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四回 总论 强者为尊应让我,英雄只此敢争先

原文:

标题: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

正文:略。

端木见解:

此一回,到今天已经读完了。

主要内容讲了什么呢?

贾雨村判了糊涂案,冯渊逢了冤。贾雨村为什么糊涂了?因为他忘了初心,忘了他是如何走上仕途,登上历史舞台的。打发完了门子,也是安心乐业,就这样过日子。

薛家呢?本是“书香继世”的,可惜后代都不好好读书了,忘了曾经的根,背了先人的期望;唯一的希望——薛宝钗呢?麻木了,只求安身乐业,就这样过吧。

贾家的贾政呢?也不正了,激情也淡了,啥事儿也不想操心了。

就算是曾经的荣国公,晚年也住进了“梨香院”——“理想远”去了,剩下的只不过是日子。他已不再关心天下大事,独自呆在“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屋”,成了他的全部生活。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能维持多久呢?贾母,薛姨妈,王夫人等,都在勉力支撑这种局面。就像晚年的康熙,吏治混乱,国库虚空,土地兼并严重,八旗子嗣越来越多,都是吃白食的不劳者,他啥都知道,但他老了,不想动了。

这样的局面,就是不折腾,保持稳定最好,反正这样的日子,最有利于既得利益者,躺着吃饭,多么惬意的神仙日子啊。这不正是“理想”的日子吗?理想既已经实现,还要有新的“理想”吗?“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啊!

存在决定着意识,他们的意识就是,这样的日子最好可以永久过下去,传至千秋万代。永世风平浪静,海清河晏,天下太平,盛世荣耀。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贾家的子侄们,并无数个薛蟠,黄世仁之流,无时不在破坏这一平衡。他们“放意畅怀”,“无所不至”的浪,祸祸,寄生,腐朽的生活着;在他们的另一端,是生活难以为继,卖儿卖女的无数“杨白劳”,已经“揭不开锅”了。

以有限的生产剩余,供无限膨胀的欲望;以人血人肉做供奉,也满足不了,平衡不了无限的压榨盘剥。一开始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矛盾”,渐渐转化升级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是啊,“人民”的要求和需要真的是越来越高了,一开始只是“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如今却是“聚赌嫖娼,渐至无所不至”,而提供供奉的杨白劳们,却不能满足这种平衡,不能充分的供给了。人民于是有点贫血,缺氧,缺钱,有点不舒服,不满意,要发脾气了。人民是谁?代表黄世仁来告诉你:“杨白劳,地主才是人民,知道不?你们根本连人都不算,知道不?人民家里也没有余粮了,欠我的债,可不能再拖了”。

不是人的杨白劳和人民daibiao黄世仁的平衡,没法维持了;贾家的开销之大和农村庄园的供奉,没法平衡了;满清八旗的寄生开销和国库的供给,无法平衡了;美国的开销和全世界的供奉,也是没法平衡了。小家庭,大家族,国家,国际之间,你看,莫不如此,都是差不多一样的套路——“一部分人或集团凭借他们对生产资料的垄断,无偿地占有另一个部分人或集团的剩余劳动,甚至一部分必要劳动”——这就是所谓的阶级。

压迫者,地主,资产阶级,帝国主义,过去,现在和未来,他们的本性从来没有变过——他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他们的本性概括起来就是:寄生,吸血,吃人。

使他们能够任性的两个法宝:一个是欺骗,一个是暴力。

怎么破解妖精的这两个宝物?

好好学习不上当,枪杆子里出政权。

你想再活五百年,我不反对,但你把我压在五指山下,你喝人血吃人肉,活得逍遥自在。我就一定不服,我就一定要“掣开如意金箍棒,打他个地覆天也翻”。

只一颗心儿未死,我也不会认输的。

说话听不懂,那我就唱给你听:

“说什么,艰险磨难,

怕什么,鬼怪神仙,

掣开如意金箍棒

打他个地覆天也翻

掣开如意金箍棒

打他个地覆天也翻

强者为尊应让我

英雄只此敢争先

一腔热血一身胆

不知退后总向前

一腔热血一身胆

不知退后总向前

强者为尊应让我

英雄只此敢争先

敢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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