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纳电影节的那些段子,你造吗?

戛纳电影节正在如火如荼进行,虽是70大寿,却没有太激动人心的片子让人期待,有时候段子比电影,电影节好看,来看看一些和戛纳电影节有关的往事,乐一乐,素材来自网络,真真假假自己考据,由鱼叔编辑荟萃。

吴镇宇凭借《枪火》入围了金马奖影帝角逐,那一年梁朝伟刚刚因为《花样年华》在戛纳称帝,吴镇宇跟黄秋生说完了完了,我没戏了。黄秋生说没错,你肯定没戏,“你得奖了,我的头给你当凳子坐”。没想到吴镇宇真拿了影帝,当即给黄秋生电话:“秋生,我想你的头应该给我坐一下了。”黄秋生傻了,愁得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黑着眼眶请吴镇宇吃饭:“对不起啊,请你吃饭好了,不过你不能坐我的头。”

有一年戛纳电影节,焦雄屏非常骄傲地把希腊电影大师安哲罗普洛斯介绍给侯孝贤认识。侯孝贤英语没考过四级,跟老安对不上话,俩人在酒吧里闷头抽烟喝酒。冷了半天场,老安说:“我看过你的电影。”侯导连连点头。又冷了半天场,老安又说:“我觉得咱俩风格挺像。”侯导连连点头。其实侯孝贤那时压根不知道老安是哪个单位的,后来回台湾叫廖庆松找来老安的《雾中风景》,看完之后,侯导发出了由衷的赞美——“像个屁!”

戛纳电影节最年轻的金棕榈获得者斯蒂文·索德伯格导演,24岁时有过一段荒淫无度的岁月,天天去酒吧喝得烂醉,然后找女人睡觉。有一次,他在一间酒吧不到两英尺的半径范围内,居然发现了三个跟他睡过觉的女人。两年后,这段经历升华成了电影《性、谎言和录像带》,索德伯格第一次拍片就拿到了戛纳的金棕榈大奖。

加斯帕·诺导演的《不可撤消》里,有一段长达九分半钟的莫妮卡·贝鲁奇被强奸、虐打的戏,由于太过残酷,影片在戛纳上映时,创下了250名观众中途离场,20名观众晕倒并需接受输氧的记录。加斯帕·诺因此成名,也因此声名狼藉。这个导演前两年又拍了一部惊世骇俗的片子,叫《爱恋3D》,几乎玩真的。

在大岛渚的《感官世界》里扮演阿部定的松田英子,出演这部电影后已经过上了隐居的生活。最后一次有她的消息是她和大岛渚一起在戛纳电影节出席《战场上的快乐圣诞》的首映,之后就杳无音讯了,连大岛渚都不清楚她在哪,只知道她说过想去巴黎生活。

波兰斯基第一次去戛纳时,看了伯格曼的《第七封印》,结果没看懂。他对伯格曼的评价是:“伯格曼似乎遵循了这样一个原则:一切容易理解的都是平淡无奇和令人厌倦的。伯格曼的才能就在于他能使观众确信:观众无法理解他们不理解的东西应由观众自己负责。其实,人们遇到一切不理解的东西,便会很自然地怪罪作者。”这么不装逼的话,有多少人共鸣呢。

有人八卦说,说1993年的戛纳电影节,评委之一、意大利著名女演员克劳迪娅·卡汀娜在投票时,将《霸王别姬》里的张国荣投给了最佳女演员,这才导致他以一票之差饮恨戛纳影帝宝座。可惜啊,哥哥!

陈凯歌导演的《孩子王》当年在戛纳参展的时候,很多法国记者都嫌这部片子实在太闷,给影片发了个“金闹钟奖”,这样可以叫醒在电影院里看到睡着的观众,当然,这纯属玩笑之举了。

戛纳电影节规定来宾必须身着礼服才能入场,毕加索就曾因不穿礼服而被拒绝入场,后来他以自己艺术家的身份从“艺术家专门入口”溜了进去。到了下一次,他穿了一身羊皮就要往里进,口口声声说这就是自己的礼服,反正你只说礼服,也没规定穿什么样的礼服。

戛纳电影节有一位神经质的“蛋糕怪客”,叫埃诺尔·高丁,多年前,他经常出现在电影节的现场,将蛋糕扔到他认为一无是处、应该受到惩罚的人的脸上,被他扔过的人包括比尔·盖茨、玛格丽特·杜拉斯、戈达尔。

昆汀曾经考虑让迪卡普里奥演《无耻混蛋》里的德军汉斯上校,但考虑再三之后还是把这个角色交给了克里斯托弗·沃兹,事实证明这个选择还是明智的,沃兹凭借出神入化的演技拿到了戛纳影帝。

赏味期限

春风十里,不如你。

书影音,见真心,

花十分钟时光倒流,读一篇小文春风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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