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鹿山白桦:诗歌是你,青春是你,爱情也是你
朗诵者:穆聪
这是我的领导、同事、好友黄连成,撰写的关于从我的《神鹿山白桦》,到我俩合作的《白桦林的爱情》的诗歌改编过程。发出来,既是我们工作的结晶,也当做我们友情的纪念吧!
在哈尔滨神鹿山的红叶谷,有一片最美的白桦林,亭亭玉立,摇曳生姿,当地人称它为洁白少女。每一次来这里,我都会流连其中,总觉得这么美的白桦林,一定要有一些美好的诗句来匹配才好。
我想起一个人来,就是我多年的同事,也是好友静伟, 我习惯管他叫做小静。这么多年来,难得他还葆有一颗诗心,我相信一定能写出不辜负这些白桦的美丽诗句。
正好,生活报近期在神鹿山有一系列的活动和采风,我便约上小静一起赶赴神鹿山。我拜托小静,一定要给神鹿山的白桦写一首最美的诗回来。
小静果然文采飞扬,这一趟釆风成果斐然,有游记、有歌词,还有就是这首诗歌——《神鹿山白桦》:
神鹿山的白桦
静静伫立
用一身的洁白
和这个世界对抗
用一树的浓绿
筛凉阳光
再用舒展的手臂
去搜集鸟的歌唱
白桦们过着我们想要的生活
不慌不忙
缓慢生长
用叶子在风中
朗诵有关时间和生命的篇章
白桦们有着我们想要的样子
从不低头
傲立风霜
在秋风中也要骄傲地金黄
神鹿山的白桦
用遍布全身的眼睛
张望着大好的时光与风光
它们多像青春时的我们
永远年轻 永远热泪盈眶
当小静在一个深夜把这首诗传给我的时候,我看了很是惊喜,也很是感动,反复读了多遍,在这首诗中,我看到了青春、看到了倔强,看到了对于自然的热爱与向往,我想,这也是我熟悉的小静,在借物抒情,表达内心的情怀。而这首诗,也像是一粒火种,在这个夜里,燃起了我对青春、对往事的很多回忆。
1990年,我考入哈工大管理学院。入学不久,辅导员宋要武老师到宿舍问访,聊天中给我们讲述了关于上两届校友中,一对同学恋人间发生的真实且凄美的爱情悲剧。当时,宋老师既有对这起悲剧的惋惜,也有对我们这些新生的警示,更有对忠贞爱情的感慨。
"永远年轻 永远热泪盈眶",在这个静静的夜晚,当年听到的这个故事在我的记忆中翻起,一点一滴地开始复原——
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我就叫他们小林和小桦吧。
男生小林家在吉林长春,女生小桦家在湖北襄樊,相距大约1989公里,但这却是他们一生都无法走近的距离,不过当时深情相爱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小林的家境并不是很好,他有个哥哥,是智力残疾。而小桦的家庭条件就好得多了,父母对她的期待也很高。这也为他们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但当时深情相爱的他们,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可能他们意识到了,但是他们也许以为,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爱,会让他们排除万难。但就像爱情女作家张小娴说的:“年少的时候,有谁不曾坚持过爱是可以排除万难的? 只要我们相爱,便能够冲破所有的障碍。 我也相信爱可以排除万难;只是,万难之后,又有万难。”
很快到了毕业季,他们的人生、他们的爱情也面临着何去何从的十字路口。
小桦的家人,因为只有一个女儿,当然希望女儿能够回到身边,也希望女儿能找到一个没有太重家庭负担的如意夫婿,所以,当他们听到小林的家庭状况后,表示了坚决的反对。
而小林的家人,也因为小林是家里的顶梁柱,希望他能留在长春,照顾他的智残哥哥,所以,对于小桦希望小林能够跟她一起去襄樊的提议,也极不情愿。
为了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两个人做了大量的努力,小林还带着小桦以及她的家人,一起回到他长春的家中,去做双方父母的工作,结果两家还是都没有谈拢,不欢而散。
小林和小桦应该是彻底绝望了,他们最后选择了殉情,在长春的南湖,双双结束了年轻而美丽的生命……
很多年以后,张云雷唱的北京小曲《探清水河》忽然火了,尤其是在抖音上面,被很多年轻人吹风跟唱。而每次听到这唱词,都会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小林和小桦的爱情悲剧——
秋雨下连绵
霜降那清水河
好一对多情的人
双双就跳了河呀
痴情的女子这多情的汉呀
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
这些爱情悲剧,是撕碎了的美好,所以更让人唏嘘,让人心痛。
我忽然觉得,这神鹿山的白桦,天然带有忧郁的气质和浪漫的气息,跟这个爱情故事似乎有着某种冥冥中的意象关联,那些彼此相望的白桦,仿佛就像是小林和小桦,彼此之间,最近又最远的距离。
于是不揣冒昧,在手机上对这首诗进行了一些改动,因为与小静相知多年,我相信他不会怪我的唐突,让一首励志诗变成了爱情诗。
于是,就有了这首《白桦林的爱情》——
神鹿山的白桦啊
你刻着我们的爱情
像初知的男女
用热烈的目光啊
不舍分离相互凝望
像私奔的恋人
用一身的洁白啊
不甘屈服与世对抗
像幸福的夫妻
用舒展的手臂啊
去搜集鸟儿的歌唱
像白发的老伴
用婆娑的树影啊
彼此筛凉着正午的阳光
白桦树有我们的盼望
不慌不忙
坚定生长
白桦林有我们的理想
从不低头
傲立风霜
叶子在诗中飘荡
诵读时间和生命的篇章
诗随季节流淌
听秋风飒飒 看落叶金黄
神鹿山的白桦啊
蚀刻时光 阅尽风光
它们多像青春的爱情啊
时而微笑遐想 永远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