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超丨又是六一节,纪念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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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日繁忙中难得让心情停留下来,走在四十多岁的门槛,匆忙的脚步容不得自己去欣赏路边的风景,更别说在哪个午后品一杯春芽茗茶,此时的时钟似乎越转越快,那一份纯真的心境,也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就在昨天,我和儿子以及全校三百多名师生一起度过了一个欢快的六一儿童节,儿子有节目,演出的也很成功,也算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和儿子辛苦排练的回报,从儿子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天,在学生的后面,我以一个最虔诚的观众静静观看了所有的节目,沉静很容易陶醉,那天我像一个孩子回到了童年时代。
所有成年人都曾经是一个孩子,只是长大后很少有人再有这种心态和意境,童年总有着是最纯真最珍贵的记忆。工作在学校,接触的都是天真烂漫的孩子,总能让人勾起些旧时的回忆,让人沉浸在对儿时纯真的向往中。
记忆中的童年没有儿童节,但每天又都是儿童节。上小学时几乎对儿童节没有没有什么概念,放完学就赶紧下地割草帮母亲干农活,上中学时才真正学到了知识,也相信知识改变命运,知道考上学就可以有更多的出路,用莫言的话说:“就是天天可以吃饺子”,于是乎我拼命的学习和做作业,尤其是从周庄初中转到宝丰二中的那二年,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保持着班级第一第二的成绩,没有时间去想参加类似联欢晚会的活动,那段刻骨铭心经历至今记忆犹新,为了生活,为了家庭,也为了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上师范后时间倒是充裕,但感觉已是青年,儿童节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但儿时总有一些欢乐的事时常浮现,我们那个年代,生活还是很苦的。每天的劳动还是主要的事,自己长到七八岁时才知道有六一儿童节这么回事。每到这时,也盼着学校组织活动。学校偶尔在六一举行个表彰会,看着个别学生带着大红花,还能得到一个笔记本、一枝铅笔或者一个橡皮的奖励。我都羡慕的很,那些奖品对于农村娃来说,可都是奢侈品啊。
表彰会后还有个重头戏,就是优秀学生加入少先队。那时少先队员少,加入少先队也不像现在这么容易,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才可以加入。能加入少先队,那是很光荣的事情。当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哪天能站到领奖台上,佩戴着红领巾对着国旗宣誓,那场面,得多威风啊!这个愿望知道我上五年级时才得以实现,那年儿童节,母亲提前给我做好了一个红领巾,入队的前一天晚上,我是系着红领巾睡到天亮,就是在这个红领巾的鼓励下,我是我们班少数考入乡中上学的。
儿童节前后,学校有时会组织一个外出活动,学校没有校服就鼓励大家穿上新衣服。我家因为兄妹多,那时总在穷困中过着生活。我不理解父母为什么在不给自己买新装,看到同学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总有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于是在那个时候,总是落落寡合。读书将内心装饰成灿烂的世界,却装饰不了身上褴褛的境况,于是总带着些懊恼。母亲总是安慰我:“我们与别人比成绩,不比穿着,成绩好才是令人骄傲的事。”现在想来很有道理,那时怨恨母亲真是太不应该,母亲过得其实比我们更苦。
学校组织活动毕竟有限,我们有自己的娱乐方式,尽管没有公园,也没听说过有游乐场,十几个孩子在村庄不远的一个山坡上,在空旷的草地上又疯又闹。那时能玩的游戏很少,女孩子们喜欢玩老鹰捉小鸡、丢手绢的游戏,男孩子们则愿意一起学翻跟头,练摔跤。
转眼间,就长大了,怀念跳牛皮筋摔至包弹玻璃球的日子,怀念玩捉官兵捉土匪的日子,怀念玩“定型”游戏的日子,再怀念儿时相伴的伙伴们。此时,拥有的也只能是怀念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转眼之间当了十六年女儿和七年儿子的父亲,儿女的六一,几乎都是在公园和游乐场度过的,上学之前都是由父母陪伴,无论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尽我所能给予他们,上学之后由学校组织,每一次我必然参加,这是一种鼓励更是一份责任。
这几日,总是不由自主打开儿子六一节表演的视频独自欣赏,一遍又一遍。总有这样一个想法:回归童年。让自己再过一次六一儿童节。
作 者 简 介
赵振超,男,汉族,中共党员,本科学历,中学高级教师,河南省骨干教师,供职于平顶山市宝丰县文峰路小学。热爱文学,喜欢写作,相继在《行参菩提》、《豫记》、《陕西散文论坛》、《三秦文学》、《文学百花园》等网络文学公众平台发表文章数篇,编著有散文随笔集《平凡的人生》,系列行走散文作品收入《2017年中国行走散文作家二十二强》。每天醒来繁忙的工作和生活交集中丰盈着自我,在学生纯真的笑语中净化者自我,在心灵和心灵的碰撞中提升着彼此的生命质量,喜欢在这样简单而看似重复的教育生活里享受属于我的快乐。行走于教育之路,做一个追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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