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浪费在有趣的事物上
上午十点多,我进门的时候,阿爸正在微信里和别人语音聊天,大意是在传授烤肉串的做法:先把羊肉切成32克重的小块……我接茬问:需要一个一个上称量吗?他说:肉切好了,先用烤肉料、盐、孜然、芝麻煨上……我又问:要煨多久才算合适?他说:肉煨好了,就可以挂在烤炉架上了,一炉需要20分钟……我问:这烤炉多少钱买的呀?阿爸有点恼,放下手机用眼睛斜睨着我,我就笑了,说:我问着玩儿的,您继续。
昨天晚上新到的烤炉架,今天属于试吃,牛肉是在附近菜场上买的,本来是羊肉最佳,但母亲去晚了,羊肉没得买,只好买来牛肉做替补。肉块果然切的很大,不知有没有称过。不用费力就串好十个,阿爸放去炉上烤着,不一会儿,炉里就发出“滋滋”的响声,牛肉上的油顺着不锈钢条往下成溜儿地淌着。我觉得好玩,就趴着旁边看热闹,烤的脸蛋儿红红的……
二十分钟到了,“叮铃”两声,阿爸过来启了炉,我们都俯下身来看,牛肉像是熟了的样子,颤颤巍巍的,褪下一个来尝,有点生。又挂回去继续烤。再出炉的肉串就有些干硬了,吃起来像是牛肉干,倒是节省了。
坐在餐桌旁嚼着“牛肉干”,“啧啧”有声,不得不发声,牛肉块茎太大,在嘴里横冲直撞,唇舌相撞,怎能不起刀戈之音。阿爸有点疑惑,怀疑肉块太大了,不好烤熟。令我们将剩余的牛肉毁成小块串好,又去炉上挂了十串,且将阵地转移到厨房的灶台上去。又过了二十分钟,新一炉的肉串再次上桌。据说味道尚可,遂小酒一杯,且慢慢去饮。我自踱去母亲的床上依着,绣我的雕花小字。
一顿饭从开始忙到全部收拾完毕,用时四个小时左右。烤肉串三十支,七个人,人均四支,剩余两支。我只吃了一支,剩余的不知归了谁去。一边吃,一边总结经验教训,母亲买了那么多牛肉,晚上可以继续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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