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雨轩书话:读《中国知青文学史稿》(一)
晚10:18-11:37分,我在主卧室内续读《中国知青文学史稿》一书(P303-P318页),所读为本书第十一章《知青后文学的理想呈现(下)》中的第二节《善恶之拷问:<审问灵魂>》,第三节《粗粝的自剖精神:<血色黄昏>、<烈火中的青春>》,第四节《荒野里的哀乐:<落荒>》,第五节《一代人的经典浓缩:<知青文学经典>》,第六节《梦的开始与终结:邓贤<中国知青梦>、<中国知青终结>》。第十一章已读完。
我读完此书的前十一章,心里还是有一些感想。
作者在本书第十一章的第二节中写道:“知识分子代表着一个时代的良心,作家是知识分子中对人性体察最为深刻的群体之一。”对于这句话的后半句内容我无异议,可是它的前半句话我以为欠妥,难道劳动人民中的工人、农民、服务业从业者乃至军人就不代表时代的良心?我国知识分子中确实不乏能代表时代良心的人,但是在这个群体中,历朝历代也出过不少的民族败类,他们厚颜无耻、腐败堕落甚至阴险凶恶。就是在当下,国内知识分子所谓精英中(可能主要集中在大学内),也还是有一批亲美亲日分子,他们被广大人民群众所痛恨,被骂为“砖家”、“叫兽”。我认为在任何社会群体中,都会有先进、中间状态和比较落后之分。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中期,我生活工作过的万龙山区曾下放了大批的干部、城市居民以及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主要是初中和高中的毕业生)。读了《中国知青文学史稿》一书,与书中所评价的一些知青小说,便觉得插队到万龙山生活的知青相对下到北大荒、内蒙古草原、青海高原、贵阳腹地、青岛海滩上的那些知青们要幸运得多。那些地方的生活和生产,真的是太艰苦了。万龙山虽然属于山区,当年的经济建设也一般,但毕竟它是山清水秀之地,交通也还算便利,而且是属于全民所有制与集体所有制单位混合交错的国营垦殖场。更为可喜的是,当时我们萍乡市提出了“一社办十厂”的口号,小型企业较多,急需招收大量具有知识的年轻人进厂工作,这就为下乡到万龙山的大批知青提供了到工业单位就业的大好机会。那时候,万龙山与茅店是合并在同一个区划行政单位的。建在总场驻地东坑村的企业有十家:万龙山钨矿、综合厂、农具厂、基建队、萍乡无线电三厂、胶合板厂、农机厂、水利发电站、林场、造纸厂(集体所有制);建在茅店的有两家:茅店造纸厂、茅店农具厂,均为集体所有制企业。到后来,两家农具厂及基建队、综合厂四家企业又合并成了一家,仍叫农具厂,大约在1977年初改名为万龙山纤维板厂。农机厂则改名为万龙山电扇厂,也即九十年代的江西飞碟电器有限公司。”
1968年11月,我父母携全家下放到万龙山垦殖场龙上大队龙上(当时都是写作陇上)生产队,住在夏树恩、康友清夫妇家里。他家隔壁就是夏家祠堂,龙上生产队知青点就设在这个祠堂里面。该知青点以萍乡学生杨远清为负责人,点上的其他知青还有:宋光生、刘均、刘汉生、文闯、龚鲁萍(女)、吴丽萍(女)、李文秀(女)等人,刘均弟弟刘建是后从别的地方转过来跟他哥哥一起的。我记得我于1969年7月初中毕业回到龙上参加农业生产时,杨远清和李文秀刚刚在前几天被调入到万龙山农机厂去当工人去了,李文秀是去学电焊工。他俩在生产队务农的时间还不足一年。我参加生产队劳动后不久,知青点上的吴丽萍就出嫁了,她嫁给了市消防队的一个战士,嫁到福建什么地方去了。吴丽萍在下乡插队前就已经与那位消防队战士恋爱了。
另外还有一些知青插队在万龙山垦殖场的全民所有制单位麦坪分场、南源分场和谭家坊分场。其他如南岭大队、下村大队、下冲大队、槽下大队、东坑大队、茅店大队、黄江大队、桂花大队、牛宕大队,都有萍乡知青去插队参加农业生产。那时,有几位上海知识青年不知他们通过什么关系,被分配到了万龙山麦坪分场插队。麦坪分场距总场驻地仅两公里远,又是在平地,相对山上各大队、分场而言,生活、交通条件又要优越许多。
(2021年8月15日,1549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