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自欺欺人地活的必然性

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整理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在通过自媒体与有缘人在做小范围交流,可惜反馈的信息毁誉参半、褒贬不一,就是不达我之预期。这让我认识到,自己自以为的终极自圆其说一定还有无法明确表述清楚的地方,于是我的理论创新在持续的剖析下,与我对世人知行不一的人生解析保持同步。

无奈我的说理水平无论怎样提高,总有说服不了的人要不遗余力地藐视我,失望之余,终极揭示他们心理轨迹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最终发现可以把他们以两类人进行解析。
首先,他们中的一部分肯定和其他不能自圆其说的人一样,都深陷形式逻辑陷阱不能自拔,只是他们对真理的敏锐性相对更差,是更纯粹的欲望奴隶,所以他们会为了保护自己自私自利的立场而绝对否定我,除之而后快的那种,因为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要以绝对利他意识的建构为前提。
他们这种人,对社会整体进步的哲学部分从来不敏感,亦不感兴趣,对其中的科学部分倒极其敏感,因为那里有他们明显的利益最大化需求,所以他们或者是盲目相信丛林法则的强者,或者是盲目期待现代福利必须保障他们的懦夫,不劳而获是他们的共同理想,因为只要比他们稍理性点儿,都不会这样否定我这种致力于人类整体终极进步的想法。
通过这样的对比,大家亦可以发现,相对于哲学思考,科学思考从来不具有终极性,只是实现哲学方法论思考下的,内容和手段之一。盲目相信和依赖科学思维,是西方文明更迷信形式逻辑的表现,当然也可以在常识化视角之下,变成西方哲学并不擅长形而上学的本体论思考的明证。
其次,就是另一部分多数人,他们即便在心里服了,在行动上,也不会因此而绝对提升自己的知行合一水平到我的预期中来,因为终极自圆其说意味着终极哲学化,需要用绝对理性终极控制人的一切先天感性,也就是对人的先天惰性的绝对克服。
这其中,不能再纵欲的自制力的严重缺失,才是他们根本做不到终极知行合一的原因所在,因为在社会整体氛围,其中主要是物质保障和道德约束,不足的时候,我们根本指望不上每个人都能立刻知错能改地对我的终极自圆其说从善如流,因为从众心理是我们在进化过程中延续自兽的本能行为,既是哲学研究的对象,又是哲学普及所必须克服的现实阻力,只有通过社会管理体制率先整体实现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然后才能集体撼动人们普遍的从众心理。

实现社会管理体制的整体转型,是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在对哲学,在整体一致性把握不足的情况下,对人类文明进步的内在规定性的朦胧把握,因此导致社会主义革命即便胜利了,也无法终极说服其他任何对立哲学思想体系。

希望大家都能因此而感受到,缺乏正确本体论在终极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指导,任何人都避免不了陷入形而下学意义上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迷惘,因为只有终极本体论才能让世人终极克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固步自封心理,那是一种集体不能自圆其说的表现,因为任何两个低层次自圆其说之间,都有人基于不同层次的主体性的不同兼容空间,但只要没人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那么双方最终必因立场分歧而分道扬镳。

暂时没分的,只是因为有人的形而上思考层次不够,只能盲从形而上学水平高的人而已。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有人为五斗米而折腰,因为生存是第一位的,现在看,也可以上升为第一性,因为旧哲学对于物质与精神的第一性问题一直争执不下,实际任何人的生存都是物质存在与精神存在兼备的,缺一不可。
因为人类文明从零起点起步,所以先天的坐井观天视角必然会导致普遍的盲目性,而盲目追求物质或精神所谓的第一性,恰是人类不能正确认识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附属关系的结果,因为不能通过终极形而上学而把握到哲学的整体一致性,谁也无法形成跳出哲学看哲学的高屋建瓴理论视角,所以必然导致低层次自圆其说者对高层次自圆其说者的绝对迷信心理,因而必然导致基于经验主义的普遍盲从和从众心理。
从众心理大家都懂,也都见怪不怪于不以为然了,但大家都应该看看心理学所谓的旁观者效应,看清其中见死不救的必然性,就知道现实的自己,其实是怎样的冷酷无情了,然后才能真正理解见义勇为的真正可贵,然后亦不再对见义不为而展现盲目求全责备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了。
在常识化视角下,其实很容易理解,在哲学不能常识化普及之前,冷漠无情其实不是你的罪过,当然也不是你曾经谴责过的一切恶人的罪过,而是哲学不成熟所导致的普及不能的罪过,因为只有绝对的知才能指导绝对的行,没有绝对的知,当然只有模糊的行。
模糊即无明,无明于人心则必然产生基于未知的恐惧,两难选择之后的苟且,因为符合选择者的自以为的低层次利益最大化,所以只要您真正尊重个人自由,那么就必须接受人家选择低层次利益最大化的权力,不能对其进行盲目的求全责备,因为社会并未向任何人提供任何真正终极有效的选择机制。
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哲学界未提供可终极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所以我才一直强调,人类文明在哲学普及之前,本质上只能既是互利的存在,同时又必然是互害的存在,因为大家都有必然的选择障碍,没有一致性,秩序必乱。
相对于草原上面对狮子可以保持一致步调的草食动物,久无天敌的人可没有这种可贵的一致性,所以只要稍有任何危机,内部的相互倾轧就必然惨不忍睹地发生,而盲目的思想洁癖只会徒增内在思想上的分裂之痛,所以天地不仁和圣人不仁,才是圣人言,结果圣人又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如此一来,在常识化视角下,在人类灭亡之前,要想彻底消灭人间大盗,终极手段只有让每个人都成为圣人,才是唯一正确答案,任何类似的帕累托最优选择都不是,因为那样的结果都是苟且,与自由无关,因为只有终极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这里我必须再提示一下,在现代科技的帮助下,我们都很容易理解,人类在如此浩渺的宇宙中永生,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而不是上帝和其他什么神,所以我这种提示的真正目的,只是说,人类的终极自由只有依赖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但最终的终极自圆其说,一定既是物质上的,同时又是精神上的。
这样大家就很容易理解,自己曾经活得该有多么自欺欺人了!只要不能实现常识化的终极自圆其说,那就是你必然的宿命。这其中的原因,如果从这样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中还找不到,想在我面前卖弄你低层次的自圆其说,你觉得可能得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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