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 乡间的一日生活
每天写五百左右的文字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了,哪怕写得再混乱,我都选择再坚持一下,最近还真是江郎才尽了,并不能写出什么东西来,甚至还有点文字的焦虑症,谁的文字都不想看,对任何信息都有点负荷不了的感觉,沉重的眼皮,混沌的大脑,还有全部的不愿动弹。
道路已成小径
舟车劳顿,回来的第一天,全部的时间都躺在床上,躲在被窝里追剧。到了傍晚才被姑姑来了,带着她小儿子刚相亲的女朋友,一定叫我们陪陪,于是我和妹妹只好起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爬了爬山,又是一年时间了,路边的茅草疯长,从边缘一直靠拢,原来能过车的一条道,现在像被一排排粉丝霸占了,排了整齐的列队,只留中间狭窄的通道,留给要为数不多的人闪耀登场。
时间的痕迹总在无人问津的地方特别明显,想着去看看太奶奶地坟,可这些草木的覆盖,所以的路都被“私吞”了,怎么都寻不到了。我只能遥遥地望着那个方向,在内心默默地行跪拜礼,隔空传音,告诉她子孙后代带着虔诚的心来过。路两边的茅草芦苇弯着腰微微起伏,夕阳的余晖顺着那叶子要滴下去。迎着这一年回来一次两次的返乡队伍。回家的年味大概也包含这一长长的列队,全家出动的话,可以排出20-30米的队伍来,大家都不知道能跑哪里去,偶尔成群结队地往山上跑跑,说说笑笑聊聊成长往事。
回家出门总是一群
青翠的松树,满地枯黄松树针叶,还有四处散落的松果,微风轻拂,森林里弥漫着松香味纷纷抖动着,在冬日金灿灿的落日里,像闻着一个个软软糯糯的棉花糖。弟弟女儿童稚可爱的脸颊红扑扑的,必像红透的苹果无疑了;滴答着小小的步子,在踏实的泥巴路上深深浅浅的走着,扛着一管糖很是快乐,姑姑玩笑式地凶了她一句“走开”,她听后气急了,头也不回得向田埂吓跑。还没反应过来呢,小屁孩一溜烟儿就跑远了,怎么都叫不停,小小的年纪已经展现大大脾气了,无奈之下只好去追回她。看着她愤怒的背影,想着我家又多一个倔性子的女汉子了,直感叹基因的强大魔力。
爷爷奶奶虽年事已高,好在身体都算康健,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每年返乡陪二老过年,过年期间个把星期家里总是异常热闹,二老是最结实的纽带,把四个大家庭紧密连接在一起,所以每次我们孙子辈都还能像小孩一样,在家仍不用独当一面,每年放假还能赖在床上,兄弟姐妹几个天天过着到了饭点才被拉下的咸鱼生活,有那么几日不必为生活奔波挣扎也是美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