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缺一,周末老羊约你打麻将
看《人民的名义》,侯亮平、祁同伟、高小琴唱过几次《沙家浜·智斗》,
探试侯亮平“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
要是姓蒋的话还好,姓汪才是汉奸呢。
可惜,我们小的时候看《沙家浜》的时候,主流宣传中蒋介石也是不抗战的,八路军新四军英勇抗战,蒋介石躲到峨眉山,姓蒋姓汪都一样。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了,最早给我们这一代人普及麻将的,居然是阿庆嫂,
程书记为了和阿庆嫂接头,假扮大夫给沙四龙看病,这个时候,胡传魁从茶馆屋里出来了,阿庆嫂问,胡司令,手气怎么样?胡司令说,背透了,四圈儿没开和。
茶馆都是棋牌室,洗头房都是按摩屋。
八大样板戏的时候,麻将牌是封资修,和条子牌、磕头作揖、烧香上供等一起被禁止的,可《沙家浜》里居然有了麻将,可见,麻将文化已经进入到了国人的骨髓。
关于麻将的起源说法很多,我更倾向于郑和下西洋时船上的人发明的。
一个太监,带着几条航空母舰,几千人,一走好几年。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总得找点儿事情吧,于是,接见沿途岛国的首领之余,就发明了麻将。
条,代表鱼,海上随便捞。
饼,代表伙食,很容易的。
万,就是船上人的薪水。
东西南北中风是航船的气候条件。
所以,漫长的海上航行生涯,发明了麻将,使枯燥的生活有了情趣,才使得七下西洋不至于那么单调。
胡适日记有几次写到晚上不读书,连续打麻将的事情,
所以,儒者如胡适,也不避讳麻将而且还写到日记里。
有一部电影很多人都看过,解放军即将渡江,蒋介石巡查长江防线,守江的军官正在打麻将,蒋介石没有发火,和将军们打了一圈麻将,赢了,说了一句名言:
打仗,我不行,打麻将,你们不行。
不知道编导是不是以此来象征着更深的含义。
牌品看人品,酒风看作风。
北方人打麻将多数推倒胡、钉马掌,就是有一个人胡牌了,这把就算结束,一个人赢钱或三个人赢钱,比较简单。
事实上,北方人就是比南方人思维简单。
四川人有一种麻将的打法叫血战到底。
四个人打牌,一个人胡牌了,另外三个人接着打,又一个人胡牌了,剩下两个人也还继续,直到最后一个,血战到底。
看川军出山抗战的那些电视剧,真的觉得非常悲壮。
三百五十万川军穿着单衣、草鞋奔赴了全国各个抗日战场。
冰天雪地,单衣草鞋,用血肉之躯抗击日军,还要受到军阀间的倾轧、排挤和出卖。
即便如此,在各个战场上,他们和日本人一直血战到底。
每想到此,都悲从中来。
蒋介石也难。
梁实秋是不喜欢打麻将的,前两天看他写过年的文章《北平年景》,里面说:
“正经人家是不打麻将的,打麻将要去八大胡同,那里有上好的骨牌,硬木的牌桌,还有佳丽环列”。
老先生一下子就把打麻将并入到另类了,他把别人打麻将的时间用来翻译莎士比亚。
麻将是文化,也是游戏,其实最根本的还是赌具。
我不喜欢赌,但佩服爽快的赌,比如两个人站在马路边,赌下一辆开过来的车牌单双号,一把定输赢。
比几个人围在一个阴暗的灯光下,抽着劣质香烟,眯缝着眼睛,最后还赖账,打到派出所去,还是前者更爽快些。
不知道和胡适打麻将的牌友都是谁,估计都是教授,而且志同道合,不然何至于“坐的腚都痛了”,
我很少打麻将,偶尔和朋友搓两把也不上瘾。
因为输的时候多,所以近三四年来,基本不着边了。
估计打麻将的上瘾程度和喝酒一样,酒逢知己千杯少,遇到舒心的人,麻将打起来也会时间越来越长。
一人不喝酒,俩人不赌博,意思是说没意思,或者喝闷酒容易出问题。
可今天居然有个同学微信里说,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打麻将的事,平时人们喜欢说,三缺一着急,可人家一缺三打得也非常激烈,据她自己说,她自己打了四把,和了三把,还有一把黄庄了。
真是实诚人。
马奎出事了。
站长去马奎家,让马奎夫人和左蓝通电话,以此来查找天津站内部的共产党。。
不料被站长夫人误解了,站长夫人带着翠萍去捉奸,结果翠萍发现了躲在衣柜里的洪秘书。
站长夫人闹了起来,余则成也来到了现场。
翠萍把一张麻将里的红中偷偷地塞到了余则成的手里,暗示他姓洪的人知道全部情况。
麻将,成了间谍们传递消息的工具。
有的电视剧看着挺热闹,可你永远不会去看第二遍,
有的电视剧,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台词每看一遍都有觉得新鲜,
这就是《潜伏》和《亮剑》。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樯橹)灰飞烟灭。
很多春节返乡日记都说整个农村已经淹没在了麻将之中,连拜年都顾不上了,春节回家那些天,也深以为然。
何止农村耶
一派盛世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