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土窑和土田(原创)

​我 的 土 窑 和 土 田

听上早的长辈们说,我的老先人本来就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农民出身。父亲当年是为了咱穷人的翻身和解放,才出门参加闹革命的。我从来没有依赖过父亲的资本,讨要优越的日子过,童少年时忍饥挨冻,后来参加工作在当地的穷企业又下了岗,为了养家糊口,我曾进城打过多年工。在城里的那些日子里,耳闻过佳肴盛宴这种饭,但我苦工挣来的那几毛钱,从来不知道佳肴盛宴是什么味,因为打工的眼界根本就没见过佳肴盛宴长啥样。带着如此极不遗憾的无所谓,如今年纪列耆的我,退掉了租住在城里的间半民房,用我破旧了的自行车,带上自己的铺盖卷,回到了我偏远的乡村闲度余年。

整天住在自己的地窑里,虽说我这土窝里的土窟窿、还有我这土家中的土摆设土炕,它们均突出的具备着夏凉冬暖的特别功能,可它们从来不认识当年我在城里出门时,曾见过城市的空调和暖气;更与空调和暖气没打过任何的交道。我的土窑洞,只是默默不吭地、一如既往地发挥着自己的特长,还有作用。也就是不让我酷暑受热、严寒受冻,总是给我四季如春的舒适感觉。当然还有地窑背上,自己消遣务劳的、土田里几分面积的庄稼和各样蔬菜,总是满足着我朴素的每顿饭碗。饿不着、睡得香的我能不惬意吗!

更令老汉我乐呵的是,如今城里比我的小型架子车,多了两个轱辘的矮汽车,时常无聊下不远数里,跑到我们乡村,在我邻居们的巨坑大窑里,来开他们的眼界、尽情他们的浪漫。也有稀少的目光捎带着、偶尔也向我这碎坑小窑,撂一瞥羡慕的青睐!

自奚健斌手稿

202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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