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狮子中学,听七八届黄㛚学子怀念40年前的中学往事!

岁月长河经久不息

一晃四十年,感慨青春往事时

不免心生怀念,1978年

我在狮子中学!

情缘狮子中学

我是母校(狮子中学,今黄㛚中学)初中78级的学生。这一年初一只招一个班,班主任周琳,也是我小学4、5年级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母校这一年招的学生有初三,学制恢复文革前的初中三年制(之前初中是2年制)。遗憾的是,我读完初三上学期就转到县城去读了。

看到那位72届的学长写的回忆在母校学习、生活的文字,触动了我眷恋母校的情怀,把我的思绪带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代…...

1.雷人的事件

在我的记忆中,1978年特别干旱,黄㛚铺河里的水都断流了。开学没几天,黄㛚铺干涸的河滩上来了一架人工降雨的高射炮。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我们兴奋得很,围着高射炮笑逐颜开,摸这摸那,竟然连下午的课都不去上。

过了没几久,天上乌云密布,黑云压城,雷声隆隆。这时来了一伙人马,抬着沉重的箱子,里面全是炮弹!人工降雨开始了,电影里的开炮我竟然在这里亲眼看到了。炮弹拖着火光冲向云层,然后爆炸。

不一会,乌云激烈翻滚,雷声大作,比之前更响,似乎激怒了天庭雷公,雷声、炮声交织着咆哮,刺人耳膜,顷刻间狂风骤雨。我们吓蒙了,拼命往学校跑,刚到操场,一声炸雷响起,那边传来雷打死人了的叫声!吓得我们都呆在操场上瑟瑟发抖。

那个死去的学生就倒在老师办公室墙角那个打上课铃的铜铃下,面部朝地躺着,狂风撕扯着他的上衣…...几分钟后北边高中教室传来尖叫声,刚才那个炸雷在教室里打死了一个学生,该生坐在桌子上被雷击后滚下来,死了!事后,学校出于人道给每位死者家属200元安葬费。那个时候家长也不到学校闹事,也没有保险费什么的,要是现在出了这种事,那还得了!

2.我的老师

78级初一新生基本上是狮子公社丰林农科所的学生。第二个学期把白果林场的初一并过来了,班上大概有50人。

现在我记得的老师和同学不多,当时学校有好多老师是南昌、九江的下放知青,这些老师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新鲜的故事,经常给我们讲城里学生的学习生活,讲我们没看过的电影故事,让我们乡下孩子听得如痴如醉,心有神往!

南昌来的音乐老师涂丽群,人美、歌唱得好听,教我们唱《红梅赞》、《沁园春.雪》、讲日本电影《追捕》,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真心感谢这些知青老师,让我们度过那个贫瘠的年代!

几位有趣的老师:初一时,教政治课的是位姓吴的男老师,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天天到班上给我们念报纸,讲我军的战况,战斗英雄的故事;

英语老师卢水香,嘴巴特厉害,损人不带刀,逮到学生发呆就说你想心思啦,想哪个啊,比较八卦;初二时数学老师甘后生,上课卷裤腿,挽衣袖,下水捉鱼似的,激情四射,讲题声音洪亮,回荡整个校园;

初三时物理老师梁德武,刚出师范校门,上课说普通话打哽,做实验总是不成功,我们就笑,他也跟着笑,很实在的人,好像现在在共青教体局!

还有几位德安本地的老古董先生,我记忆也很深刻:他们上课讲不到普通话,就用德安土话讲课,胡训春、詹必操、刘俊深三位老先生就是这样做的。

特别是胡训春老师,早年当过私塾先生,在黄㛚、高塘很有名气。他戴着老花眼镜,手拿课本,时不时从眼镜上方露出眼珠溜着我们,你要是在搞名堂,准会被吓得心惊胆跳。

他教现代语文那什么,竟然全程土话讲、土话念!讲课讲到一半时,把课本丢一边,取下老花眼镜,神采奕奕地给我们讲古体诗,什么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好像穿越到解放前的私塾了!“贫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就是第一次听胡老先生说的。

母校的学生肯定记得操场上有一棵大树,你们晓得它是什么树吗?是梓树,这也是胡老先生告诉我的。斯人已逝,物非人非!

3.我的同学

四十年时光,洗去世间铅华,曾经的同窗,在记忆的深处如同就在眼前:

王建信、余年根、兰冬村、孙东生、余水方、熊四喜、李英柏、刘显红、孙平英、袁小红、余修忠、余修文、王定彬、张贵生、邓海金、刘建华、孙记英、丁赛香、胡贵南、李亚平、胡兰杰、金文明、王记铭、余修英、刘显枝、施龙水、余香淼…...

同学友谊情难却,相聚多甜蜜!分手离别轻无语,再相逢时鬓霜花!

4.长大后我就成为了你

1988年,大学毕业的我选择了回母校当一名老师。操场上,十年前那棵青葱的梓树如今已长成一棵粗壮的大树!我满腔热情地投身到教书育人的工作中。

巧的是我任教的农高班教室是我读初一的那间教室,踏上讲台,感慨万千…...

我在母校工作了八年,我在这里奉献,更在这里成长,在这里成家生子,母校已融入到我的血液中。

今年我已从教三十年,但母校的故土在我心中永远芬芳馥郁!

黄㛚中学78级学子

詹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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