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聚焦 | 数字出版与在线教育的内在逻辑关系

作者 | 赵宏源

作者单位 | 上海数字世纪网络有限公司

DOI | 10.19619/j.issn.1007-1938.2021.00.055

引用参考文献格式:

赵宏源.数字出版与在线教育的内在逻辑关系[J]. 出版与印刷, 2021(4): 20-25.

摘要 | 明确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之间的区别和联系具有重要的意义,有助于更好地推动出版业转型升级与融合发展。文章通过厘清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两个产业之间的相互关系,从交互和内容的视角探讨各自内在的运行逻辑,以及彼此之间的交叉与融合;在对大量文献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提出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属于知识流动环节的上下游产业,两者存在诸多相通之处,其发展应立足于自身的运行逻辑,并结合邻近产业的优势,制订科学的战略规划。

关键词 | 数字出版;在线教育;知识交互;知识连接;知识传播

上海理工大学出版与数字传播系教授夏德元认为文字是一种对事物的编码系统,与之对应阅读就是一种解码的过程。[1]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出版可以理解为一种编码系统的呈现行为,而教育则可以理解为一种解码的辅助行为。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进一步刺激了个性化需求的发展,推动了数字出版的繁荣与在线教育的兴起。出版和教育属于知识发展过程中前后衔接的两个阶段,即编码和解码,它们共同促进知识的生产与传播。

一、两种产业的差异与交融 

在线教育可视为数字出版的一个分支,例如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2018—2019 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中明确将其纳入数字出版[2]。事实上,两者属于完全不同的产业,遵循不同的发展逻辑,数字出版是互联网背景下传统出版的创新形态,在线教育则是线下教育产品与服务的线上化[3]。它们之间的边界比较模糊,存在诸多交叉与融合现象。

1. 产业之间的差异

数字出版作为一种新兴出版方式,交付方式日趋多元,既可以是文字形式,也可以是音频形式,还可以是视频乃至 AR/VR 形式等;表达方式更加场景化,满足不同的阅读场景,例如伴随式场景、陪伴式场景或者沉浸式场景等;内容交互成为出版活动的核心,由此导致内容生产的开放性与互文性。[4] 但是在本质属性上,数字出版并未发生改变,依然是复制,以实现规制化知识信息的生产为目的。[5]16 变化的只是复制的形式,从载体复制(例如图书印刷或者光盘刻录)和内容复制(例如文字转音频)发展为实质相似的复制(例如演绎)[6] 和临时复制(即缓存)。

在线教育是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的推动下发展起来的一种教学方式。与线下教育相比,它以建构主义理论为基础,强调个人知识体系的建构,对学习者的自主性要求更高;强调以学习者为中心,突出个性化色彩;[7]教学资源普及化,彻底打破了时空限制,从而产生更强的交互性与协作性。但是它依然是一种社会活动,本质属性还是社会性。和线下教育的不同主要体现在互动的对象、范围、方式等方面,互动对象从以教师为主扩大到学习同伴,互动范围借助互联网平台扩大到全社会,方式包括同步、异步、线上与线下等。

由此可见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产业,前者目的在于扩大内容的传播范围,后者旨在实现预期教学效果;前者主要通过表达的优化实现内容交付,后者以人际互动为主要形式;前者具有媒介属性,后者往往需要借助媒介(内容)开展。 

2. 产业之间的交融

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的发展,改变了用户与知识的连接,推动了知识交互的深化。连接的改变表现在连接的路径、方式与个性化等三个方面。知识交互的深化表现在内容驱动型社交现象的产生、知识习得途径的多元化与输出模式的多样化。在连接和交互上,数字出版与在线教育产生交叉与融合现象。

随着移动互联网和大数据技术的普及应用、交互技术和自媒体的发展,编码呈现与解码辅助的最终目标逐渐趋于一致,即可理解输入效率的提升,从而导致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在用户与知识之间的连接上产生交叉和融合。首先,数字化传播技术的发展推动数字出版流通渠道的扁平化,导致连接路径缩短,尤其是生产即发布现象的产生使得数字出版的用户与知识的连接路径趋近于在线教育;其次,场景化表达的出现意味着内容交付取代产品交付成为主要交付形式,用户场景的差异性促进了连接方式的多样化;最后,大数据技术的发展推动了连接的个性化,包括个性化交付、个性化知识关联以及个性化推荐等[8],从而促进连接个性化的发展与深入,例如数字出版中的定制出版、在线教育中的一对一教学等。

知识交互指人与人、人与知识之间相互作用的过程,目的在于通过双向或者多向沟通实现知识的内化和迁移。随着用户与知识之间连接的演进,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的知识交互也趋向于交叉与融合。首先,作为知识交互结果的输出是衡量知识习得效果的最佳指标,可理解输入的共同目标必然要求输出在质和量两方面提升,由此导致数字出版与在线教育对内容输出共同的需求。其次,在知识习得过程中,交互体系构建成为核心,它既包括用户与媒体之间的操作交互,又包括用户与教学要素之间的信息交互,还包括新旧知识之间的概念交互。[9]在内容交付日益场景化的背景下,数字出版交付效率的提升更加依赖于完整的交互体系,并逐渐与在线教育的交互体系趋同。最后,在线教育的效果取决于教与学的交互程度与成效[10],人际交互成为其中的关键因素。随着教学平等理念的深入,人际关系中的等级因素(如师生关系)弱化,对话式学习成为主流。[11]数字出版活动中人与知识之间的一系列交互活动,例如辩驳、评点、反思、提问、修正等,拓展与强化了用户的社交关系并形成不同主题的社群组织。[12] 数字出版不断融入在线教育的人际交互因素,以内容为纽带,形式更为丰富。

二、数字出版:在线教育中社会交往的媒介 

从媒介的定义“使事物之间发生关系的介质或工具”来看,其功能在于建立知识和人之间的联系。数字出版作为知识在互联网时代编码的呈现,通过知识交互建立起人与知识

之间的连接,并以知识为纽带建立并拓展了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从而成为在线教育中社会交往的媒介。这种媒介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两方面。

1. 交付方式的变化改变了知识的传播 

出版以复制为本质属性[5]16,通过复制件的大规模分发实现产品交付。数字出版的出现拓展了复制的外延,从载体复制发展为内容复制,既包括内容的原样再现(文字作品再现或者转为音视频再现),也包括同义替代,还包括实质性相似(例如演绎);既包括完整复制,也包括片段复制;既包括一般复制,还包括临时复制(即缓存)。复制概念的这一变化意味着思想和表达之间的一对多关系成为常态,即同一思想对应多种表达方式,由此产生内容交付的概念,它与产品交付不同,前者以实现可理解输入为目标[13],后者以交易为目标,数字出版中的交付趋于多样化、个性化以及场景化,以满足用户的相应需求。

数字出版在交付方式上的变化发展趋势改变了知识的传播,它通过多样化的表达方式推动中心化传播向去中心化传播、再中心化传播转变。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在线教育社交与知识之间的互动关系由社交传播知识为主变为知识驱动社交为主。在线教育中知识传播的改变表现在:首先是碎片化趋势明显,学习的非正式、离散式以及片段式特点突出,不仅表现为学习时间的碎片化、学习内容的碎片化,也表现为传播的碎片化和知识输出的碎片化,灵活度更高,针对性更强,习得效率也更高;[14]其次是节点成为知识传播与解读的主要影响因素,基于社交的信息转发与分享意味着分享者对知识的认可,同时在分享过程中常常伴随着其本人的评价,影响二次阅读者的判断,从而影响知识的后续传播与用户解读。[15] 

知识传播的这些变化缘于数字出版媒介功能中内容传播的变革,在社会交往过程中融入了知识与人的交互以及因此引发的知识本身的创新与发展。为适应知识传播方式的变化,必然要求在线教育产业做出相应调整。首先,碎片化趋势要求知识体系完整,通过知识标引可建立知识之间的多种关联关系,以协助用户构建与完善知识结构。其次,节点的重要性要求挖掘核心用户节点,通过分析用户的行为特征、内容输出与分享、传播效果与路径以及输出的知识内容变化等,能及时识别并扶持关键意见领袖(key opinionleader,英文缩写 KOL)群体的发展,扩大传播规模。

2. 用户角色的转换改变了在线教育的人际

互动随着自媒体的兴起,狭义的图书报刊出版逐渐为广义的规制信息的生产传播取代,内容生产模式逐渐走向多元化,例如用户生产内容的UGC(user generated content)模式、专业生产内容的 PGC(professional generatedcontent)模式、职业生产内容的 OGC(occupationally-generated content)模式。由此导致内容生产与传播的再中心化,围绕中心化的内容产生多视角的转述、解读、演绎以及衍生创作等,推动用户角色的转换,即用户在内容生产者、传播者、消费者、使用者以及分享者等角色中不断变动或更替。[16] 

用户角色的转换通过数字出版这一媒介反映到在线教育中,促进了人际互动的转变。首先,传统的以师生为主的互动被更广泛的社会性互动取代,在促进互动主体地位平等的同时,社会规范的约束力降低,人际互动的形式更为多样,包括文本、语言以及视频等;[17]其次,再中心化传播模式的形成导致人际连接的强化与人际交往的圈层化,以传播节点为中心形成基于相似诉求的社群,从而引发更多的临近效应与碰撞效应;[18] 最后,在线协作学习方式的产生,有助于提高学习者的批判性思维,促进其对知识的辨识、理解、分析、评价和创新。[19]

人际互动的这些变化缘于数字出版的媒介功能中内容与人互动关系的变革,即内容驱动社交现象的产生,通过内容的纽带作用形成知识生产、传播与创新的知识链。[20] 为适应人际互动的变化,必然要求在线教育重新审视人际互动的作用,构建完善的人际互动体系。首先是通过系统化和碎片化的知识输出突破师生之间的人际互动范围,实现更广泛的社会性人际互动,扩大互动基数;其次是构建兼有刚性组织与柔性组织的社群体系,完善相应的规范、引导与激励机制;最后是建立多样化的互动结构,包括同步和异步、线上与线下,以及社群、直播等,覆盖不同的应用场景,随时实现互动主题的切换与延续,提升知识习得效果。

三、在线教育:数字出版在教育领域的衍生

依托互联网技术开展的在线教育,并非线下教学环境的简单搬迁,它在整合知识资源、教师资源、技术资源以及用户资源的基础上,根据学习的不同场景重构知识的可理解输入方式,实现知识习得效果的提升。[21]从这个角度,结合数字出版的特征来看,在线教育正是数字出版在融合社会交往因素后在教育领域的衍生,是一种新型的知识辅助解码业态。这种衍生在解决时空分离环境下知识交互问题的同时,反作用于数字出版,提升了内容的交付效果,推动了内容生产的模式创新。

1. 多面向的人际互动提升了内容交付效果

随着在线教育的深入发展,参与人际互动的角色多元化,既有传统的师生互动与生生互动,又有班级外角色的参与,例如学生的亲友、师长、朋友圈等,随着参与角色的增加,作用从辅助决策逐渐扩展为知识交互、资源分享、协作学习等,由此推动人际互动的范围突破时空限制。这一变化在缓解学生孤独感和焦虑感的同时,有助于激发其学习积极性,增强学习资源获取的便利性[22],促进知识的再次输出,实现教学效果的提高。

知识的再次输出从无序的碎片化进入系统的规制化,即广义的数字出版行为,同时也是所学知识的检验与评估过程。结合在线教育的社会属性,其人际互动因素也反过来提升了数字出版的内容交付效果。表现在一是有助于提升用户的知识层次或者增加知识结网密度,实现知识的顿悟和突破;二是较大差距层次之间的人际交互有助于再中心化传播核心节点的发现,实现内容的多方位理解与解读;三是同一圈层之间的人际交互更易于形成“投入−转化−创新”的无限循环的知识链结构,实现知识创新或者衍生创作。[23]

多面向的人际互动对数字出版交付效果的提升缘于网络人际社交的强连接和圈层化,前者给人们带来诸多便利和施展空间,后者基于相近的利益、立场、兴趣或情感形成。[24]随着在线教育的深化,社会交往范围扩大,人际互动方式逐渐与社交平台趋同。这一变化必然要求在数字出版的发展中纳入社交因素,用户角色不再局限于内容获取,更要切身参与传播、生产以及衍生创作。首先根据圈层化的特征,通过社群加强用户之间的连接与互动,增加知识的交互频率;其次通过多样化的激励和辅助措施促进和引导用户基于出版内容的输出,吸引用户的主动传播;最后建立个性化的知识关联、行为关联与场景关联,结合用户的知识交互与输出,实现关联体系的动态更新,形成完整的知识导航体系。

2. 人际互动改变了内容的生产逻辑

在线教育人际互动的主要表现形式为教学交互,即两个或多个个体在学习环境中为完成学习任务或建立社会关系而进行的双向交流。核心是学习者,同时也包括非学习者(例如教学者),旨在通过相互作用促进学习者对学习内容产生意义建构。[25] 在这个建构过程中,人际互动通过相互之间的讨论与协商、对知识的总结与反思等途径实现在线教育平台的信息反馈,完善教学知识内容的呈现方式,改善教学质量。

网络技术的变革尤其是新媒体的兴起,一方面使普通受众获得媒介赋权,进入内容生产领域;另一方面令传统媒体理论被颠覆,传统知识精英的解释权逐渐被消解,从而导致媒体自身的衰落。在线教育的人际互动在数字出版中的应用颠覆了传统的内容生产逻辑,表现在一是内容本身分化为基础内容与衍生内容,前者可理解为原创内容,后者从前者派生而来,例如评论、摘要等;二是话语权拥有主体的泛化,导致内容生产模式的多样化与碎片化,在丰富内容创作的同时带来用户的选择困境;[26] 三是出现图书的参与式生产,大众通过信息反馈向出版者提供内容需求、使用体验、实践经验甚至资金等,提高选题决策质量,提升内容传播效果。

人际互动对内容生产逻辑的改变意味着大众对数字出版上游环节的参与,真正实现以用户为中心的服务理念。这就要求数字出版商要意识到消费者身份向产销者身份的转变[27],积极引导和鼓励用户参与到内容的选题和生产环节。首先,在算法支持下对内容需求进行挖掘,通过对用户场景、互动内容以及扮演角色等的分析确定选题计划与基础内容;其次,平衡 PGC 与 UGC 等多种内容的关系,既突出内容的权威性,又增强用户的真实感和亲切感;最后,在用户多样化交互的基础上,根据信息反馈不断推动产品的升级迭代。

四、结语 

从知识流动的角度看,数字出版和在线教育属于衔接紧密的上下游产业,一方面它们遵循不同的运营逻辑,数字出版重交付、表达,在线教育重社交、体验;另一方面它们存在诸多相通之处,在知识连接和知识交互方面相互交融。因此在实践中,必须根据各自的产业属性规划发展战略,同时结合邻近产业优势,加快发展速度,优化用户体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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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 The Internal Log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Digital Publishing and Online Education

Author : ZHAO Hongyuan

Author Affiliation : Shanghai Digital Century Network Co., Ltd.

Abstract : 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clarify the differences and links between digital publishing and online education, which will be helpful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upgrading and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the publishing industry. By clarify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gital publishing and online education,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ir internal operation logic, intersection and integr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he interaction and content.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a large number of literature,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at although digital publishing and online education belong to the upstream and downstream industries of the knowledge flow, they have many similarities. Their development should be based on their own operation logic and formulate a scientific strategic plan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advantages of adjacent industries.

Key words: digital publishing; online education; knowledge interaction; knowledge connection; knowledge dissemi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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