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献词】2021年,做时间的朋友
在我的记忆里,年是被分为“阳历年”和“年”的,阳历年是留给干部们过得,我们则只过“年”。这样的记忆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延续了下来,两个“年”是不同的,我仍然觉得元旦就是元旦,不是“过年”。尽管,这种错觉是由不同的纪年方式造成的,但我们还是将最隆重,最浓郁的情感留给了农历的年,这在某种意义上反映了我们的农民底色。
今天的文字原本应该写在2021年1月1日的,一则因为自己的惰性,久未下笔;二则2020年对于我自己以及我们来讲都太特殊了,不知从何讲起。看到刘原写得《狗日的2020》,匆匆一览,还打算过后细看。再打开时,文章已是“此内容因违规无法查看”,对此,我已然习以为常。不知从何时起,我们的某些“应该拥有”的东西正在被蚕食,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敏感”的漩涡,令人心生恐惧。想起柴静的一句话:“他们经久不息的掌声,不过是恐惧”,而很多时候,恐惧是无声无息的,侵袭着我们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次呼吸。
很久的时候,看到《甲方乙方》结尾处的念白“1997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电影里的那种荒诞与现实,沉重与温暖在结尾处完美的结合起来,给1997年留下了一个明媚的尾巴。一晃就是23年后,人事已非,沧海桑田。站在2020年的结尾处,回望这一年,有多少感慨,刘原在《狗日的2020》里写得“2020年就要过去了,我永远都不怀念它”。这一年,很多人活到了自己的结局,看到了自己的命运。生命纤弱如尘,不堪一击。
其实,荒诞的不是电影,而是现实。2020年不仅有死亡,更有荒诞的现实。一边是沉默不语的“盛世蝼蚁”,一边是蜂拥而至的网红看客。一边是追你信刺骨的社会悲歌,一边是娱乐至死的网络直播。“量子学派”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当痛苦的的战士手指锤子和铁钉,在浓烟与废墟里铸造斑驳陆离的精神圣殿时,反智逻辑却将所有的庄严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些所谓搞笑的脱口秀,不就是把现实生活搬上了舞台?别人的生活是用来搞笑,你的生活是用来被搞笑的。
我仍然习惯性地写下2020年,但我不得将其涂掉,换成2021。写了一年的2020年,都成了习惯。元旦假期刚刚读完张磊的《价值》,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理念,叫“做时间的朋友”,我们的努力正是在时间的经过中转化成价值,赋予了我们的生活以及生命以意义。从2020年到2021年这一跳跃,看似平常,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意味着成长,这是最鲜明的时间节点,这是在提醒我们,我们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而不是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过去而耿耿于怀。
我不想再提起2020年,相对于生死来说,什么都不值得说,那些无聊的烂人烂事,就让它们都烂在2020年吧!我并不奢望2021是全新的,但是我们都有权利选择开始,选择出发,并为之坚持不懈的奋斗。2021年,“做时间的朋友”,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