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早于他的医学家薛已所说“仲景八味丸益火...

对早于他的医学家薛已所说“仲景八味丸益火,钱氏六味丸壮水”,他指出:“真阴既虚,则不宜再泻,二方俱用茯苓、泽泻,渗利太过免减去补力,而奏功为难矣''既从纯补,犹嫌不足,若加渗利,如实漏扈也”。他还引用老子《道德经》的理论来阐述之,老子曰:“知其雌,守其雄。”他释谓:“夫雄动而作,雌静而守,然动必归静,雄必归雌,此雄之不可不知,雌之不可不守也。”这里强调的是阳以阴为基,功能性张扬的东西必以柔软性物质为基础。他还引用宋代邵康节的诗:“三月春光留不住,春归春意难分付。凡言归者必归家,为问春家在何处?”他云:“阳春为脚,能去能来,识其所归,则可藏可留,而长寿在我矣。”可见,他用'归”字作为药名,义在“归”有所向,“归”有所处,“归'有所藏,'归”有所留。只有能藏能留,才能生根发芽,长养生命。但是,这种认识也非空中楼阁,而是来源于实践。他所拟定的新方八阵,“有心得焉,有经验焉,有补古之未备焉”。至于左归丸、右归丸,则曰:'余及中年,方悟补阴之理,因推广其义,用六味之意,而不用六味之方,活人应手之效,真有不能尽述者。”可见他的补肾理论与方药,是以深厚的临证实践为根柢,加以总结、推理、升华而来的。这里边含有他多年的心血,对后世医家有极大的影响。有了以上的理论思维,就会有新义萌发,左归丸系从《小儿药证直诀》的地黄丸化裁而来,右归丸乃从《金匮要略》的肾气丸化裁而来。-《毛德西用药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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