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祖屋:精神的原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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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回家看看
编辑 | 趙英雄
作者 | 赵永生
趙
一早,父亲把祖屋的照片发在群里,我一帧一帧仔细翻看,只见房前屋后乱草丛生,多处墙体已经坍塌,天井里长出了碗口大的槡树,阳光从瓦片脱落处斜射进堂屋,房门上的红春联严重残损泛白,完全看不出上面的字迹……看到这一幕幕景象,童年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更被那破落不堪的画面深深戳痛。
氏
一九五三年,祖上分家,政府考虑到赵家人口众多,生活困难,便将一座被当地人称为“家庙”的房子分给祖父,祖父祖母随即带着6个子女搬进了“家庙”。那一年,父亲5岁。20年后,我在这座庙里呱呱坠地。
说是庙,但从没有供过佛像和金刚,它只是一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居,因长期闲置,村民们就把它当作一个作会的场所,用于烧香磕头,念经求雨。但在我的精神世界里,这座庙即是祖屋,是我精神的原乡,它承载着我对故土、家族的全部记忆。
随着岁月的延展,两个姑姑纷纷出嫁,而大爹也成家自立门户,三爹病故,五叔参军到了部队,只剩下祖父祖母带着二爹和父亲住在庙里。再后来,祖父祖母也先后离世,剩下二爹和父亲带着各自家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的记忆就是从这个时期开始的。
在童年,不知道什么是苦,苦是大人们的事,对于孩子,只有绵绵不尽的快乐。我与堂兄、堂姐们生活在一起,大河里捞鱼,池塘里洗澡,上山找菌子,下田捉秧鸡,墙洞里掏鸟蛋,巷子里打野仗,仿佛整个村庄都是我们的乐园。后来,胞弟降生,或许是因为年幼,亦或许是童年的记忆经不起岁月的磨灭,我对弟弟的到来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喜悦,而对于堂兄的溺亡,也没有多大的悲伤。只是他们的这一来一去,当时那情景至今还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一九七九年,因村庄屡遭洪水之患,我家从甸尾搬迁到了南庄,祖屋里就只剩下二爹一家。十年之后,母亲又带着我和弟弟到了个旧,同父亲生活在一起。但每次回到甸尾,我都会去看一看祖屋。早前家里有人,还会进屋去坐坐,后来二爹家也迁到建水县城,老屋房门紧锁,日渐破落,也就只能在房前屋后走走看看,让常年漂泊在外的游子乡愁暂时得以安放。
二爹是离开祖屋的最后一个族人。除了早夭的幼子,其他四个子女都学有所成,像离巢的燕子纷纷飞向远方,而二妈也在退休后搬到城里居住。据说二爹住不惯城里,就一个人回到祖屋生活。偌大一间房子,他一个人住,陪伴他最多的,是使用了大半辈子的农具和一只被抚摸得包浆的水烟筒。他端着水烟筒,坐在浓密的烟雾里若有所思的样子,既是对内心生活方式的坚守,也是对不为人知的孤苦的排解。
自从我在祖屋出生至今,已近半个世纪。无论我漂泊到哪里,祖屋始终像一座灯塔在照耀着我,引领着我,教诲着我,使我不能忘记自已生在何处?根在哪里?姓啥名谁?它就像我所有先祖的共同牌位,只要立在那里一天不倒,就可以对全族的子孙进行召唤。
而今,祖屋即将易主,不久后,就连它那残垣断壁也将不复存在,精神的原乡和家族的图腾将不复存在,我怎能不暗自神伤?!聊以慰藉的是,在前年,我倡导编印了一本家族文集,趁着父辈们还健在,将家族记忆用文字记录下来,见证了太多生死和兴衰的祖屋,也被搬到了文集中,任由历史的烟尘如何裹挟,它都会矗立在族子族孙的记忆里。
作者简介:赵永生,笔名流云飞渡,云南建水人,军事学学士,陆军退役上校,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居成都,作品见于《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青年作家》《诗收获》《西南军事文学》《四川文学》等刊物,出版诗集《一池绿锈》《刺青》《黄昏辞》,长篇小说《困情》《风住尘香花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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