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义以及人类灵魂之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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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义以及人类灵魂之美(下)

作者 邬海波

编辑 | 晓枫婉月

人的本性,既有神性,也有动物性。因有神性,人类才会在不断的文明与文化的进步中,不断的超越自已的动物性;因有动物性的不可摆脱,人类的自私自利与贪婪残暴,才时有发生。

人是群居性动物,在所属种群或社会政治集团中的地位,必定会在价值取向上具有自己所属种群或社会政治集团的特点,世界是纷繁复杂的,能求同存异于力量的均衡,人类的幸福就有了保障。

矛盾是事物存在的必然形式,对立亦是必然,当地球人能体认是一家人了,对其他星球的人类,是不是又会形成新的对立观念呢?

道义境域里的谐和,是属于人类社会具有普适特征的真善美,既有利益与价值取向互动的社会性,也有超越这些的神性。人类面临一切崇高的事物,都能够从灵魂深处生起崇高的道义情怀;人类在共同的大灾大难面前,也能够瞬间生起崇高神圣的情感。

哲学的存在是人类走向神性的一个必然过程,诗意的哲学让人活得有质量,随之的审美情绪的滋生,可以将哲学与诗意磨合成神圣的道义情怀。

生命的存在,是因为灵魂跟肉身的有机组合,肉身腐朽,并不意味着灵魂的灭掉。灵魂生命远远久远于肉体生命。真正有价值的人生,是不断的求索着超越有限肉身的终极真理,而不是汲汲于尘俗蝇头功名利禄的作为。

缺失了道义的人,灵魂等同于朽灭,即人们所说的行尸走肉,是最可悲的一类生命存在。

3.人类灵魂之美

人生短暂,活着最多的事情,是无奈中的长时期的渴盼着什么。幸福一般只存在于这样的渴盼与假想中,一封没有抵达目的地的家书,才最让亲人魂牵梦萦着美好的期待。

登山的美好,体现在气喘吁吁向上攀登的过程中。尚未抵达绝顶的时候,对于那上面的好风景是充满了向往之情的。当你登上顶峰之后,你才发现风景并非你登山过程中想像的美好。站在山峰的最高处,脚下大大小小的山头,如莲花盛开在白色的云雾之中;远方的隐隐约约的山脉,如一道道屏障将山里山外的世界隔开,令人顿生向往之念;对面的座座山头,氤氲着团团云气,可看到寺庙的红墙碧瓦以及袅袅的香烟。

站立在绝顶之处的美感是短暂的,四顾茫茫然一片,手伸上去,天空还是那么高远,还笼罩着滚滚的云雾,山脚下的村庄很小,河流如线,人影如蚂蚁。高天四野空落落,人的渺小感直接逼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回头望望来时的山路,弯弯曲曲地缭绕在山腰,如一条蠕动的带子。

到达了最高处之后,就得循着上山的路下去。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当你抵达了生命最美好的境界,你就得慢慢慢慢地朝着下坡的路行走着了,直到生命的火焰熄灭。

高处不胜寒,绝顶处意味着立即下坡。人生的悲剧意识就是在绝顶处生发出来的。

人类的灵魂,正是在这样的起起落落间轮回不已着的,无所摆脱的现实,是我们生命的圆形轨道注定了一切的使命,从原点出发,还得回归到原点。生命是一个圆,这空无的圆衍生出我们生生世世的爱恨情仇事件。

人类灵魂之美,体现在能够随时念想在最清灵的精神氛围中。灵魂的升华与净化过程,是生命的本真意义。

作者简介

邬海波,贵州省作协会员,1987年毕业于贵州大学中文系。2004年开始业余写作,已在《山花》、《福建文学》、《延安文学》、《散文世界》、《西北文学》、《内蒙古日报》、《新快报》、《广州日报》、《西安日报》、《文汇读书周报》、《中华合作时报》、《文化艺术报》、等报刊发表作品两百多篇,文化随笔《写在时光夹缝中的文字》获得第二届“延安文学奖”,散文《手指与明月》获得首届“西北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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