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故事】逃婚奇遇(续二)
逃婚奇遇(续二)
文/出泥不染
九、遣送
大概在舅舅家住了近一个月。舅舅了解了我出来的目的,但怕家里耽心,说什么也得亲自送我回家。我虽不情愿,但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可以脱身,只好顺从下来,乖乖的让舅舅把我遣送回家。
一路上,舅舅不敢离我太远,怕一不小心又把我弄丟了。我理解舅舅的心情,他这么关心疼爱我,生怕我有什么委屈和闪失,所以多日来对我照顾的那么好。这次为了我,又丟下家中的一切亲自陪我回家,我又怎忍心让他在为我而伤了心呢。
清晨的阳光冉冉升起,一道道金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恰如彩霞撒满江面。站在船头,看着远去的波浪,心中也卷起层层的涟漪。这时又想起费翔的那首歌《故乡的云》……踏着沉重的脚步,归乡的路是那么的漫么……我曾是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是呀!象我曾是满怀一腔的热忱,可是我却如懈了气的皮球一样,不但行囊空空,而且就连原有的志向都打了折扣。不知这次回去,还有没有机会重走寻梦之路,也不知这样一个柔弱的志向,能否经得起在次的挫败,如果从此败阵,那么将来的路又该如何去走!
江面如此地美丽,但却没有驱走我心中的寒凉,此时的心如同船尾的波浪,翻滚不息。不知是江水溅到了脸上,还是心里的泪流到了江里,总觉脸前湿湿的,可能是无限的思绪,触碰到了心中久封的闸门,再次打伤了脆弱,让酸楚泛滥,潮了眼也湿了心。
十、寻友
回家后,稍微安顿下来,便到徐大爷那里去,一来取回那些书,顺便也寻问给我写信的到底是那位。一了解才知道,原来在大庙乡政府工作的有一人,也经常到邮电局去拿报、取书、投稿子,因为经常接触,和徐大爷也很熟。
听说有一次他到县里去开会,也到大爷家去坐坐,无形中大爷便把我的事给那人一一地说了一遍,说的目的,是因为他是乡政府的人,可以找妇联会的人,到我家去阻止一下包办婚姻。没想到那人听了以后,一边立既联系了我们村的负责人解决我的事,另一方面三天两头跑到大爷家打听我的消息,并说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他。
就在我的信寄到大爷家的第二天,那人便到了大爷家,拿到信后便照地址就立即给我写了一信。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信里充满了敬配和仰慕的词语,原来是听徐大爷超乎实际的美言了。于是徐大爷又略略地把那人的情况也说给我听了听。原来他在乡政府工作,业余时间写写新闻报道,因为是县广播站通讯员,又兼拂晓报特邀记者,所以也经常有机会和徐大爷攀谈交流,时间一久,也就成了好朋友。
了解了情况后,我也对那人充满了感激和敬配。一个不认识的人他都那么的关心,足以说明他是一个热心的人,何况他又那么有知识、有文化水准,品德这么高尚,于是决定找到这个人,一是向他表示谢意,二来也可向他学习,可能的话,还可拜他为师。
到家后,我又到邮电局去取书,因为订一年的书刊没领完,临走时给工作人员说好,若有我的东西暂且放在这里保存,等回来一起来取。因为和新来的工作人员熟悉了,所以他们也很乐意地帮我保存了这些书。
取完书,和他们聊了一会,顺便问一下乡政府有没有我要找的那个人,我提了那人的名字。刚好就在这时,那人从大门进来,于是工作人就向我说:看,说曹操曹操到,你要找的人来了。我顺眼看去,一个高挑身材,貌美俊俏,潇洒大方的年轻人姗姗地问院里走来。我转过身,面带微笑向他招乎:你好!请问你是王敏吗?他先是一愣,然后就问:你是……我随口说了我的名字。他显然有些惊喜,随后就让我稍等,等他拿完报纸,便让我到他办公室坐一下,我没推辞地答应了。
这次的谈话内容少不了一些致谢的话,然后就说一些关于写作方面的话题。为了向他请教,我把一篇在滁州琅琊山上,观欧阳修斋房的游记,《忆游琅琊山》拿给他看,让他提提意见,为此我们淡了许多。
就这样第一次见面,我们就在一起畅所欲言地谈论着一些关于理想的话题,俨然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没有距离,随心所欲,显然我们的心中,都非常的高兴,也很庆幸这次的相识,就如茫茫人海遇到了久违的知音,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
自那以后,每当有闲暇的时间,我们都会在一起谈论一些关于理想、志向与写作的话题,从文学到新闻,从现在到未来,从高尔基到到托尔斯泰等等,等等,古今中外,天南地北,无话不谈,每次多是我提问他回答,真如一个好学的学生遇到了一个博学的老师。为了文学,我把一些名家名著拿给他看,他也把一些新闻的技巧说给我听,这样我们真如亲姐弟一样互相尊敬,相互学习。
我很感激,因为我们彼此善意磁场的吸引,因为渴幕知识的愿望,和企盼自由的无穷力量,才让我们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在这个特别的时间里相遇,就如人所说: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我要格外珍惜,爱护这份友谊,保守我们彼此间的纯真,让这份情谊永久的芳香清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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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系灵璧大庙人、灵璧家园网知名写手朱现凤女士)
(作者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