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女郎,青楼花酒,诗与夜晚丨唐朝人生活图鉴

一介

自在丨小生活丨态度

#百城全新系列「梦回长安」第一集#

前方网红城市,非战斗人士请撤离↓↓↓

西安,天生贵胄、古雅庄严,却摩登现代、一身朋克。

强烈的反差,和骨子里散发的魅力,让它火遍抖音,成为每日点击100w+的超级网红。火到连肉夹馍和凉皮都要涨价了。

它是十三朝古都,是盛世大唐剪影,中国半壁文艺界和摇滚界……这些名头,随便拎出一个,都是沉甸甸的大IP。

它还是所有人梦中,心心念念的长安。唐朝诗人,倾尽所有才华,用无穷尽的诗篇,只为描绘彼时的盛世大唐。

大唐盛世,万国来朝

丝绸之路开通后,

长安成为东方文明的中心,

史称“西有罗马,东有长安。”

它是唐代诗人心中的帝王之都,

唐诗里的长安,

有着繁华盛世的气魄,

有着举世瞩目的风采: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重重叠叠的关门一一打开,

各国使节与百官向皇帝朝拜。

彼时的长安,是世界最大最繁华的都市,

人口约有100万,

承载着大唐天子的至尊皇权。

同时代东罗马帝国的都城君士坦丁堡,只有80万。

百万人口里,起码有几十万胡人——

他们来自中亚、西亚、东南亚、日本等地。

唯有长安,才能如此宽厚包容。

远在1300多年前,

它就接纳了300多个国家的使者、商人和留学生。

雄浑阔大的胸襟,同样激发着文人们的才情,

他们幻想着能用一支笔,

写尽盛唐的恢弘瑰丽。

卢照邻的《长安古意》,

第一句话,就写出了长安流光溢彩的图景: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长安的帝国大道,

与狭斜的胡同纵横交错。

青牛,白马,七香车拥堵街道,

几乎要采取限行的措施。

李白用一句

“长安大道横九天”,

写出了长安街道布局的气魄。

白居易则用诗句,

“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十分形象地描绘出长安的棋局式布局。

长安城有着最华丽壮阔的宫殿建筑,

纵横交错的大街,将城划分为109个区域,

东西各有两市,百姓们住在各个坊里。

与唐长安同时代的日本平城,长冈等城市,

都是依据长安这种棋盘式的格局而建。

当时的长安,其富庶繁华也是空前:

“稻米留脂粟米白”, “公私仓廪俱丰实”。

唐诗里的长安,

既是“千门万户”的繁华之所,

又是至高无上的盛世之都。

大唐帝国的强盛,与蓬勃向上的时代风貌,

让它成为无数人的梦乡。

温柔富贵乡,自由浪漫魂

长安是天子的长安,也是百姓的长安。

唐诗里的长安,

除了富丽堂皇,更带有温柔的烟火气。

从“天街小雨润如酥”,

到“长安水边多丽人”,

从“桃花依旧笑春风”,

到“绝胜烟柳满皇都”,

长安,有山水相依的明朗,

也有诗情画意的曼妙。

诗人张说写道:

“花萼楼前雨露新,长安城里太平人。

龙衔火树千灯艳,鸡踏莲花万岁春。”

花萼楼前刚刚下了新雨,

长安城里人人太平。

皇宫前街的树上,

花开得像千万重火焰一样。

盛世太平时的长安,热闹祥和。

它还是缠绵缱绻的温柔乡。

长安有美人。

“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盛唐之美;

“鬈发胡儿眼睛绿”的异域之美;

“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的风情之美;

也有“日高邻女笑相逢,慢束罗裙半露胸”的邻家之美。

其中,最令人流连忘返的,

当属胡姬的异域之美。

李白就常约朋友“笑入胡姬酒肆中”。

酒肆中,貌如花的胡姬跳起曼妙的西域歌舞,

少年们笑闹着品尝来自西域的普通美酒。

胡姬酒肆就所在的东、西二市,

是当时全世界最繁华热闹的都市经济区。

大量胡人依西市而居,

这里有波斯珠宝古董商人开的“波斯邸”,

也有胡姬招待来客的“胡店”。

西市店铺及其繁华稠密,

从肉行、笔行、酒肆到药行、衣肆……

“四方珍奇,皆所积集”。

在这里,你可以怀揣各国钱币,

既能买到长安当地的物品,

也能买到胡商带来的珠宝、香料、丝织品……

甚至,在西市还有专为商人存放钱币的“柜坊”。

长安,更是诗人的长安。

长安科举是唐代文人士子走向仕途的第一站,

也是光荣与梦想的全部寄托。

只要有才华,

就能被看见,被认可,被pick。

孟郊四十六岁那年,进士及第,

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

写下了这样的诗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欣喜若狂的心情,溢于言表。

在盛世长安,只要有才华,

功名利禄自会追随而来。

所以李白写“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这是长安才能给的快意恩仇,恣意潇洒。

身怀才华的人,在这里如鱼得水,

只有这样自由广阔的盛世,

才能诞生“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样伟大的诗句和诗人。

长相思,在长安

对每个曾在长安生活的人来说,

长安,是不可替代的梦乡。

因落第、贬谪而远离长安的文人,

不可避免有失落、思归的心情。

杜甫离开京师后,一直心系长安:

“似闻胡骑走,失喜问京华”,

“悠悠照边塞,悄悄忆京华”,

“西江使船至,时复问京华”。

后来,安史之乱,

唐王朝江河日下。

潇洒如李白,

写了许多追忆长安的诗句:

“长安如梦里,何日是归期。”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深情如白居易,写下了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千古绝唱,

深藏无限怅惘,遗憾与痛心。

执着如唐代文人,

晚唐即便呈现颓靡之势,

他们笔下的长安,依旧具有帝王气象:

“秦地山河连楚塞,汉家宫殿入青云”;

“西上秦原望未央,山岚川色晚苍苍。

如此强烈的恋都心态,

只因他们知道,

此生此世,只有一个长安。

其实何止古人,

千百年后的今天,

仍有无数人憧憬着梦回盛唐,

重返那个,

最诗意,最梦幻,最璀璨的时代。

如今的西安,

像一个老贵族,

大唐遗风犹在。

夜深时分,

城墙上温柔的灯亮起,

方方正正的四条大街,

永远川流不息,

寂静无声的院子,锁着老海棠树,

烤肉摊永远冒着烟,

城墙根下的老酒鬼肆意狂饮。

长安也好,西安也罢,

这座城总有办法,

让你无穷无尽地沦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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