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集体惰性的常识化自我消解

关于逻辑运用能力,人皆有之,包括傻子。通过常识化解读,我已雄辩地论证,稍具神经系统的动物,都具有逻辑运用能力相应的意识分析水平,甚至还可以把植物生长的合规律性扩大化解读为合逻辑性,这就是通过终极形而上学所分析出来的,这个世界在本体论层面的整体一致性。
可惜仍有个别极渊博的人,在拿不出针对性逻辑分析的情况下,坚定地对我进行无根据的否定,这就是旧哲学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于本体论冲突,导致对方只能盲目维持自己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脆弱自信。
正因为自信得脆弱,所以会越发病态地小心维护,这背后,就是他们盲目迷信某个哲学分支的报应,所以无法把自己的形而上学思维持续向上打开,这就是固步自封地狭隘到不可救药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是专业领域很普遍的学术傲慢。
在任何不自觉的学术傲慢里,都必然包含思想暴力成分,正因为错误的哲学思想能让人随便固步自封到不可救药的程度,所以任何有创新意义的新哲学思想,都不得不面对学术领域固步自封的既得利益群体阻碍,得不到常识化普及,就有了必然性。幸好在激烈的思想冲突后,总有个别人会用新视角慢慢接受这种通常难以理解的形而上学思考路径。
多难之所以会兴邦,是因为这其中有太多血淋淋的事实在证明大恶即是大善的至理。战争之所以是大恶,那是因为它是社会成员的集体惰性隐含的互害属性的向上集成,所以这其中又必然体现的集体虚伪,当然也只有赤裸裸的战争能揭穿,所以无论怎样固步自封的狭隘,面对战争这种退无可退的极端环境,都能使曾经被压抑的形而上学重新找到突围的出口,传统的僵化思维边界才能被强力突破,直到新思想的顺理成章出现,才会有复兴的频繁出现。
相对于这种极端、偶然的积极觉醒的成本之高,非一般的文明条件所能支撑,但人的集体主观能动性又决定,人类必须支付这种文明消极进步成本,于是战争在哲学不能终极普及之前,只能反复频繁发生。
在哲学实现终极成熟之前,任何规模的战争,都只能有限提升人类的集体反思能力,当个别思想家把这种集体反思通过新思想形而下地表述出来后,会有一套新的非终极方法论产生,社会于是因此而重归和平。
无奈随着复兴后集体惰性的必然重现,自然是酝酿战争的消极觉醒再次以普遍互害的思想洁癖状态死灰复燃,而终极哲学就是通过对人类集体主观能动性的终极挖掘,实现对这种宿命的终结。
无论是积极觉醒,还是消极觉醒,其实都是觉醒,之所以要区分积极与消极,这背后体现的,其实是导致哲学一贯具有开放性的理论创新难问题,当然也是哲学理论终极创新难问题。
从常识化视角看,人类的任何哲学理论创新的难点,最终都可归于价值观的冲突,只要找不到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精神自由的实现路径,人类就只能继续屈从于先天物欲所代表的物质自由的无度泛滥,伤害的,总是人类自己的精神文明。
或者说,只要哲学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之后的常识化普及,占据资源分配主导地位和从属地位的人之间的冲突,就无可终极调和,所以通过简单的教育垄断,占资源分配附属地位的人群,就只能继续以附庸者的姿态,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维生,所以相对落后的整体文明环境,就成为他们无法实现人之为人的全部主体性的宿命之源。
但其实,人类的文明却一直处在进步的趋势中。正因为人类文明一直处在进步的趋势中,所以任何哲学理论创新,都会对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爱好者群体造成实质扰动,扰动的结果,就是在进步之余,彼此仍不能说服与自己对立的一方。
这其中,在继续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情况下,这种实质扰动后所必然引发的思想碰撞,转而促进大家会对所看到的哲学局部产生新的认知。正是在这种认知边界的不断扩张趋势中,预示着终极思想自由嬗变那一刻的必然到来。
这里有必要提示大家一下,如果你能像我一样,清晰地看到哲学的整体一致性,就没必要听我絮叨了。反过来,如果有机会,我可以不厌其烦地听您絮叨,因为掌握哲学整体一致性的人,没有不热衷于哲学常识化普及的。
而我,虽然不厌其烦地论述哲学常识化普及问题几年了,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并没如期而至,所以我期待有更多看到哲学整体一致性的人,能与我进行积极互动与互补,这是他山之石可攻玉的理性,希望你也有。
当然,如果您愿意基于信任而支付足够的时间成本,我也开始有自信打破旧哲学局限,帮你实现我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因为再不这样说,我的终极自圆其说背后的哲学常识化普及理想,就只能继续是梦幻泡影。
不真懂哲学的人会有这样的误解,因为人具有主观能动性,所以通过新理论的实质扰动所形成的新哲学认知,通常只能进步,不能后退。但其实,若果真出现了阶段性后退,反而是好事儿,因为思想这东西,越是退得彻底,反而越容易物极必反地获得更大的进步,所以真正有智慧的人从不嘲笑傻子,因为真正有智慧的人可以通过一切外在现象的分析,帮自己实现思想上最有效的精进,他们才没时间卖弄五十步笑百步的高明与虚荣。在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之前,时间是他们所最不愿浪费的东西。

之所以把共同的思想进步进行积极与消极的区分,是因为在旧哲学领域,一直存在可知论与不可知论冲突的不得调和之尴尬,所以大家可以借此常识化地搞清楚一点,所谓的不可知论,其实比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的自欺欺人程度更高一些,因为他们的思想进步也是不可能停滞的,所以我所谓觉醒的积极与消极划分,界限其实很模糊,其实体现的,恰是可知论与不可知论基于内在一致性而生的互补性。

所谓的消极觉醒,是指与积极觉醒能够促进理论创新相反的,在思想的实质扰动过后获得辩证训练的人,却不思感激对方陪自己一起玩思想游戏的贡献。这种人,就像武侠小说中练功走火入魔的人,丧失的,其实是自己积极调整是非观的机会。
反之,那些积极觉醒的人,其实也消极觉醒者一样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当他们用自己的思想盲目排斥不可知论时,其实施用的也是同等的思想暴力,所以才有佛家所谓大善即大恶的断言。
这些消极觉醒的人之所以必然大量存在,恰是可知论与不可知论同步进化的结果,因为基于逻辑运用水平的高下区分,水平高的人少,他们有相信可知论的机会;水平低的人多,他们无论怎样努力,最终都是实质的不可知论者。
这里亦造成混淆的是,无论是可知论者,还是不可知论者,只要尚未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一旦陷于固步自封的逻辑陷阱,那么他就一定是一个实质的不可知论者,因为像我这样可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指南,他根本看不懂。
这其中反映的恰是,他有逻辑,却不真会恰当运用逻辑。这样我们再将逻辑运用能力高低与人的不同自圆其说水平联系起来,自然不难理解,人生之所以有成功与失败之分,就是因为逻辑运用水平高低必然同步表现为自圆其说水平的高低,进而呈现为知行合一水平的高低,所以逻辑是哲学与人的主观人生具有内在一致性的唯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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