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风流妍媚,值得我们情投意合?

上卷第十五回第六节:

原文

当下和尚工课已完,奠过茶饭,贾珍便命贾蓉请凤姐歇息.凤姐见还有几个妯娌陪着女亲,自己便辞了众人,带了宝玉,秦钟往水月庵来.原来秦业年迈多病,不能在此,只命秦钟等待安灵罢了.那秦钟便只跟着凤姐,宝玉,一时到了水月庵,净虚带领智善,智能两个徒弟出来迎接,大家见过.凤姐等来至净室更衣净手毕,因见智能儿越发长高了,模样儿越发出息了,因说道:“你们师徒怎么这些日子也不往我们那里去?"净虚道:“可是这几天都没工夫,因胡老爷府里产了公子,太太送了十两银子来这里,叫请几位师父念三日《血盆经》,忙的没个空儿,就没来请奶奶的安。”不言老尼陪着凤姐.且说秦钟,宝玉二人正在殿上顽耍,因见智能过来,宝玉笑道:“能儿来了。”秦钟道:“理那东西作什么?"宝玉笑道:“你别弄鬼,那一日在老太太屋里,一个人没有,你搂着他作什么?这会子还哄我。”秦钟笑道:“这可是没有的话。”宝玉笑道:“有没有也不管你,你只叫住他倒碗茶来我吃,就丢开手。”秦钟笑道:“这又奇了,你叫他倒去,还怕他不倒?何必要我说呢。”宝玉道:“我叫他倒的是无情意的,不及你叫他倒的是有情意的。”秦钟只得说道:“能儿,倒碗茶来给我。”那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无人不识,因常与宝玉秦钟顽笑.他如今大了,渐知风月,便看上了秦钟人物风流,那秦钟也极爱他妍媚,二人虽未上手,却已情投意合了.今智能见了秦钟,心眼俱开,走去倒了茶来.秦钟笑道:“给我。”宝玉叫:“给我!"智能儿抿嘴笑道:“一碗茶也争,我难道手里有蜜!"宝玉先抢得了,吃着,方要问话,只见智善来叫智能去摆茶碟子,一时来请他两个去吃茶果点心.他两个那里吃这些东西,坐一坐仍出来顽耍.

端木持易见解

血到底干不干净?生育到底有没有罪?做爱到底有没有罪?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都被宣扬为有罪的了?我不知道。大约是从女人附属于男人时候吧。因为生育权,性的权力作为女人特有属性,又因女人作为男人的私有财产而被男人垄断,所以,他们才会大肆宣传所谓的“贞洁”观念。宗教为这些统治者服务,又可以借此让女人害怕,让女人花钱请僧人来为他们念经,以消灾去祸。比如《血盆经》,就是伪造的经书,用来欺骗那些善良的女人们。

统治者需要女人恐惧以服从安排,宗教意识形态又被垄断把控,借女人的恐惧发财。而宗教就是这些统治者开的。军事的,政治的,宗教的,又是三位一体。真他妈的极大的坏。

战争,恐惧,原罪,这些都是统治的手段,被统治者的灾难,恐惧,罪恶感,正是他们发财致富的必备条件。

所以,如果你一不小心,陷入恐惧之中,实际上这正是别人希望的。所以,不忧不惧,才是一个真正智者勇者该有的风度。

现代社会,各帝国搞的“战争边缘政策” (这个名词可以百度)创造恐惧,宗教宣传原罪制造恐惧;媒体到处宣传死亡,灾难,让你恐惧;让你感到,活着都已经很不错了。总之,降低被统治者的反抗力度,或者直接让他们俯首帖耳,五体投地;或者让他们拿出钱来。办法就是大造恐怖气息,没有恐怖,就编造恐怖;如果编造的故事不足以欺骗,那就直接制造恐怖。恩,那些反恐的人,正是恐怖的制造者;恐怖制造者和反恐制造者,私底下却亲如兄弟。就像各种媒体上讲股票的人,晚上正和资本大鳄一起喝酒把妹呢!韭菜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傻逼。

铁槛寺,水月庵,都是国府的家产。就像咱们的少林寺,静安寺,普陀寺等等,这个观,那个庵,也无不是国府的家产。

有人在群里说,云哥已经垄断了中国众多媒体。你哪里晓得,云哥何尝不是“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云哥的这些“寺庙”,“庵”“观”,哪里又是他能做主的呢?净虚老儿,都得小心伺候着,智能儿也只配“摆茶碟子”。“吃茶果点心”的事儿,哪里轮得到他呢?

非哥不听使唤,以为做了铁槛寺的主持,就可以不听使唤了?结果怎么样?被人一顿摆布,乖乖的再也不提什么接班人的事情了。

这些个明面上的人物,哪个背后没有老爷?江老爷,胡老爷,或者什么其他老爷的,还有一些称不上老爷,但也是大爷的。听话了,自然是有情意的;不听话的,自然别怪老爷无情无义。都是茶,就看你怎么喝。外面喝,还是里面喝,自然是冷暖不同。

所以那些表面的人物,我总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确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鱼翔浅底,龙在深渊。哪是他们这般沐猴而冠的货色好比?“理那东西作什么?"

你看安邦这个曾经的“铁槛寺”,不是一下子变成水中月了吗?

你们说,哪个铁槛寺,不是终于水月庵的?

又有什么风流妍媚,值得我们情投意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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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到底是一颗怎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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