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读《道士塔》有感
读《道士塔》有感
《道士塔》是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中的首篇文章。文中纪年的开始为1900年,有一个缺少文化底蕴的道士在敦煌《莫高窟》住持,并在偶然间发现了藏经洞。
1900年,想必这个时间点中国发生的事无人不知。偌大的清王朝竟然在三万人的进攻下不堪一击,将京城拱手让给侵略者,遭人劫掠还要赔款割地,其惨、其辱、其痛,无法言说。而藏经洞中的文化宝藏被骗走或叫被掠走,同样让人扼腕惋惜,无以言表!由此,我想到了自家的遭遇……
简单推算了一下,父亲出生的时间是1911年,这一年正是中国封建帝制王朝倾覆的一年。大姑是父辈的老大,比父亲大4岁,出生时间是1907年。而1900年,我未曾谋面的爷爷应该还是少年时期。想来,爷爷只是一位再普通不过且目不识丁的农民,他不会知道敦煌,更不会知道莫高窟,包括携家带口逃亡的太爷爷。
说这些本意不是妄自菲薄,因为我的家世在过去根本无人书写,文字上从未曾留下过只字片语;可见祖辈上即没有人做过官,也没有过文化人。
父辈中的几兄弟(含堂兄弟)只有父亲读过三年私塾,那还是几位爷爷合力出资供读的。所以,我所见到的“家谱”,只是父亲亲手绘写的《三代宗亲》谱。上面列出的最高辈份是我的曾祖父,即太爷爷。如果这就算是家谱的话,那么我的这位太爷爷就是我家有记载的最高统帅了,颇有点太上皇的意思。
正是我家的这位“太上皇”,在清晚期的兵荒马乱中,带着一家老小从承德建平(今辽宁)一路向北逃荒,最终在黑龙江北林(今绥化)四方台处落脚,之后又辗转至海伦境内扎根。
在逃荒的路上,因为没有吃的,无奈之下先卖掉一个儿子,后将我的姑奶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之后他们便与家人断了联系。
1975年,姑奶的孙子在海伦上学。曾受奶奶委托,到我的老家寻找亲人并找到我的堂叔家。当时我的老爷爷张福林(爷爷辈分中最小的)已经去世,堂叔也不在家里,是堂婶接待的他。孩子说:他奶奶已70多岁,因逃荒被卖时很小,加上没有文化,家里人都叫什么名字没记住,只记得一个弟弟的外号。与亲人离散后,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思念亲人,便指使儿孙们四处寻亲。经过多年打听,终于获得我老爷爷的信息,并凭借这个信息找到了堂叔家。遗憾的是堂婶给出的回答令人失望,她说老张家在过去根本没有丢失过人,肯定是找错了人家。结果孩子不仅被拒绝,甚至连顿饭都没吃就走了。从此,姑奶的消息彻底断绝。
讲述这一小段家史,并不能完全代表中国那段历史,但却是当时中国境况的一个缩影,一个镜头,一个特写。
莫高窟的千年文化瑰宝任人掠夺,是那个年代国家落后与羸弱的悲哀;我的家背井离乡,亲人离散,同样是生活无计所逼。这,不正从一个侧面证明:国破山河碎,家贫度日难;虎狼噬弱肉,羔羊任烹煎!文化,又怎能逃脱遭受劫难的命运呢......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张守权,退休,现居哈尔滨。军旅十八载,战友之情甚笃。如今:年过花甲,闲赋于家;时尔润笔,未显章华。百聊之余,漫步天涯;随心题记,权且涂鸦。无心栽柳,初露萌芽;偶见于报,网刊也发。国运祥通,恩泽华夏;生活美妙,尽显余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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