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谈意境,艺术照见灵魂

草谈“意境”

文/檐下听雨

“意境”一说,于我国古典诗论、文论及美学中,论及者颇多。如钟嵘之《诗品》、陆机之《文赋》、刘勰之《文心雕龙》及王昌龄之《诗格》、司空图之“韵味说”、王士祯之“神韵说”等等。其说法,诸如“言外之意”、“弦外之音”、“象外之象”、“景外之景”、“韵外之致”、“味外之旨”、“言有尽而意无穷”等,承前启后,至王国维而集于大成,宗白华则于理论上有所拓展。

王国维在其《人间词话》中以为,“意境”可分为“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有我之境”乃指将主体之情感、精神化入物中,赋予事物以情感之色,故以“我”观物,则“物皆着我之色彩”;如“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无我之境”乃指将“我”与物浑融一体,直“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淡淡起,白鸟悠悠下”、“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流”。王氏又云:“无我之境,人唯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

王氏又以为,“意境”中“有造境,有写境”。“造境”乃指以主体之情感、精神、意象所营造之境界;“写境”乃指对客观外物之描绘、写照。王氏认为,二者乃文学之“理想主义”与“写实主义”区别所在,故谓“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但二者时又相互融汇贯通、相得益彰,难以绝然区分;故王氏在其《人间词话》中言:“然二者偏难区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必邻于理想也。”

王氏并进而指出,“意境”中景物与情感之关系,以为:“境非独谓景物也,感情亦人心中之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这便道出了“意境”中“情景交融”之理。

此外,王氏还作“隔”与“不隔”之说。所谓“不隔”,应指形象之生动、鲜明,内在之深挚情切;反之,则谓“隔”。(以上见王国维之《人间词话》)

“意境”至于宗白华,则在其《美学散步》中表为“情”与“景”(意象)之结晶,并作“虚实相生”、“化景物为情思”之说,大致与王氏异曲而同工。然宗氏则进而将“意境”汇入古典书画、音乐、园林、建筑之中,遂拓其格局,更开生面。(以上见宗白华之《美学散步》)

纵观千年古今,可将“意境”一说予以尽释者,尚未有也。或直如古人所云:“言有尽而意无穷”。问“无穷”者何也?曰:宇宙也,生命也,性灵也。此三者均无穷浩渺而未可尽释,故“意境”亦然。
  
                           2006年,于北京定福庄

木心:艺术映见灵魂,无数的灵魂

导 言|朱菁

木心说,"艺术的功能,远远大于镜子。艺术映见灵魂,无数的灵魂。"

这句话寥寥数字,看似平淡,却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朋友和我分享说她重读红楼梦,有些不曾注意的细节凸显了出来,有些看似华丽的情节黯淡了下去,突然悟出了多层次的背景布线和对命运人性的理解。这不外乎是因为她自身的阅历与生活哲学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在改变,于是关注到的角度与共鸣点等等都不同了。好的文学作品不预设立场,没有主观植入喜恶好坏,它正如贾瑞因被情欲折磨死前拿到的镜子,你所选择看到的,是你本身的灵魂。

没有人,也没有神,有资格听我忏悔。

人只能写写回忆录。谁有资格写忏悔录?写什么忏悔录?!人有那么一种心理,痛悔、内疚等等,放在心里深思即可。一出声,就俗了,就要别人听见——就居心不良。人要想博得人同情、叫好,就是犯罪的继续。

文学是不许人拿来做忏悔用的。忏悔是无形无声的,从此改过了,才是忏悔,否则就是,至少是,装腔作势。要忏悔,不要忏悔录。一个文学家,艺术如果被人归类为什么什么主义,那是悲哀的。如果是读者、评家误解的,标榜的,作者不过受一番委屈。如果是作者自己标榜的,那一定不是一流。

王尔德不错的,但一标榜唯美主义,露馅了。你那个“唯”是最美的吗?人说陀斯妥耶夫斯基现实主义,他光火,但有教养,说:“从最高的意义上,是。”

凡概括进去的,一定是二流三流。不要去构想,更不要去参加任何主义。大艺术家一定不是什么主义的——莎士比亚什么主义?要说笑话是,也不要说:“我来讲个笑话。”

人生和艺术,要捏得拢,要分得开。能捏拢、分开,人生、艺术,两者就成熟了。捏不拢,分不开——大家过去不外乎人生、艺术关系没摆好,造成你们的困境。怎么办?捏拢,分开,学会了,学精了,就成熟了。生活大节,交朋友,认老师,与人发生性关系,生孩子,出国,都要拿艺术来要求,要才气横溢。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1799-1850)。文学的巨人。对巴尔扎克,不能用什么主义去解释了吧。面对他,思想的深度、文体,都免谈。谈这些,太小家气——哈代,你要纯性地读;狄更斯,充满友情去读;托尔斯泰,可以苛求地读。可是我读巴尔扎克,完全放弃自己。用北方话说,豁出去了。由他支配,我没意见。他的小说,忽然展开法国十九世纪生活。艺术家不反映现实。现实并不“现实”,在艺术中才能成为现实。现实是不可知的,在艺术中的现实,才可知。他的手稿,据说是全世界最潦草的。

他写作时穿着浴衣,蓬头垢面,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声说话,是和小说中的人物对话、吵架。十九世纪的墨水干得慢,要用吸墨纸,吸墨纸也是二十世纪初才流行,所以巴尔扎克用粉吸墨,像爽身粉、胡椒面。写个通宵,他就把粉洒在稿纸上,叫道:“好一场大战!”他是整体性的渊博。社会结构、时尚风格、人间百态,什么都懂。法国小说家中要论到伟大,首推巴尔扎克。他的整个人为文学占有,被作品吸干。人类再也不会有巴尔扎克了。所幸我们已经有他。

艺术充满艺术家的性格,比肉体的繁殖还离奇。维特、哈姆雷特、贾宝玉、于连,都流着作者的血。我喜爱于连,其实是在寻找司汤达——上帝造亚当,大而化之,毛病很多;艺术家造人,精雕细琢,体贴入微。

福楼拜读了莫泊桑的习作,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才气,你这些东西表示有某种聪明,但年青人,记住布丰的话:‘天才,就是坚持不懈的意思’,用心用力去写吧。”福楼拜首先要莫泊桑敏锐地观察事物,“一目了然,这是才情卓越的特权”。福楼拜的“一字说”,当然很有名:“你所要表达的,只有一个词是最恰当的,一个动词或一个形容词,因此你得寻找,务必找到它,决不要来个差不多,别用戏法来蒙混,逃避困难只会更困难,你一定要找到这个词。”

这是福楼拜对莫泊桑讲的,结果全世界的文学家都记在心里。我也记在心里。

以我的经验,“唯一恰当的词”,有两重心意:一,要准确的;二,要最美妙的。准确而不美妙,不取,美妙而不准确,亦不取。浪漫主义者往往只顾美妙而忽视准确,现实主义者往往只顾准确而忽视美妙,所以我不是浪漫主义,也不是现实主义。

经验:越是辛苦不倦找唯一的词,就越熟练。左顾右盼——来了,甚至这个词会自动跳出来,争先恐后,一个比一个准确,一个比一个美妙。写作的幸福,也许就在这静静的狂欢,连连的丰收。

怎样达到此种程度、境界呢?

没有捷径,只能长期的磨练,多写,多改。很多人一上来写不好,自认没有天才,就不写了,这是太聪明,太谦逊,太识相了。天才是什么呢?至少每天得写,写上十年,才能知道你是不是文学的天才。

凡是得到世界声誉的苏联作品,都是写“人性”,尤其是帕斯捷尔纳克。所谓继承本国传统,吸收外国经验,都是空话。什么“典型环境典型人物”,还是不如“人性”为何物,只会向怪癖的人性角落钻。

回头再看法国十九世纪的小说家,不是什么“自然主义”、什么“批判现实主义”,是一秉西方人文的总的传统,写“人”,写“人性”。追根溯源,就是希腊神殿的铭文:“认识你自己。”

动物不要求认识自己。动物对镜子毫无兴趣。孔雀、骏马、猛虎,对着镜子,视若无睹。

人为什么要认识自己呢?

一,改善完美自己;二,靠自己映见宇宙;三,知道自己在世界上是孤独的,要找伴侣,找不到,唯一可靠的,还是自己。

艺术的功能,远远大于镜子。艺术映见灵魂,无数的灵魂。

论小说,浪漫主义、写实主义,还分得清。诗、诗人,本来是糊涂的,若要把某诗人归于某派,其实难。这也是诗的好处,诗人占了便宜。上次讲过画小孩最难,小孩通体不定型,不易着笔,诗人便是小孩,没法归类于派别。

纪德在《地粮》中说:“有个好公式:要担当人性中最大的可能,成为人群中不可更替的一员。”“人群中不可更替的一员”,这是基本的,这就是风格。

夏尔·波德莱尔,不属于什么派,不属于什么主义。这是真正伟大的艺术家。向来称波德莱尔是“恶魔的诗人”,诗人是纯洁善良的,怎会是恶魔?我觉得对——事物有各个面。过去的艺术只有一面景观,波德莱尔显示另一面景观。

有神性的一面,还有魔性的一面。波德莱尔对魔性有特殊的敏感。神性是正面的诗的素材,已用得太多。魔性,别人还看不清时,波德莱尔已先看、先觉、先用,先成功。但回头看,波德莱尔还是位天使。他是站在现代诗门口的铜额的天使。其实他的手法还是老式的。

现代诗,波德莱尔开了一扇门,兰波开了一扇门。此后,门里涌出妖魔鬼怪。但波德莱尔和兰波可以不负责任。

所以,真正的人生,是从认识自己才开始的。

木心|1927-2011,原名孙仰中,当代诗人、文学家、画家。1982年定居纽约,在台湾和纽约华人圈中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和传奇人物。

* 梧桐. 荷塘 *

诗/梅笛
       
寂寞梧桐
飘落,是你的霓裳
黄昏紫阳
映照,孤僻的长廊

夜幕下的虚构浮华
周围的尘土飞扬
沿着台阶
洒一路季节的感伤

繁星注视
摇曳在半空的安祥
凄美的残荷
滋润着蟹肥藕香

远处的粉墙青瓦
已是叶卷西风凉

或许明天依然寂寞
我只顾书写情深意长
虽说简单其实丰富
它是心与心的向往
它是四季的交响

也许这就是全部的情感
看深秋的凋零
赏入冬的寒凉
直到再见苍翠青绿
在梧桐在荷塘

龙国之魂【白若长篇神话叙事诗】

(获创新诗歌奖)  诗/白若

有一种笛音失传了,在很久远以前
听说,那是一种召唤龙的声音
三百万年前的龙国,沐浴着和煦的阳光
依山傍水的头尾,村镇连着城郭
七彩虹的建物,横亘于伟岸大地的当空
七色之光,是植物最清馨的色泽
虹彩之间,系着白云做成的丝带
丝带里有龙的清音,响彻天际

在横跨星际之海,以光年计量的渺远
同样生存着无数的生灵
海洋中撒网的水族,大地上耕作的土族
还有森林中采集的灵长族
所有物种,吟咏着生生不息的诗章
梦的传说破茧化蝶迷失了曾追恋的心
你把梦回放于心间再导演这段新的神话

在采集的林子里你捡到一根管子时
管子说他叫笛子,在等能吹响他的人
你在惊吓中甩了陌生的笛子
丢了采集的箩筐,被族长关进了陷兽洞
却还惦着他说的人是个什么事物
眨眼的星空下,万物沉眠了
冷穴里的灵长族子民,你也倾倒困睡了

梦里你找着了箩筐,还饱餐了一顿
更带回一个自称为神龙的姑娘
她说自己现在正化身为一个人
手里拿着那根吓过你的笛子
但你没有再害怕,因为那根管子
在你唇边真能吹出美妙无比的声韵
于是,你认可了这个怪异的事情
还明白了人该有一种精致的面貌
当她把所知的曲子全教给了你

晨早,鸟鸣中你醒来了
借着一道流光,你真见到了丢失的箩筐
还有怀中精致的笛子,却再找不到她
那个神龙化人的动心姑娘
从那时起,你开始喜欢上了吹笛子
当你吹起第一个音符时,太阳正升起
当你吹响第一段音韵时,大地正沸腾
当你吹过中央的音律时,龙神莅临了
还有一些她的同族姐妹
而她巨大的体魄灭杀了你的生命
她们的出现连你的族人也送去了冥国

召唤的笛音,还未圆满就从此中断
龙神的古国未能得以复兴
她遥远处期待的战士还在期待
大地上没有出现七彩虹的龙国
没有白云间清吟的龙语,没有笛音
没有笛音孕育的神力
没有在神力间运作的别族物种
这里出现了一场天大的败局

龙无法在没有神力的地方存在
灵长族的躯体腐烂时,龙也将陪葬
期待就此归于死期,龙神追悔莫及
望着被其吓死的灵长族子民
龙神万千懊恼化作爆裂肢体的决绝
在她进入一个灵长女子的身体前
也将那管神奇的笛子化进了你的身体
龙神同族姐妹的效仿毫不犹豫

一时间,龙毁去躯干成了灵魂
一瞬间,灵长族丢了生命却再次复苏
那以后,新群体中你是唯一的男人
你就此活在一个女儿国的时代里
你学会了怎样做一个家庭主男的事
你的娘子们捕猎去了
兽皮上
她们夜里留下的余温未散
你要把洞穴中,这些大小子女
照顾成人类初成时的精锐

漫漫长河中,你们的茎叶
伸展到无限远的时候
你的娘子们全归了尘土
你却活得很悠久
有许多的子女倒在你的眼前
像银河中万千的星点
闪着春天来时的雨水的光泽
这一个母系氏族的开场
夹着多少凄婉的笛声
你心灵深处的笛子的哭声
你娘子们寄望中的灵魂的哭声

你也就要离开了
去看神龙化人的娘子们
你说你会循着笛声回去
会在泯灭人生的他乡
去得更加渺远
但是,你们已经留下了火种
未来,龙更成为了
后世子孙,不朽的图腾
难以圆满的故事
在奉献里,求得了圆满

穿透时光之韵【白若最美诗之三】

诗/白若

那最美的村庄
素颜淡妆,无与伦比
曾映得山溪明丽
曾引得群花竞妍
她却是山中的狐
修炼千年,只为
远嫁神国,一去如烟

那最美的城郭
女儿情醉,琵琶夜响
江南庭院勾住柔肠
北国古巷牵住魂梦
她却是青楼的花
痴心一场,只为
永驻爱河,一梦如尘

那最美的时光
龙争凤逐,笔墨难书
或淘尽人物风流
或缔造厚德载物
她却是海市蜃景
琉球寻仙,已然
梦沉大洋,流年难复

那最美的世界
醒了睡了,来了走了
把年轻变作年老
把幸福变成遗憾
她却是无心佛
不求得失,早已
超脱红尘,四大成空

那最美的记忆
淡了化了,飞了散了
将生动风干带走
将真实改写标榜
她却是谁的心
为觅求光彩,乱了
方寸之间,迷心失行

【清明】

诗/古丝奴

今天必须清水漱口
今天必须焚香诔词
选择寂静中的寂静
唏嘘博大的神灵

蓬莱松的叶子
容不下仓促的鸟鸣
刺向天空的锋芒
哀呼一阵风儿肃严祭拜
什么累赘,一切的烦恼
爱情,恩情,痛苦,怨,仿佛是
今天刚刚埋在
一碟咸菜豆腐里重新煎熬

一只天堂鸟衔来勿忘我
远方的青山归隐一朵云的流浪
近水的哀思淡淡地含着忧
我沉吟在你的泪光里微笑
你陶醉在我的诔词里安息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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