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树在非洲浑身都是宝:非洲人既能用它榨油喝,又能用它酿美酒
非洲的棕榈树被当地人视为黄金树,从头到尾都有利用价值,他们平时吃的油喝的酒,,甚至用的肥皂都出在它身上,今天就一起去看看非洲人是怎么硬核榨油的,棕榈酒和肥皂又是从何而来,这里是非洲的塞拉利昂,一个名为托瓦马的小村庄。
据说村中的大多数人,从出生到老死都不会离开这个村子,就像我们宅在家里一辈子都不出小区大门,依靠多产的棕榈树,他们就能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落后的小村庄自然是买不起榨油机的,更别说搭一间像样的作坊,这顶茅草屋也许还算凑合,但其实它只是个休息区。
真正工作的地方是背后的一个小池子,一群妇女和孩子正干得起劲,有的负责从旁边的井里打水。
是一口没有任何围栏的井,下雨天脚一滑就会滑下去的那种,爬都爬不起来,有的在岸上撅着屁股砸椿桶。
你一下我一下,很有节奏感,有的在池子里打太极,不停往外捞残渣。
这油腻腻黏糊糊浑浊不堪的池子,一般人还真下不去脚,可这上面漂着的,就是村里的宝贝棕榈油,是他们生活和经济的重要来源,原材料就取自棕榈树的果实。
徒手爬上十米高的棕榈树的确需要一些本事。
精心挑选好的拿到院子里晾晒一到两天,接着放进这个黑糊糊的汽油桶里,上大火熬煮一夜。
早上再倒入榨油池子就成了这种马草状,这显然是煮透了,千万不要联想到别的东西。
一边倒热水一边倒冷水,池子里的女人就开始踩来踩去,榨油工作就走上了流水线生产过程。
只不过来来回回倒腾四五个小时,也就只能提取出一加仑的油,还不到四升,在零几年的时代,这些油相当于十块钱人民币。
当场捞出来的还是生油,经过煮沸以后,就是能做饭的食用油了,只不过当地人不像我们的吃法,热油下锅炒菜,棕榈油在这里更像是一种调味料,不论是木薯还是家禽肉类,都是煮熟了再拌上一点儿。
外来人初次尝试,会感到有很大一股腥味儿,但吃多了却会上瘾,当地人是一天不吃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因此他们每家都会储存一些果子,实则就是初次过滤出来的一些棕榈仁,等到雨季或是不结果的时候就拿出来煮,保证每天都能尝到味儿。
前面提到村民会用棕榈油做手工肥皂,这算得上是他们的刚需,因为镇上也没有工业设施,街上能看到的日化用品,绝大多数来自进口。
一块肥皂要卖到五块人民币,当地村民根本消费不起,因此只能自己在家造,听到要拍摄制作过程,眼前这位妇女换掉了粗布大衣,穿上了压箱底的小洋裙。
还记得之前小池子上漂浮的生油吗,那就是制作肥皂的基础。
油和水各取八个啤酒瓶子的量,一比一混合在一起,倒入旁边的大盆子里,然后加入一斤左右的苏打粉,同时用木棍搅拌均匀,这个动作大约持续二十分钟。
待其变成粘稠的浆糊状时,就倒在塑料薄膜上等待自然风干。
仅需一个小时,手工皂就大功告成,想要什么形状就切什么形状。
这一大块顶到集市上去,不知情的可能会误以为是卖豆腐的,而这种法子在这里可以举一反三,用来做洗衣粉和蜡烛。
那么棕榈酒又是怎么酿的呢,这时候又是男人大显身手的机会,不过原料并非来自果实,而是树干里的汁液。
男人要爬到高高的树冠层,先架起一座摇摇欲坠的梯子,然后砍掉坚硬结实的枝干,光是这一步就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但在男人们看来,这才是有成就感的活儿,光秃秃的树干已经裸露在外,男人还要一点一点凿出一个眼儿,然后插上一根管子。
几分钟后瓶子里就渗入了液体,取下来经过几天的发酵,就得到了清香的棕榈酒,味道跟我们的米酒很像,但这样的制作环境,当然在口感上大打折扣了。
不过对他们而言,这已经是一天辛勤劳作下来最大的慰藉,不论男女老少,每天都要吹一瓶,那些为取树液而砍下来的枝干也大有用途,可以用来烧制木炭卖钱,这是村里人另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坑里堆放一层提前砍伐好的木料,铺上棕榈树的枝桠。
最后盖上泥土形成一座小土包,让底下的木头无法接触空气,营造一个无氧烧炭的环境。
不过在执行过程中总是会发生一些意外,他们就要继续用棕榈叶进行补救,就这样任其安安静静地燃烧,一个星期后再挖出来,就是一块块烫手的金子。
塞拉利昂 这个因为钻石而被世人惦记的地方,也因为钻石而遭受了十年的战火重创,成为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尽管从经济 教育 文化等方面都远远落后于人,在生活中的各方面也显得笨重甚至有些滑稽,但他们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生存下去,你看那些随处可见的屋顶和席子,也是他们用棕榈叶编织出来的,物尽其用在这里可谓是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人总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塞拉利昂的村民可以靠棕榈树养活自己,起码不会背上渴死不挖井 饿死不种地的骂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