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文明发源地终于破解!华与夏的含义原来在这里

(作者:赵辉)《史记》“夏之兴也以涂山”, 《左传》“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吕氏春秋》“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涂山之会一般被认为是中国夏朝建立的标志性事件,可以说,位于淮河中游、淮河岸边的涂山是我们破解夏朝历史、研究夏文化唯一可靠的地理标志。

目前中国考古学与历史学之所以对夏文化研究毫无结果与实质进展,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偏离了这一重要地区,盲目、固执地将夏文化中心定位于黄河流域。虽然近一百年来众多的历史学家、考古学界,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黄河流域的历史研究当中,但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在华夏文化的历史研究中,关于“华”与“夏”的本质来源与含义都没有得出明确结论,对于华夏文化、夏文化、夏朝历史的研究结论就更无从谈起。“华”是什么?“夏”是什么?是首先要研究明白的问题。只有研究清楚“华”与“夏”的具体含义,夏文化研究自然可以走入正确的方向,得出真实正确的夏文化研究结论。

“华”是地理概念,“夏”是人文概念,“华”地先民在从渔猎文明向农耕文明转换的过程中,依靠优越的自然条件,积累创造了丰富的物质文明与高度的精神文明,形成了让万众敬仰的“夏”文化,“夏”是万国诸侯对“华”地人民生活精神状态的描述,“华夏”逐渐成为万国民众共同的生活向往与精神敬仰。

在笔者在对“华”“夏”文字的形成、演变过程研究,基本确立“华”字从诞生到演化都来自于对涂山周边山水地理的刻画,实际上是象形文字对涂山地区地图的简单山水刻画。具体如下:

如果你对现代卫星图感到有些跨时空的话,那么可以参照中国山水画对涂山地区的描绘,与“华”字的完全吻合:

“华”字与涂山地区山水画或涂山山水地理特征的吻合,不是一种巧合,或者是笔者个人的牵强附会,而是“华夏”文化以其鲜活的生命力的再现。

“华”同“花”,是历史学人对“华”字意义的一种解释,被后来学人普遍解释认同,但这个“花”不是花朵的“花”,而是涂山地区流传下来的民间舞蹈花鼓灯的简称“花”。花鼓灯民间舞蹈也是现代汉民族的唯一代表舞蹈,是汉民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其流传地区仅仅在以涂山为中心的淮河流域上下游三五个县的区域。花鼓灯民间舞蹈也许对其他地区的汉民族来说,可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却是汉民族的代表舞蹈,这不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吗?是什么原因被定为汉民族的代表舞蹈?其中必隐含着丰富的华夏文化。

在中国历史学界与考古学界对“夏”文化一筹莫展,无法确认“夏”到底存不存在的时候,而华夏文明的“夏”却一直活跃在我们身边,影响着每一个中国人民。

当每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开场的时候,那喜庆的锣鼓音乐,身着喜庆大红服饰的舞蹈演员跳着欢快的集体舞蹈,演员们跳着各种高难度的舞蹈动作的时候,你是否想到我们今天的欢庆场景,正是传承于四五年的尧舜禹时期?这些场景正是夏文化的体现?

淮河流域的花鼓灯民间舞蹈由大花场、小花场、文场(后场)组成。“大花场”是大型的集体情绪舞;“小花场”是花鼓灯舞蹈的核心部分,多为两人或三人即兴表演的具有简单情节的抒情舞;“文场”是舞蹈、武术与技巧表演的结合,同时又具有造型艺术的特征。而古文“夏”字正是来自于对各种花鼓灯舞蹈动作的勾勒与描绘,是各种“夏”字异体字的来源,体现了淮河流域人们生龙活虎的精神状态。 “夏,舞也,象舞者手容,足容。”(《六书故》)是先人对“夏”字含义与来源的历史记载。

如果我们将花鼓灯舞蹈动作与“夏”的众多异体字加以对比研究,就会发现“夏”字的各种异体字正是来源于花鼓灯的不同舞蹈动作造型,是各地远道而来的万国诸侯聚会于涂山,欣赏花鼓灯舞蹈的不同映象。部分“夏”字与花鼓灯舞蹈动作对比如下:

当全国的历史学家与考古学家在黄河流域千辛万苦、绞尽脑汁、挖地三尺地寻找夏文化踪迹而不得的时候,而“华”“夏”文化却生机勃勃地活跃在淮河流域,以其本真、原生态的形式,滋润养育着淮河流域的人们。是黄河流域的“夏文化”迁移到淮河流域还是夏文化本身就是诞生于淮河流域?夏文化是土生土长的淮河文化历经磨难仍然生生不息在这块土地,还是淮河流域夏文化被后世统治阶级移花接木到了黄河流域?是所有从事夏文化研究者必须反思的问题,否则华夏民族精神家园的夏文化研究永无破解的可能。

如果华夏文明的发源地能在淮河流域涂山地区早日得以破解确立,是笔者感到欣慰的事情;如果流传四五千的华夏文明在今日得以破解,也是尧、舜、禹、启的精神文明给笔者的“启”示;尧、舜、禹、启集中再现在“华”“夏”之地,华夏文化、华夏文明已经开“启”,必将照耀未来,辉耀世界。(作者:赵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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