我们曾经拥有,我深深地爱着你,如果你能给与我钻石与铁锈,我已经满足。
诗人,音乐人,作家,文学家,一个时代偶像,一个风华正茂的老人...。
他的坏,有几分浪漫。
他的反叛,掺杂着温情和絮絮叨叨。
他衰老地坐在果园里,歌唱人们人类进化比先辈们更实用更邪恶,有尊严生活的渴望。人们形容鲍勃·迪伦是三流歌手、二流吉他演奏家、一流作曲人、顶级诗人。
很多人误会了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真的有过正确的认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它不仅不受上帝的主宰,也不被魔鬼所控制。
我曾垂垂老矣如今风华正茂,今天是鲍勃·迪伦的80岁生日。
生日快乐,迪伦。
PS:颅内高潮纪事:
时代杂志本世纪最有影响力的100人,摇滚史上少数不被岁月吞噬的传奇之一。沉浸在一个异常生活化的迪伦世界里一个迪伦的身躯,会有一百个迪伦的幻影。既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更不是蛊惑人心的魔鬼。
摇滚歌手必须为底层和弱势群体说话,他写歌的方式影响了同时代的很多人。
他喜欢阅读法国象征主义诗人如兰波和美国垮掉派作家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迪伦曾经说过《在路上》的作者的写作风格让他颅内高潮。他的第一首原创歌曲叫做《Song for Woody》,像俄克拉荷马州的歌手一样唱歌和说话。
他第一次出国旅行在寒冷的伦敦呆了八周,在那里他学会了传统的英国民歌,比如著名的《Scarborough Fair》。
《我有一个梦想》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迪伦召集了垮掉的一代诗人艾伦·金斯伯格、歌手琼·贝兹、乔妮·米切尔、漫步者杰克·艾略特和小提琴家斯嘉丽·里维拉参加了The Rolling Thunder Revue美国巡演。在这次独特的巡演中,迪伦有时会把脸涂成白色,戴上面具,而前女友贝兹则打扮成他的样子。
1988年入选了摇滚名人堂。开始了他的Never Ending Tour,在英国的最后一场演出是2019年在伦敦海德公园和尼尔·杨共同主持的一场英国演出。
全球卖出了超过125百万张唱片,10多次格莱美奖。包括1997年专辑《Time Out of Mind》,许多评论家认为这是他在漫长的艺术低谷后的一次回归。
2008年鲍勃·迪伦获得了普利策奖。
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鲍勃·迪伦。颁奖词称:
歌曲传统中开创了新的诗性表达,2500年前荷马和萨福写下的也是本应配合音乐吟唱的诗作。
现在依然在阅读欣赏荷马与萨福的著作,鲍勃·迪伦也是如此。《答案在风中飘扬》、《重访61号公路》、《手鼓先生》、《像一块滚石》他是电影《教父》里的科利昂。有些歌大约四4分钟,有些歌大约5分钟,还有一些歌信不信由你,大约是11分钟或12分钟。
逸闻:迪伦、沃霍尔,猫王的故事。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一场文化风暴以纽约为中心爆发。波普艺术、迷幻药、摇滚乐,地下电影横扫了整个年代。
处于这场风暴之眼的人便是安迪·沃霍尔,他的工作室是整个六十年代文化圈的枢纽。卢·里德和地下丝绒,鲍勃·迪伦到伊迪·塞奇威克,那个年代每一个人的身影都在这里出现。在这里了定义波普艺术的汤罐头和众多文化偶像的大幅画像,拍摄出《切尔西女孩》等经典。
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工厂故事还是沃霍尔和伊迪加上迪伦的八卦。
1965年,伊迪遇到了沃霍尔次年决裂,花边小报将这场分道扬镳归纳为安迪、伊迪和迪伦的三角恋。在沃霍尔的私人回忆中,第一次见伊迪时是这样的场景:
65年1月我结识了伊迪斯·明特恩·塞奇威克。她头年夏天才刚来的纽约。她之前不久出了场车祸,右臂尚打着石膏。
伊迪带了鲍勃·迪伦来派对,他们自顾自地挤在一个角落里。我甚至在他刚出现在我们左右的日子里,送了我的银色《埃尔维斯》系列中的一张给他。然而稍后,我开始非常纠结——当我听到流言说他在乡间用那张画当飞镖把子的时候。
十多年后,当一幅我的类似画作被估价到五或六位数时,我在伦敦的一个派对上碰到了迪伦说:如果你再给我一张的话,安迪,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那时我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没有。就在那之后我碰巧跟罗比·罗伯逊聊了起来,他脸上开始漾出了笑容。“没错,只不过确切说来他不是把画儿给了格罗斯曼——他交换了它换了张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