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见你,以信之名#No.1 -韶关东
#我来见你,以信之名#
--No.1 -韶关东--
写手稿的时候把以前子瑶给我写的一封信找了出来,落款的日期是2015年2月6号,三年前,很小的事情,我不知道当时给她写了什么,她叫我不要多想,不要误会,她其实没有生气。
信很短,两三百字的样子,信上该是掉了一滴泪,把那个不字化得有点模糊,液体特有的痕迹也在,有一股陈年的味道了,我一直把它放在盒子里,这些年来从大学到了而今的地方。
可是毕业之后就很少会收到信件了,那些过往攒下来的就一直妥善安放着。
临行前的夜晚,一夜未眠,四月的风,微凉,夜晚城市的喧嚣已经落了幕,睡意全无,而后把这些年来自己发在公众号的文看了一遍,不多,零零散散,一遍一遍的听着jam的《不露声色》
她唱:“中伤不是你的强项 黑夜看不见你的坚强 ”她唱:“我痛过也笑过 失落也复活 ”声音把夜晚敲出另一种模样,而后在微弱的睡意里,听见她的声音时有时无,或许那短暂的夜我已经小憩了一会,或者有很多的分钟里,我听不见耳机里她唱到了哪一句。
然后在天还没亮的清晨醒来,可以清晰的听见飞机的轰鸣声,可以听见楼下电瓶车鸣笛的声音,可以听见自己掀开被子时弄出的声响。
还在上班的时候就收到子瑶给我发的消息,她说,刚刚去买了我喜欢吃的东西,然后我回她 芒果啊,她说是的,两个中的三个小的,那时候觉得自己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而今在火车上,回完消息,视线从手机移到窗外的时候,看见广州北三个字,很清晰,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这个地方,我来过的,也只是我来过而已。
车停了,太阳从云层中挣脱出来,从原本空荡且安静的车厢早已经坐满了人,人们各自聊着天,空调很低,冷得要发抖,寒气侵蚀着我,火车开了,窗外似乎很大风,检修的铁路人员,穿着工作服,带着帽子,火车开过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瞥一眼,乌云开始遮蔽太阳,河水墨绿墨绿的,像倒满了油漆般浓稠。
出站的时候看见子瑶和我高二的同桌在等我,视线一直在扫视着来往的人群,像个盼着娃回家的老母亲。许久没见了,最少都有两年,浓重的化州白开口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子瑶的头发长了很多,为了见我还穿了最仙女的衣服,还是很自然而然的挽着我的手走路,嗯,好像一切都没有变的样子。
那个晚上住在子瑶的寝室,在床上可以闻到她给我留的芒果的香味,我们瘫坐在瑜伽垫上,她聊她的,然后看丹霞附近的酒店,我在给宝贝打电话,后来临睡前聊了很久的天,以往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很多,遇见的人,遇见的事情,到了要休息的点了就停。
那个晚上,是我一整个三月过去之后唯一睡得舒心的一次了,总感觉自从去年八月以后就很少哪天会觉得睡觉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一次是于我小A的房间里睡了个很长的午觉,再一次就是睡在子瑶的床上的时候了。
她第二天早上醒得比我还早,因为我的作息生物钟大概是六点半七点左右醒,而她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经把出门要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问我要不要吃鸡蛋,然后说一会带我去吃早餐,我回应她好的,等我洗漱完,换好衣服开始化妆的时候她已经把鸡蛋煮好了,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大概是我再也不用手忙脚乱的担心时间担心没吃东西胃疼担心没带水半路渴了担心没带纸巾担心没带外套冷到,因为她呀,把这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就乖乖的做个孩子就好了,我想我大概是很久都没有这种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一个人去安排我的行程安排我的食宿的时候了。
爬丹霞的时候可以蹦跶的地方或者是楼梯我真的是一刻都没有停过,我走路本就不爱安安定定的走,只是平日里都要做个正常一点的人,就走得很乖,事实上可以蹦跶的地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停,不过呀也是看身边的人是谁,小A在的时候我爱蹦跶,兰花在的时候我也是,子瑶在的时候也是。
可以毫无防备把自己的稚气展露出来,真的是超级开心的一种生活方式啊。
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精力爆表的我们一天就把长老峰景区和阳元石景区爬完了,换来的是那天晚上回到旅馆两个人都是摊在床上,动都不想动,第二天醒来全身疼的我表示老了老了骚不起来了,赖床靠到子瑶旁边睡,睡一会醒一会问问子瑶几点了,还没到点就继续睡,她就靠在床头上刷她考科一的题。
就是,总会有不同类型的人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以不同的相处方式去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相处适然,不会觉得尴尬,不会觉得我做这个她不喜欢,就算不喜欢我可以改呀,不会觉得因为一些小事情就要散掉这份友谊。
那样就是极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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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绝对占有,相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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