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杂记
在家的时间,大部分都和老妈在呆在一起,有时候看她和邻居的老姐妹一起打牌,我就呆在旁边,要么自己看下手机,要么自抽支烟,或者自己在家里看下书, 看书累的时候,就又去看看她打下牌。老太太们有时候打钱,有时候不打钱,即使打钱的时候也打得很很小很小,老妈似乎更喜欢打不要钱,因为她觉得打钱了,牌友之间就“争”得很厉害,不知道这是不是直到现在,我都不太喜欢打牌的原因。即便是不打钱的,老太太们也会因为牌好或者牌不好,打得好或者打得不好,时不时的发出哄堂大笑,我是非常赞同老妈和她们一起打牌的,动手种菜锻炼身体,动手打牌锻炼大脑,既得到了锻炼,又得到了快乐,太好不过了。
昨天晚饭过后,和老妈一起去散步,一个人竟然问老妈:“咦,今天带着你孙子一起散步啊 ?”老妈说:"不是孙子,是满崽。”我真是有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在我们这里,“满”其实最小的意思,“满崽”就是最小的儿子的的意思。每次回家和老妈出去散步,要么搭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要么牵着她的手一起走,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真的是特别特别的好。大概儿子牵着老妈的手散步的场景并不是太常见,有人“笑话“老妈说:“你和“女儿"一起散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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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初中上高中的时候,我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喜欢这个人去“撩”一下,那个人去撩”一下 ; 给这个人起个外号,给那个人起个外号,在很多人的眼中,我可能是个“二流子“,唯一点好的地方大概就是爱玩喜欢玩,但学习也很努力,成绩还不错。印象中,从来没有被评过什么“三好学生“,即便是入团,也是到了高一以后迫于形势加入的,一个班就只剩下两个人不是团员了,而其中一个人就是我。更加搞笑的事情是,在宣誓入团的当天上午,我就和同学逃课去街上的游戏室打麻将机去了,入团显然给我带来了好远,赢了几块钱,还获得了一包“南沙”香烟的奖励,只不过回到学校后,年纪组长“威胁”我说:“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能把你的团徽在摘下来”,那个时候的我,脸上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于那个“身份”,真的是无所谓。现在看来,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年幼无知,多么的井底之蛙。
多年后能够在自己大脑中记忆深刻的形象,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那个在初中军训时一脚踹我屁股的人,那个被我了一个外号称为大屁股的人,那个和自己一起抽烟喝酒的兄弟,那个在我喝醉的时候灌了我一嘴味精的下铺的兄弟,那个在赛场上跑起步来短发飘飘的女同学,那个和我从小学一直同学到高中都没怎么说话的女同学,那个一上化学课就骂我的老师,那些个和自己去偷鸭子的人.........年轻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能够真正文字记录下来的东西真的很少很少,照片也不多,我自己都不敢确定,自己大脑中的这些记忆是不是已经被岁月所篡改过?但是很多人,很多事情,会一直留在自己的心里,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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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termist
20210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