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死了自己
所有的懦弱皆是无能。
喧嚣把夜拉得格外的长,路灯还亮着。
炎热并没有被夜削弱很多。
想起那个欣喜的梦,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的时候就觉得好像这群人一直都没有分开过,至少每齐聚一次还是当初的感觉。
这次在梦里会面也一样。
时间推搡着一点点的往前走,又有好多颗街边的树要被绑架到别的地方去。
摘了颗香樟结的籽,有种特殊的味道,反反复复的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可以描述出来的词语,想起浅川,想到那条满是香樟树的路,当然还有那个白衣少年。
果然,青春时期的喜好读物会在很多年过后还在发光。
日记本已经很久没有添新记录了,好像抛弃了一个朋友一样,窸窸窣窣的写完一面,再看看过往的记录,离它们已经很远了。
年少时候的热衷,想要小裙子快点到好穿着去见喜欢的人,信誓旦旦一定会每一年都参加的比赛,所有当初认为有意思的事情都统统被抛到脑后去了。
记在七扭八歪潦草得自己都难以辨认的文字里,好像它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一样看着而今的我发出哄堂大笑。
有那么一点短暂的时间里我以为我好了,可是下一秒又掉落到芝麻大的小事情中去。
我可能不会好了。
现在想,陷在泥潭里的人怎么会愿意握住另外一个泥潭里的稻草呢?
大家都是本能的趋利避害。
太自然不过了。
还是在框框里框死了自己。
在容忍,崩溃以及觉得自己无能的三角里一次次想刺杀自己。
可懦弱又来了。
梦魇不愿带走我。
而我只是它的造梦者罢了,它欢便能在梦中笑,它悲那泪要落到现实的枕巾里,它惧就派人来把我追得四处逃窜醒来还心有余悸。
好沉,在睡眠和清醒的抗衡里觉得自己无比沉重。
乏了,不得不睡。
吵闹了,不得不醒。
熙熙攘攘的,叽叽喳喳的,像要把耳膜戳破一个大洞一样。
洗手间的门被风吹得砰砰作响,终于熬到只有我荧幕光的时候了,精神如同打了胜仗一般亢奋,我知道精神和眼皮的拉锯战,眼皮输得彻底了。
钟,走得蛮快的,再过两个小时天就泛白了。
若是不用苟活于世就太好了。
本文作者
*作者的话:各自悲喜,各自崩溃。
编辑|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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