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景| 希望这三年都坐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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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爱就是为民除害 么~
文| 一颗蛋 图| 微博 音| 慕城云轩
听着北京东路的日子。
十年后,你若听见。十年后,你若看见。
听见那年的张狂大笑,看见彼时我们的手舞足蹈。
而十年,又是一个多么虚晃的概念。
我们又都会飞往哪去,来完成人生。
这些年的逝往,除了莫名的感伤情怀。依然封存了我们的“奇怪语言”。
那六年,那三年,那三年,那四年。人生的大多是时间都辗转在桌前桌后,桌景拼凑了那几年的年华。
那 六 年
那个六年,我们狂妄无礼,因为不懂事,因为天真尚且烂漫。我们嬉闹玩耍,绕着桌子跑来跑去,磕碰间不晓疼痛。那时的小课桌还是木质的,可是那时候,感受不到墨绿色板面的特殊含义,我们会在上面刻上各种歪歪扭扭的卡通人物,也会凿个洞出来,将各种诸如铅笔、尺子、橡皮类的文具从课桌上运到下面,再拿上来,并且乐此不疲。我们会在课桌里放上各种小玩意,零食和小纸条。我们会在上课的时候总会因馋偷吃,并将这种行为定义为勇敢;我们会在桌下传递我们的小纸条,计划着下课去跳皮筋还是折纸飞机;我们会在值日时偷用粉笔在某某人的课桌上写下,你是傻瓜。到了五六年纪,可能是鉴于我们的破坏能力极强,学校统一为每一个小课桌套上了桌布,统一天蓝色的桌布,会在几日的焕然一新后,仍然像个五彩的画板,写满了童趣。若是午后的阳光从窗隙透射进来,我们一定不会摊开手掌,而是会那么自然而然又无辜的睡过去。
那时候,桌景就是童年未央。那时候,从我们的脸上可以看清楚心情。
那 三 年
那个三年,我们慢慢息止了打闹,慵懒和肆意。十几岁的年纪,略有懂得的口吻中仍旧隐隐透漏了无知和可爱,稚气未脱将脱。开学的那一天,看着被粉刷一新的桌椅,总是会莫名愉悦,平升出一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威威之势。那时的课桌不需要桌布来克制坏行为。我们不会再欺负那些桌椅,会在焦头烂额时在上面进行数学演算,然后再狠狠擦去;我们再不会藏匿那么些零食,而是放满了书籍还有那些形态各异精挑细选的水笔,我们会在桌底藏匿一本漫画或者小说,却不仅供课后消遣;我们会在考试前偷偷写下几个英语单词,以作提醒,我们会趴在课桌上,逆着阳光望过去,想心事。那些课桌,在还不是满脸疮痍的时候会支撑着我们狠狠支撑困顿脸颊的双臂,在一阵打滑后惊醒;那些课桌,承受着我们狂笑不已的拍打,也浸润着试后不满的泪水,吞咽着课间十分钟熟睡的液体不明物;那些课桌,铭记着它的梦想已悄然蠕动的主人。
那时候,桌景就是梦想将始,航线已定。那时候,我们的心中载着不可一世的夙愿。
那 三 年
那个三年,好似还依稀在眼前,是最不转瞬即逝的三年,却依然被我们踏步走过。那时的我们,早已渐渐失却了拍案而起的不淡定。我们依然会在课桌上涂涂抹抹,写些旁人不懂的心语,几个字母连带着一整个青春的梦和懵懂;我们在课桌上埋头思索,为了几个字母的方程;我们趴在课桌上忍住泪水,哈出气体,立誓不能在这一次跌倒不起;我们在课桌上贴满励志鼓舞的语言,支撑起高三全部的力气;我们在课桌上摆满了书和笔记,放下又拿起;我们在课桌上笑着写下那些祝福卡片,说好这里不是终点,天南地北我们还要再见。那些课桌,曾经贴上过我们的名次,也因此预示着我们的前程。当不同于那个三年前,也不同于那个六年前的阳光再次来袭,我们会摊开手掌,遮挡在目前,展开指尖,看着那指隙的阳光,叹一句岁月静好,梦想不遥。
那时候,桌景就是拼尽全力,蓄势待发。那时候,命运绕过红绳在手腕上打上了死结,由我们掌控。
那 四 年
那个四年,我们没有了只属于我们的课桌。时常,每一个课桌上被贴满了各种不止专属于女生的便利贴占座条或者被放满了一大片笔记本;时常,每个课桌上都坐满了人,看着民法概论,或者经济学原理;时常,可爱的猫咪会爬上桌子,伴我们听那时钟的分分秒秒。终于,我们再不能轻易的洞悉那桌椅的温热与冰冷,却随着年轮的更替,愿意随便找个课桌坐下,捧着一本洒满阳光的书,静谧的度那一个又一个午后,或者伏案睡去。
也许那四年的桌景就是静谧的自我,和手掌里的安生吧。
而此时,真正天南地北,不忘往昔,安然的为了自己去捕捉还未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