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北岛说现实。
他曾写在《回答》中写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句诗家喻户晓,卑鄙的人可以用卑鄙的行为通向各处,高尚的人用高尚通向死亡。这句诗足够纯粹,也讽刺了现实生活中一些恶性循环的现象。
坏的人没有绳之以法,品德高尚的人却没有好的境遇,那么有高尚还有何用?其实北岛是希望社会改变这种形态,让社会公平,法治,让真善美得以传播。北岛和鲁迅先生一样,敢于指出时代的痛点,社会人性的泯灭。
可就因为北岛太过于现实,在20世纪80年代互联网上被各种攻击,我们无法指责孰是孰非,可是北岛敢于说破现实的勇气值得每个人敬佩。他大声喊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我只相信:'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他相信未来的世界和未来的人们,可以更好。
全诗用两个理由告诉我们,没有什么是真理,'冰河世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有冰凌?’'人们发现了好望角,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所有人都知道,冰河世纪才有冰,好望角的大风浪会死人。可是仍有那么多人否定这个真理,对,我不信。全诗先是论证,后是呐喊,再是期盼。
北岛呐喊着,我不相信天是蓝的,雷是有回声的,梦不是真的,人死无报应。北岛对一切的真理或者常识提出质疑,这个世界我不相信,我就要提出挑战,我就要呐喊。北岛说我是那一千零一个挑战者。我真的敬佩,尽管那个年代没有日本侵略,国名党白色恐怖,但是80年代,人们尤其青年人心中的迷茫让人无法忽略。
他的《爱情故事》中,指出谈恋爱的青年的稚嫩,他们用成年人的规则,继续着孩子的游戏。我初读不懂,仔细读了几遍才发现,北岛说年轻人把谈恋爱这种大人该干的事,当成了游戏在体验。他们不关心社会问题,却拘泥于情情爱爱。下一句写:'不在乎倒在路旁的人,不在乎搁浅的船。’
本以为这个朦胧派诗人会用华丽朦胧的辞藻歌颂爱情,歌颂剪不断理还乱的悠悠情思。他却反其道而行之,直接说破青年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社会现象,社会靠他们发展,他们却沉迷于爱情。后文说这个夏天的阳光和黑夜,还有小街,都发生着在你们情爱之时,更可怜悲痛的事情。
最后北岛说'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有你和我,还有很多人。’是的,这个社会里不全是充斥着爱情的香味,不是韩剧小说,它是一个血淋淋的,让人痛苦的现实社会。
说北岛是朦胧派,不如说他是现代派诗人。他头脑清醒,企图唤醒世界沉睡着的大多数人,他是鲁迅,郭沫若,闻一多一类的真正的勇士。如果说他生在那时,他一定会用笔下的文字,当做锋利的匕首刺痛敌人的心脏,清醒世人的眼睛。其实我觉得他被称为朦胧诗派,重要的是在在清晰直接的主题之外,还有一些表达情感的意象,他们或美妙或阔气。在《回答》之后,中国掀起了北岛,顾城,舒婷等一群朦胧诗派的热潮。
其实朦胧诗派就是真正意义的现代派,因为他们受西方现代主义诗歌的影响,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的表达手法,用琐碎的意象,含蓄的表达对现实社会的不满,也对未来世界充满希望。
北岛原名赵振开,香港大学中文系教授。曾题名诺贝尔文学奖。他是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也是现代派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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