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杀死丈夫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今天继续和大伙聊聊《狂骨之梦》。
视频后面附上了图文版,不习惯视频的朋友也可以直接翻到后面看图文~~
目前是第六期,后续会慢慢更新的哦——
如果想看前几期的内容,点开文章顶部的【漫画解说】或【狂骨】标签栏就可以咯~~
————以下是图文版————
前面聊到宇多川朱美杀死了她的丈夫宇多川崇,由于宇多川崇是知名小说家,这件事当天就上了报纸,关口和敦子也从报纸上得知了这一消息。
关口还处于震惊之中,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人突然就阴阳相隔。到现在,关口都能想起那天宇多川与自己告别时的样子。
他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看来宇多川夫人是有重度的精神分裂,如果自己能早点注意到,及时提供对策就好了。
这时,木场来了。关口之前就拜托木场给他带一下关于宇多川案件的信息,现在他如约过来了,房间里除了关口还有敦子和榎木津。
原本关口和敦子是要陪榎木津去一趟八年前事件的案发地,可没想到,讣告却先一步来了,行程只能暂时搁置。
根据木场从神奈川警方那带来的情报,宇多川的死亡时间是十二月二日的晚七点到九点,正是关口与宇多川道别的一天之后。
警方也取得了送宇多川回家的司机证词,那个司机刚好是宇多川的书迷,所以对当晚的事记得很清楚。
据他所言,那天送宇多川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不过他并没有把宇多川送到家门口。因为宇多川的家建在山上,车开不上去,他是把宇多川放在了山道入口处。
那条山道直通他家,中间有个分叉是通到隔壁家。不过当时已经凌晨三点,宇多川也不可能去隔壁家,应该是直接回家的。
说到隔壁,敦子之前也听宇多川说起过隔壁家的情况,想问问木场知不知道更详细的信息。
这点木场自然也调查了,隔壁住的是一个名为一柳史郎的药品推销员,他老婆在一号那天,也就是宇多川出门的当天,还去了宇多川家照顾朱美,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
因为宇多川晚上迟迟未归,她就先回去了,至于宇多川被杀当天的行踪,警方也在调查中,目前一柳夫人因为听说惨剧的发生而深受打击,卧床不起。
至于这起事件的犯人就是朱美本人了,虽然当时没有目击者,但间接证据有很多。比如接到通报的搜查员到宇多川家的时候,大门是从内侧锁上的,甚至还用根棒子抵住了。
而那间宅子除了大门外,其余地方根本没法进出,因为宅子是建在像山沟一样的地方,房子两侧都是山壁,而后面又是海。
如果用攀岩的方式入侵宅子,虽然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但难度非常大,而且警方也没有在山壁上看到类似的痕迹,宅子除大门外没有能进出的地方,而大门又是从内部上锁。
因此里面的人不是犯人,就是等犯人逃亡后再把房门锁上的人。
关口还在努力反驳,也许是朱美的精神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她没能正确认知到丈夫已死,后面又看到了被死灵袭击的幻觉,在惊恐之中才把门关起来。
木场回答或许有这个可能性,但问题是门有没有上锁根本不重要啊?因为这起事件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密室杀人”,里面摆明了有个大活人,精神还明显不正常,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根据当时警员的供述,他们在打破大门后进到了房间,然后就看到朱美坐在自己死去丈夫的身边,警员靠近的时候,朱美还对他们笑了。
那两个警员被吓了一跳,赶紧向局里求援,这才有了后面伊佐间看到的那一幕。
至于朱美本人,则是当场自首,说人是自己杀的,她强烈要求警员逮捕她,并判她死刑。
关口总觉得情况有点违和,这真的是朱美干的吗?办案是要看证据的啊,最起码木场是觉得这案子的证据链挺齐全的,遗体脖子上都检查出了朱美的指纹。
那是不是死后再勒的呢?关口还在考虑其他可能性。
木场劝关口别把警方想得太简单,根据尸斑和尸体腐败状况,警方已经推断出朱美造成勒痕的时间,与宇多川的死亡时间几乎相同。差不多可以肯定,就是朱美勒死了宇多川。
如果硬要按关口的说法来,先假定朱美不是犯人,那重新梳理一遍事件,就是真犯人从门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然后勒死了宇多川。
等宇多川死后,朱美立刻勒住了宇多川的脖子,再等犯人离开后,朱美又赶紧把门锁上,还用棒子抵住,接下来啥也不做等着警察上门。
这行为完全说不通嘛,这样不只是朱美,连犯人的行为都很疯狂。
而说到疯狂的话,敦子也有个想法,朱美的精神是有些异常,确实像个疯子,但疯子其实也并非毫无逻辑可言,他们内在是有一套自己的思考模式,只是这套思考模式和普通人差异过大,旁人很难理解罢了。
而如果有人掌握了疯子的思考模式,也就能在某种程度上预判疯子的行为,回到故事中来,假如有一个熟知朱美行为逻辑的人,去诱导朱美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
虽然直接让朱美杀人是有点困难,但犯人杀完人后去诱导朱美帮忙善后,那就简单得多了。
关于这点,木场确实是无法反驳,的确存在有恶意第三者利用精神病患者来犯罪的可能性。
敦子也问了一下朱美的精神状况怎么样?说到这个,警方当然也调查了,因为朱美被逮捕时就对警方说了死灵来访的故事,所以警方就对朱美做了精神鉴定。
虽然离正式的报告出来还要一段时间,但从初步调查的情况看,警方判断朱美有99%的可能性是在装疯卖傻,她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才这么做。
这下不止关口和敦子很吃惊,连榎木津都没想到。
敦子还在思索,那有没有可能是朱美为了包庇真正的犯人呢?锁门和制造掐痕都是为了保护真犯人才弄出来的,后面装疯是为了把这点糊弄过去。
木场觉得这应该不可能,因为关口他们不是说,朱美已经疯了好几个月吗?那她可能是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装疯,这估计是有计划的预谋犯罪。
朱美长期装成疯狂的样子,来等待杀害宇多川的时机,只要宇多川告诉别人老婆不对劲,她的装疯就成了实锤,但这也不能拖太久,因为假的到底是假的,迟早会被拆穿。
而这时候关口又给宇多川介绍了精神科医生,眼看谎言就要被戳破,所以宇多川就“立刻”被杀了呀。
警方很可能会按这个思路来进行搜查,木场也让关口做好准备,马上就会有神奈川的警察来找他问话。
关口有点后悔,难道是自己的一片好心把宇多川给害死了吗?只是榎木津对这个结果有点无法接受,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太无趣了呀~~
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复活的无头男怎么解释?朱美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关口还在想,那些肯定也是朱美编造出来的谎言吧,而一旁的敦子则是陷入了沉思,她想知道警方对于八年前朱美的前夫之死,是怎样看的呢?
关于这件事,警方倒也有调查,他们通过指纹对比,确认被捕的宇多川朱美就是八年前的佐田朱美。
只是朱美在供述时,只说自己杀了申义案的嫌疑人宗像民江,却没说自己杀了前夫申义。
敦子觉得这点很奇怪,按朱美的讲述,她之所以会杀复活的前夫是因为害怕对方前来报复,而对方之所以要来报复她,不就是因为朱美在八年前杀了自己吗?
如果她想让警方相信自己精神有问题,那为什么要隐瞒事件的起因?没了起因,后面的故事都圆不上啊?
木场也不清楚,他只能猜测那起案件在八年前已经有了结论,警方为了顾忌颜面不想推翻之前的结论,所以就没理会她的说辞。
这时榎木津也插了一句嘴,面子啥的不重要,现在还有很多问题都解释不清呢,比如院子里的血迹又该怎么说?
说到这个,关口也好奇警方的调查结果是怎么样的?可木场却没从报告书里看到这方面的记载。当然,现场肯定是勘查过了,现在没查到或许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吧?
可这又是一个新的疑点,因为院子里的血迹是宇多川说的,宇多川的精神很正常,而且他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再说了,血液还会渗入到泥土里,那么大一片血迹是想洗也没那么容易洗掉的,血迹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木场是有些哑口无言,见到木场吃瘪,榎木津这损友兴奋起来了,直夸两人干得漂亮,把木场这家伙弄得没话说。
木场一脸没好气地反驳,他现在说的是神奈川警方的判断,又不是他个人的意见。
哦?关口反应过来,这么说木场是有自己的看法吗?这个确实有,木场对这起案件里的几个细节很在意。
第一个疑点是“宇多川胃里的东西”。通过司法解剖,发现宇多川最后一顿饭吃的是“斗鸡锅”。
听到这个,关口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自己和宇多川见面时吃的东西吗?斗鸡锅是关口最喜欢的菜,所以他对这个印象很深。
可宇多川是在他们见面的第二天晚上才死的。这意味着,宇多川和关口告别后,整整一天都没吃东西,木场觉得这点很可疑,难道他在家睡了一天?神奈川警方那边却不关心,只用“被害者没食欲”给搪塞过去。
然后,第二个疑点是“谁向警方通报的?”。
关于这点,木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宇多川是二号晚上去世,而在三号早上就有人打电话通报了当地的警察,电话说出了宇多川家的具体地址,还明确表示有杀人案发生。
当时警察正忙着调查海湾里的金色骷髅事件,接到这电话还以为是恶作剧,就没在意。
等到了晚上,电话又打到了神奈川的警方本部那里,本部出于慎重起见就打电话给派出所那边,让几个片警过去看看。
片警那边接到通知时已经快半夜了,本想第二天早上再去,结果片警那也接到电话说是有杀人案发生。
于是,那两名警员就连夜出发,他们在日出前赶到了现场,发现了死者与朱美。
连续通报三次,相信通报者肯定希望警方早点出动,可这男人究竟是怎么知道深山宅邸中发生了杀人案?
这人的身份是个谜团,唯一可知的就是通报者是个男人。而且警方也确认,这人并不是隔壁家的一柳史郎。
敦子也好奇,是不是朱美的共犯呢?案发时人就在现场所以知道。可这也说不通啊,既然身为共犯那又为啥要去举报朱美呢?再说了,如果真是共犯的话,那朱美为啥要去包庇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人?
关口看着几人的讨论,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好像不是什么普通的案件,而是阴间的事件。
关口还在瞎想,榎木津又跳了出来,说这电话肯定是无头尸打的。尸体长出头后想去让朱美再杀一次,没想到那女人却杀了其他男人,于是它心有不甘就报了警。
看榎木津这一幅没正经的样子,木场忍不住吐槽让他去其他地方祸祸。榎木津是不在意,反正他觉得不应该把无头妖怪放着不管,既然谈到妖怪,那京极堂对此是怎么看的呢?
宇多川死后,关口也都把事情告诉了京极堂,不过敦子却说,京极堂那边仍在调查中,他貌似还欠缺一些关键的线索。
但敦子也听老哥提起了一些在意的地方,比如京极堂很在意那个前宪兵,还有宇多川家附近的环境,他觉得那个房子本身相邻却无法立刻来往的邻居有问题。
另外,敦子也听老哥说他要去调查那个酿酒屋的老板鸭田周三,还说那个没啥存在感的老板搞不好才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关键人物。
只是光听这些,在场的众人也都理不清头绪。正迷茫着,关口的老婆突然说外面有个神奈川的警察要找关口,看来是之前木场说的那个来问话的警察了,关口和木场一块出去迎接。
没想到,来人却是熟人,石井。
石井看到木场也吓了一跳,自己之前就被木场连累才被降级,他对木场是完全没有好脸色,不过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他还有正事要办。
他问关口最近有没有去过神奈川的海湾,关口最近是没去过那,倒很好奇对方问这个干什么,他不是来问宇多川死亡的事吗?
石井听完也没多言语,只是神情有点沮丧,木场看出他神情不对,便打听什么情况?不过石井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一旁的榎木津就直接叫破他的状况,这家伙是被欺负了呀。榎木津看到了石井的记忆,知道他被降级后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虽然他凭手段官复原职,级别是回去了,但人却被调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被当地的年轻警察瞧不起。
这下木场总算明白了,难怪这家伙身边连个跟班都没有,一个人就跑来问话,原来是想独占功劳保住面子啊。
被那两人调侃一番后,石井豁出老命压下尴尬,再次向关口说明了来意,他是为了海湾金色骷髅事件而来的,和宇多川案没关系。
石井掏出了一些照片让关口看,照片上是一些衣物还有石头。石井解释,前几天警方接到通知说,海湾里又有骷髅出现,结果警察去了才发现,那根本不是骷髅,而是一个用几件衣服包了石头的东西,远远看去是像个人头。
关口对这些倒没印象,见此石井又掏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拍的是一个手写的地址,地址就是关口的家。
关口看着上面的字迹倒像是自己的字,不过他也不记得这是自己什么时候写的了。
石井解释,这张纸是在衣服口袋里找到的,他就跟着地址过来问一下。
而一旁的敦子看着这些照片突然反应过来,这衣服不就是宇多川和关口见面时穿的那几件吗?
关口也想起来了,对啊,这张纸也是自己在饭后写给宇多川的联系方式。可为什么宇多川的衣服会被捆成一包扔进海里?是有人从宇多川家里偷走的?还是在回家前就脱下扔掉了?
在场几人都不明白,只感觉谜团又增加了,石井更是郁闷,他感觉只要和木场扯上关系准没好事,这下事情还真变得更麻烦了。
不过木场倒有个想法,既然宇多川的衣服出现在金色骷髅案的案发地,搞不好两个案子之间有着什么联系啊?再加上木场对金色骷髅案也有兴趣,他想从石井那打听一下案件的进展。
对于石井这人的性格,木场在《魍魉之匣》里就已经摸清楚了,知道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他先把宇多川死亡事件的经过讲给石井听,想看看石井有啥高见。
在木场的奉承下,石井也说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他的观点没啥新意,还是坚持既然朱美已经认罪那肯定是朱美干的。
对于前面的那几个疑点,他也都不怎么在意,宇多川没吃东西估计是察觉到了妻子的杀意所以才没食欲;而院子里的血迹可能只是谁的恶作剧;至于朱美的幻觉就完全是胡言乱语了。
木场表面是一通吹捧,不过心里完全把他当傻子,这点除了石井自个没发现,其余三人心里都门清。
套完近乎,木场开始进入正题,想知道一下金色骷髅案的进展,经过前面的彩虹屁铺垫,石井倒也没遮掩,简单说了一下金色骷髅案的情况。
虽说在海湾里发现了好几次骷髅,不过石井觉得这些骷髅并不是同一个,那个金色骷髅最早是在两个月前发现的,而警方是在十二月一日打捞到了人头。
石井觉得前面几次目击和这个人头都没啥关系,但警局里的年轻人却不这么看,结果害得石井到处去问话。
至于那个人头,具体身份还没找到,而死亡时间也不好确定,因为人头长期泡水,而且水温也低,这让人头腐败得很慢,最后只能勉强推断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几天到几十天前
木场见打听不到更多情报了,便向石井提出了一个建议,他现在正在忙一件集体自杀案,不过那个案子比较乏味,他也想一块调查金色骷髅案,虽然没有正式申请协助调查,不过两个人可以私下交流一下情报嘛。
木场是单纯对案子感兴趣,只想破案,案子要是真破了那也是石井的功劳,这样对两人都有帮助啊。
石井认真思索了一番,总算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和石井告别后,木场也穿好外套准备回去,不过房间里的气氛依然很凝重,朱美的情况估计已经无力回天了。
关口和敦子还沉浸在宇多川死亡的痛苦之中,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宇多川非死不可呢?
好了,这次的故事就先说到这里吧。随着宇多川的死亡,故事也从灵异事件进展为犯罪案件。
而通过警方的搜查,很多线索也都浮出水面。比如现在的宇多川朱美已经确定就是八年前的佐田朱美,还有朱美的精神其实没啥问题,十有八九是在装疯卖傻。
如果按照警方的思路走,这就是一桩简单的杀夫案。
可事情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故事中还有很多疑点没有给出解答,比如神秘的报案者、院中消失的血迹、出现在海中的衣服。还有海湾中神秘出现的骷髅与人头搞不好也与这起事件相关。
那么,事件的真相究竟如何?一直下线的京极堂会对这起事件给出怎样的解释呢?
这些内容,我们下次再说吧,我是阿正,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