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视频号一年,这些人的人生轨迹已经改写
1973年出生的罗振宇还是一名走穴型咨询“大咖”,在申音团队的“蛊惑”和打点下,上线了一个叫《罗辑思维》的节目,借助优酷流量推荐和公众号粉丝沉淀,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估值一个亿。
1980年出生的朱晓鸣(笔名青龙老贼),从浙报传媒下面的传媒梦工厂辞职,组建了一个叫WeMedia联盟,汇聚了很多如今还在自媒体圈呼风唤雨的人物,一年后也估值几千万。
创业老兵吕春维,因为看好老朋友张小龙的这款产品,做了一个叫微信路况 的公众号,一年后粉丝突破400万…….
时代洪流滚滚,这些人用自己的时间赌注,开创了一个叫“自媒体”的行业,八年后,视频号上线,张小龙这款“再造一个公众号生态”的产品,会复制当年的造富神话吗?
在2020年的最后一天,我们采访了视频号生态里的五个人,他们有的是视频号行业KOL,也有沉下去做内容的头部博主,有圈里的活跃分子,也有利用视频号赋能自身业务的人。做了视频号之后,每个人的生活,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萧大业:“太太意见很大”
“没做视频号之前,我已经过了五年的半退休生活,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飞行和讲课,另一半则是陪太太在世界各地旅行!今年还是和过去五年一样啊,我甚至觉得我就会这样渡过余生。”教育类头部博主萧大业向号榜回忆,过去的生活“悠闲自在,悠然自得”,但有了视频号,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最大的变化是太太变得有意见了!”因为做视频号,萧大爷的业务增多,时间安排很满,原来陪太太的时间,也被视频号抢走了,所以太太意见很大,“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像打游击一样躲在外面拍,不敢让太太看见!”
从来没怎么接触社交媒体的萧大爷,今年因为疫情隔离,无聊玩起了视频号,短短几个月,就在圈里爆红,成为了各大视频号峰会的座上宾。单单接下来的2021年1月,就还有三个峰会,另外一些已经拒绝了,“太多了,参加不来!”来请他讲课的人也多了,而且信任感更加强,很多客户都是看了他的视频号,然后直接发出合作邀约。
“希望以后团队可以分担掉我大部分工作,好腾出点时间陪太太!”萧大业介绍,现在太太也理解他了,“用多做家务的形式来支持我!视频号虽然让自己爆红,但变现能力还没有很大,希望尽快通过团队的方式进行自运转。”
大驰:
“我捡起了一面影响力放大镜”
“如果没有视频号,我可能会玩抖音,或者做一些知识付费探索!”大驰的思考空间 主理人大驰对号榜说,“玩视频号是偶然开始做的,腾讯的朋友帮忙疯狂安利”,在玩视频号的过程中,大驰也开启了自己对这款产品的思考,“我个人觉得视频号的核心,还是一个广告牌。背后是你这个人的资源、理念、价值观、机会嗅觉等,这才是最关键的。否则视频号在社交关系中,没有太大的作用。”
大驰原来是一名互联网企业的运营负责人,基于自身的经济条件和对未来的思考,在今年6月份开始选择“退休”,一边学习探索,一边做知识付费项目,同时玩视频号。“打工的机会成本太大,而且我在公司也是高管了,基本到头了。另外在我看来未来机会很多,家里现金流非常充足,就选择退休。静下心来学习,探索,去一线城市多走走。”
大驰在圈内的爆红,是源于6月份推出的知识付费项目镰刀课,上线22天就卖了100万,是视频号发展史上第一个百万级的赚钱案例。甚至有不少评论认为,大驰是视频号时代最有机会成为“罗振宇”的那个人。
对于视频号,他有自己的思考。“视频号就是一个放大镜,在放大你的影响力同时,也会放大你的缺点。毕竟是在市场激烈竞争的放大镜,很多人玩视频号并没有被放大,因为别人看不到。广告牌效应,我是达到了,甚至超出我了的预期范围,并且我相信视频号是持续的广告牌效应。我现在每天微信主动加我的平均15-20个,是每天。别人主动加你,和你主动加别人本质是两件事。不足的地方,我觉得还是视频号商业化的版块,其次是视频的高清程度,相比于抖音,还是逊色一些。”
亭子:
“倒逼自己更努力”
“没做视频号之前,我是一个有皮具工作室的全职妈妈,日子过得比较悠闲,每天带着孩子,同时做一些皮具相关的业务。”亭子向号榜表示,现在还是一个开着工作室的全职妈妈,但就“无法悠闲了”。
作为生活类的头部博主,玩皮的亭子 在视频号圈可以说是一枝独秀,以帮助别人改名牌包包火爆视频号。视频号的出现,不但让亭子变得更加忙碌,她的先生陈宏涛也被“卷了”进来,因为本身是一名报社摄影记者的原因,所以自然成为了亭子的编导、拍摄、剪辑、运营以及对外发言人。
“视频号对我最大的改变,是认识很多优秀的人!”亭子向号榜说,自从玩了视频号,圈子打开了,每天都会认识各种形形式式的人,有些是客户,有些是博主,也有些是同频的朋友,“这些人中,很多人都很优秀还很努力,所以也倒逼自己更加努力,更加优秀。我现在每天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拍啥内容,日子过得繁忙又充实。”
何子龙:
“认识了自己想认识的牛人”
“我玩过抖音,但被限流了,如果不是做视频号,我和家人可能要离开厦门,回老家发展,毕竟这边经济压力比较大。”文学类头部博主何子龙-口书的主理人何子龙向号榜表示,“视频号是我的网络新阵地!”
6岁失去双手的何子龙,毕业后在一家茶楼里工作,后来靠卖字为生,用口来写作,也就是大家现在熟知的“口书”。大概是六七年前开始接触网络,玩过各种社交媒体平台,“视频号最友好!”
由于巨大的红利机会,以及本身的特殊性,何子龙-口书很快成为文学垂类的头部博主,吸引了大量的粉丝关注。“做视频号之后,最大的变化圈层扩大了,很多之前想认识的牛人,因为视频号,成为了朋友。”何子龙表示,“很多网络媒体和杂志找我约采访,业务和影响力也提升了很多。”
任有病:
“找到了精神按摩的体验感”
“如果没有视频号,我可能还是在干之前的事情,还在没有灵魂归属感的路途上徘徊!”任有病对号榜表示,自己原来是在家安于现状的闭关,曾经做过心理咨询师、健身教练,还辅助夫人做过保险和社交电商等等很多行业,“一个万金油,但没有到油万斤。”
任有病,视频号叫任随行,原来是赋闲在江西萍乡老家的一名“吃瓜群众”,现在是视频号玩家圈里的一名“圈红”。在圈里不是因为内容被号主知晓,而是“混圈子”,“我不知道我自己会有或得到什么,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任有病的看家本领,是做群主兼服务生,是拉群,给大V点赞,跟各种头部视频号博主“混”在一起,一来二去,“我自己就认识了很多牛人,链接了很多资源。”
“商业模式的探索一直在前行的路上,而过时的永远是答案,经久不衰的才是问题!”任有病对号榜表示,“现在除了吃饭,睡觉,脑子里和做的基本都在视频号和与其相关的事。”这大半年来,任有病全国跑,受邀参加各种视频号峰会。“视频号是普通人必须要抓住的一个机会,我可能还不知道具体怎么抓,但我知道我在进步。”
2020年即将过去,酝酿了一年的视频号风口,蓄势待发,他们的故事,是正在发生的视频号创业浪潮里的一个压缩版。接下来的2021,随着视频号的井喷,无数的个人和企业,都可能被卷入进来。他们有的充满信心,有的能量慢慢,有的半途而废,有的迷惘瞎折腾,还有的变成吃瓜群众。
随着小程序等产品与视频号的打通,视频号作为万亿电商的新生态已经形成雏形,无论我们是吹捧还是诋毁这款产品,都挡不住它的匆匆脚步,因为,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视频号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