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传奇之四:断头台上的拉瓦锡

要是说波义耳是“化学界的伽利略”的话,拉瓦锡就是“化学界的牛顿”,这并不是虚言,还是来看看拉瓦锡的成就吧。

他可不仅仅是推翻了燃素说,他连四元素说都推翻了。

在拉瓦锡之前,四元素说就岌岌可危了,普利斯特里和舍勒对空气成分的分析就证明了气不是一种基本元素,既然都由好多种成分组成了,还算什么基本元素呀,至于水,也被卡文迪许的神助攻解决了。

拉瓦锡也算是土豪玩家了,可比起卡文迪许来就有点相形见绌了。

拉瓦锡家是律师,而卡文迪许则出身贵族,拉瓦锡花五十万买了包税官,而卡文迪许赏给仆人就是两万英镑,这有点太多了呀,要知道牛顿爵爷十年工资也不过才一万,不过拉瓦锡也有强过卡文迪许的地方,那就是他老婆是美女而卡文迪许没结婚,可也正因为没结婚,卡文迪许才有更多精力放到科学研究上。

卡文迪许发现了氢气,普利斯特里卡文迪许还有瓦特都发现氢气在氧气中燃烧可以生成水,这就是说水也不是基本元素,至于土,傻子也看得出来不是基本元素

最难的就是火了,只要证明了火不是基本元素,那么四元素说就土崩瓦解了,这最难的临门一脚就让拉瓦锡完成了,其实就是因为对火的不理解,才有了燃素说,燃素就是用来代替火成为新的基本元素的,而拉瓦锡“氧化说”不但推翻了“燃素说”而且还证明了火不是一种基本元素,那么四元素说就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既然四元素说进入了垃圾堆,那么就需要建立新的元素表,这个工作本应该由波义耳去完成,不过他是伽利略嘛,但开风气不为师,只是说出了元素的定义,这个工作就留给了拉瓦锡,拉瓦锡建立了新的元素表,只是他的元素表由于历史的原因有许多错误,他把一些化合物也当成了元素。

拉瓦锡还开创了一种新的研究化学的方法,那就是定量分析,从他的“二十天实验”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从一个实验中他就知道了氧气大约占空气体积的五分之一。

都这么牛了,总得为社会做点贡献吧。

拉瓦锡主持了法国度量衡的统一工作,这还是有点牛顿的味道,牛顿后来也担任了大英帝国造币厂厂长。

既然都是“化学界的牛顿”了,那就学个十足,牛顿爵爷气量狭小,拉瓦锡的心胸也不开阔,在这个方面他都超过牛顿了。

他曾经说过“这种气体(氧气),普利斯特里先生、舍勒先生和我大约同时发现”。这就有点胡扯了,舍勒和普利斯特里确实是大约同时发现的,可你不是听人家普利斯特里说了之后才做的实验吗?

人家牛顿爵爷是把自己的东西抢回来,他倒好他把别人的东西抢过来,这就看出来他的性格中有一种贪婪,而这种贪婪把他送上了断头台。

人生嘛,图的不就是金钱与美女吗?不对,应该是事业与爱情,这两条拉瓦锡都有呀,妥妥的富二代,老婆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萝莉,更关键的是人家还有名声,“化学界的牛顿”那可是名不虚传。

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可是拉瓦锡并没有满足,他花了五十万法郎承包了食盐和烟草的税收,成为了一名包税官。

包税官制度是一种罪恶的制度,任何人只要交给税务机关足够多的金钱就可以承包某一种税收,除去交给王室税收后的结余,就归包税官所有,所以包税官大多横征暴敛,这严重地加重了人民的苦难。

拉瓦锡虽然没有横征暴敛,而且他的税收所得也主要用来购买科学仪器,他还建议盐税改革,并修筑城墙打击走私,但是这些都没有用,因为马拉已经成为了雅各宾派的领袖。

马拉青年时也有科学抱负,曾写过一本《火焰论》递交到法国科学院,以期进入科学院,由于内容不值一提,被拉瓦锡扔进了废纸篓,从此马拉对拉瓦锡心怀怨恨。

大革命风暴来临时,马拉喊出了“埋葬这个人民公敌的伪学者!”,马拉还编写小册子污蔑拉瓦锡,他指责拉瓦锡修筑的城墙污染了巴黎空气,看不出马拉倒是个环保先锋,还说拉瓦锡向烟草上洒水增加重量,借此增加税收,而实际上拉瓦锡是为了防止烟草干燥才洒水,并且在洒水之前已经称重,交易时以洒水之前的重量为准。

马拉的煽动让人民对包税官恨之入骨,拉瓦锡已经在劫难逃。

1794年5月7日开庭审判,结果是把28名包税组织的成员全部处以死刑,并预定在24小时内执行。5月8日的早晨,拉瓦锡第四个登上断头台,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任何人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即便伟大如拉瓦锡。。

传说他和刽子手约定头被砍下后尽可能多眨眼,以此来确定头砍下后是否还有感觉,这可能只是个传说,但也说明人们对他的科学精神的赞颂。

拉瓦锡被送上了断头台,确实是科学的损失,他的学生再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向他请教了,那么他的学生遇到了什么难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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