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缤纷的神仙世界——吴道子彩画作品片段集锦

笔者前几篇文章考证了民间收藏新发现吴道子《八十七神仙卷》(考证之一、之二、之三),还有展示吴道子多件白描作品片段集锦,民间收藏将以实物证明,当代古书画资源巨大宝库在民间,《八十七神仙卷》仅是其中之一。据了解民间收藏还有蔡邕、钟繇、王羲之、王献之等名家传世书法真迹,有顾恺之、张僧繇、吴道子、李公麟等传世名画真迹,这些高古书画存世极稀,国家馆藏几乎空白,文博专家极少见识。

此前文章介绍过吴道子简况不再赘述,吴道子绘画艺术,笔法圆转洗练,墨线扬抑肥瘦,以线条黑白相间、简繁相辅的律动变化,表现物象的质感与动感,把中国传统白描画技法提高到新水平。宋代苏轼将其列为唐代绘画代表,与诗人杜甫、散文家韩愈、书法家颜真卿齐名,是为唐代文学艺术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历史人物之一。

吴道子画迹几乎湮没殆尽,画坛依然尊为“画圣”,青史留名。未料当代却把吴道子排除在美术史专著之外,理由是吴道子没有遗作传世,对徐悲鸿收藏的《八十七神仙卷》,美术界大咖认为是佚名或宋代作品,遭到专家群体错判断代,虽然学术差错难免,但美术史专著的编辑们,如去查阅史料记载,了解古人评价,或是看看唐代壁画遗作上的吴道子画风等,全面了解与反映历史,想必画史不可能排除吴道子,当代画史专著缺失吴道子,缺失的是历史真相与与学术的科学公正。

据传吴道子作画是随笔挥就,快手勾勒,画圆无规,取直无尺,一生所作画本数量很多,仅在古都长安等地绘制寺庙壁画就有三百多处,《宣和画谱》记载吴道子神仙像作品卷轴画,宋代皇家收藏有百余件,流传民间画本不计其数。吴道子的画“落笔惊鬼神,画成泣天地”,作品主题多是天王、佛像、神仙、罗汉、僧人、鬼怪魔兽以及历史人物、山水风景等,构图动静相托,线条简约传神,人物慈眉善目,物象透视分明,这一画风为唐、宋、元等后世许多画家效仿借鉴。

仅知道吴道子为白描画大师是不够的,白描画自魏晋以来就成为独立画种,吴道子突破古法游丝描框框,创立兰叶描技法,使画面线条具有轻重节奏与粗细变化,充满鲜活动感。仅以为吴道子只画白描画是错误的,吴道子还创作有大量彩画,白描画许多是彩画的初稿或画稿。如为宫廷庙宇绘制巨幅彩色壁画,先是画白描画稿,设计图案布局,再依画稿在壁面上画上墨线,再依墨线图案充填色彩。吴道子擅长白描画,也是具有丰富色彩应用经验的彩画创作画家,只不过一千多年之后,吴道子创作的大量彩色壁画荡然无存,吴道子遗存的彩画作品,要比白描作品更显珍稀,难得一见。

以下展示吴道子彩画作品部分片段集锦,所绘人物是天堂神仙与凡间罗汉等,提供读者欣赏领略吴道子彩画作品的画艺精妙绝伦,登峰造极(图1—10)。

以上吴道子彩画作品的卷本题跋钤印略去,不再赘述历史考证。本篇及作者此前文章当然有读者质疑是否真迹,对此笔者持不争论态度,有各种不同观点是正常现象,看得懂的当文物鉴赏,看不懂的当艺术品浏览。笔者深信随着国家推行文化战略,开放艺术品金融化市场,将有其它吴道子作品真迹与更多的古代艺术珍品浮出水面,印证本文观点。

或有人疑问,民间传世高古书画为何未得到官方确认,“官方确认”概念笔者理解,是由官方机构或委托人员做出认定结论,这个结论固然很重要,但官方确认的实质是权力决定,不是专业学术意义的认定。官方确认有政治与政策背景,例如国家博物馆几十年来关闭文物征集大门,没有对民间文物确认的必要性。国家至今没有专设具有权威性、开放性的古代艺术品鉴定机构,民间收藏提交官方确认无门,为某些专家下海鉴宝提供了机会。近期,国家博物馆启动征集民间文物,征集规程中设置了专家鉴定流程,是征集工作把关技术质量的措施之一。

专家鉴定列为征集工作法定流程,能保证征集工作的完美无缺吗?那看看比征集更严格的司法程序,经过法定程序的判决不等于是百分百的公正,否则社会就不存在冤假错案。同理,文物征集按法定程序提交鉴定,不能保证鉴定的百分百科学准确,必然存在差错,构成原因复杂。例如或是先祖遗物为未解之谜,或是专家的知识能力欠缺,或有教科书的历史知识与文物解读观点的错谬等等,都会影响鉴定失准。最近网上流传一个视频,曾任京城某博物馆长,常在央视鉴宝节目露面的D专家称:水晶雕刻件是清代以后才有的,清代以前雕刻工具的硬度不够雕不了。专家说的似有道理却是胡说,古人有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大智慧,几千年前就制作出水晶制品。再如教科书称东汉才有造纸,若搬用为鉴定依据,将扼杀一批东汉前期珍稀高古书画。另在福建厦门、浙江横店有两座国内最大的民营古代艺术品展馆,各展出一条约七十米长石雕巨龙,科技检测距今有几万年历史,有哪位专家知道史前远古时代器物是怎么回事吗?民间文物有许多珍稀重器,都是没有史书记载,没有可参照的出土、馆藏记录,对许多历史久远,文化价值大,第一次公开面世不为人知的不明其物,专家何有先知先觉?专家有知识空白或有科学认知的思维缺陷,不是一票否决办法可以避免出现错误,社会公众对专家鉴宝存在忧隐,不是空穴来风。

总之,国有博物馆系统启动向社会公开征集文物,这是重视民间收藏与保护文物的重大举措,尽管社会对文物征集规程有诸多微词,但要看到国家对文物保护的重视,对民间收藏文物的初步认可与转变态度,同时在国家征集之外,正在开通艺术品金融化的多条路径,古代艺术品的金融化、市场化的前景趋势看好,手握古代艺术精品的收藏家们,即将迎来春暖花开缔结硕果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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