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写相宜的工笔人物作品,作者父子都是央美教授!
当代杰出的工笔人物画家
华 三 川
(1930—2004)
生于浙江宁波
生前是上海文史馆的馆员、上海美协理事
中国美协会员,国画作品共出版画集
画册十几种,连环画创作出版达一百多部
而其子
华 其 敏
自幼在父亲的影响下学习绘画
1953年生于上海
跟随父亲华三川学习绘画后
1971年任安徽人民出版社美术编辑
197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
中国画系研究生班
师从蒋兆和、李可染、叶浅予
毕业后留校任教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
1
华三川作品
华三川 1986年作 秋兴图
华三川的工笔仕女画
有盛唐张萱、周昉的
华贵、富丽、细腻至臻的遗风
有吴门画派的
清秀、恬静和典雅
有陈老莲的凝重和质朴
也有海派四任的风韵
华三川 1886年作 云泉知音
华三川 梅林清韵
他的画在色彩上继承了
传统工笔人物画的技法
也融会吸收了西洋水彩画的表现技巧
中西合璧相得益彰
华三川 戊辰(1988)年作 独坐思春
华三川 1986年作 院锁春光图
从艺术样式来看
华三川开了“新仕女画”或“新美人画”的先河
他笔下的仕女或美女
以其曲雅和恬静、灵秀和
质朴的艺术品格
摆脱了旧式仕女画过于华丽和甜腻的习俗
有一种超然脱俗的凝重之同和
优雅飘逸的灵动之气
华三川 贵妃出浴图
华三川 轻风在手
熟悉华三川连环画作品的人都会知道
作者前一时期的作品
多是采用钢笔画画法
这种形式最早见诸于西方书刊插图
是硬笔画素描,与铜版画有关
钢笔画需要有较好的素描功底
但又不是画素描
作者根据画面需要
进行黑、白、灰关系的调整
用线条疏密组成韵律、情调
华三川 朱翠满头
华三川 1989年作 红豆生南国
华三川是我国
运用钢笔画法较早的一位画家
也是掌握这种形式最好的画家之一
他的作品不需要看署名就可辨认出来
经过印刷,他的一些钢笔画作品
颇有铜版画效果
独具风味
华三川 夜宴图
华三川 丙寅(1986年)作 贵妃醉酒
描绘国内题材的作品
作者采用以中国传统毛笔勾勒为主的造型方法
同时又用钢笔画线条来丰富画
两种方法巧妙地结合
创造出这种既符合我们民族审美习惯
又填补了白描技法单调的画法
也就是华三川
享誉于连环画坛的一种绘画风格
华三川 戊辰(1988年)作 课子图
华三川 鹿苑晚翠图
华三川 1990年作 黛玉埋香
华三川 戊辰(1988)年作 梅鹤佳人
华三川 1983年作 晨妆图
华三川 望月图
华三川 1988年作 听啸对月图
华三川 戊辰(1988)年作 荷香清暑
华三川 仕女
华三川 玉栏红叶图
华三川 花香清署图
华三川 仕女
华三川 1987年作 入山图
华三川 1989年 陶潜爱菊图
华三川 甲子(1984)年作 李白醉酒
华三川 1996年作 玉栏红叶图
华三川 戊辰(1988)年作 伤春图
华三川 董双成吹笙图
华三川 1986年作 仕女
华三川 1982年作 迎春
华三川 荷香清暑
华三川 1988年作 寿无量尊者
华三川 贵妃出浴图
华三川 赏梅图
华三川 1989年作 瑶池赴会
华三川 屈子行吟图
华三川 1989年作 岳飞图
华三川 1989年作 书圣怀素图
华三川 2002年作 仕女
华三川 红楼梦人物 硬片
华三川 丙寅(1986年)作 仕女 立轴
华三川 1989年作 闻鸡起舞 立轴
华三川 1989年作 柳塘清趣图 镜心
2
华其敏作品
华其敏与其父亲不同的是
他主要致力于水墨人物画创作
取材广泛,立意新颖
讲究笔墨情趣,画风生机蓬勃
取法传统,入古而化
致力于创新尝试以现代造型审美理念
对中国书画传统加以批判地继承和发扬
他着重于人与自然间的深层思考
作品强化传统中国画的笔墨韵味
淡化光、影、色、质等西画造型因素
并巧妙地结合了中国画的留白
与西画的透视
使画面既具现代形式美感
又不失传统的通透空灵
“面对自然,检验自己的学养
才能脱其蒙昧,又不失天然本性
才能创造有生命力的艺术”
所以华其敏创作的人物形象
总是带有一种清新的犷野气息
记录了人类最原始的创造冲动
最自觉的内心流露
代表最普通人的感情
因此具有人民性
华其敏的个人绘画风格
兼具南北,有雄强的一面
也有秀润精细的一面
有些作品画法上略显琐细
宁细碎丰富也不简单空虚
他以传统为本,但又具开放性
谨慎地探索而非一味西化
一提到华三川的画
人们的脑海里
就自然涌现出他笔下的美女
但提到华其敏
人们想到的是他笔下的
藏族、彝族、维族、蒙族、傣族
等少数民族人物形象
均风格独特,画法丰富
人物的个性和喜怒哀乐
通过华其敏出色的把握人与景
虚与实、动与静的关系
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切都体现出
华其敏高超的文人画技巧
和相当不错的笔墨修养
简括、空灵
既讲究造型与表情刻画
又有笔墨意趣
在传统文化的大背景下
华其敏不断挖掘现实生活中的感受
在更高的审美品位基础上
进一步拓展自己的水墨语言文化
让艺术创作保持“天真”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