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侵华日军的血腥自述:不能让杀人和强奸变得那么单调乏味
日本明治天皇的“教育敕语”中有这样一句话:“国家面临危急存亡之秋,全体国民应舍身报国。”从年幼的小学生开始,日本就开始在全国推行这种法西斯思想灌输,通过制造仇恨,美化死亡,将一个常人训化成毫无人性的杀人工具。
上等兵曾根一夫就是自小在这种思想毒化下,参加了侵华战争并参与了南京大屠杀。在即将走到人生尽头时,他写下了“一个侵华日本兵的自述”,似乎是对自己当年暴行的忏悔,但是从他的真实的描述中,可以深切感受到这个民族性格中的复杂性和两面性。以下是他自述中的部分摘抄。
“我于1937年8月27日出征到中国大陆,同年9月1日登陆吴淞铁路栈桥。”
“登陆吴淞的第3天,在宝山附近展开的战斗中,使我初尝杀人的经验......当时有一敌兵摇摇晃晃地跑过来,看不出丝毫的战斗意识。我因为较早发现,所以先有准备,虽然是在无意识中,也还有一股劲地往他身上刺过去。
当我的皮肤接触到那股温暖的鲜血时,我的胆怯心终于被洗刷掉,因而信心大增,突然变得很有胆量。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杀人体验。
随着作战次数的增加,正常心愈来愈淡薄,发现杀人不但是一种光荣,而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产生。”
曾根一夫的第一次斩首体验,由于细节描述太过血腥,会引起读者不适,就此省略。但老鬼子行凶后的所谓心得,让人瞠目结舌。
“如此说来,似乎我比普通人要残忍,但事实却不尽然,我从小由笃信宗教的祖母抚养长大,她教导我说:人在世间,最大的罪恶就是夺取生物的生命。因此,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践踏。所以,我实在是很不适合从军到战场来杀敌的。”
“为了使在战争途中拨补下来的新兵们有杀人的胆量,我们曾经做过刺杀敌人的试验,就是以俘虏或当地的居民做为活靶,让没有战斗经验的新兵来体验刺杀活人。
这种杀人的体验,是每个上战场的军人必须过的关卡,尔后在战斗时,才能发挥勇猛善战的精神,对于杀人的行动也才会感到无上的光荣。战场真使人发狂,变得残酷而无人性的罪恶的深渊。”
“我在过去的几场战斗中,曾经杀过几个人,但还未杀过无辜的百姓。因此,我自认为自己还存有人性,绝对不肯杀害民众。然而自以为有人性的我,进兵到南京附近的句容时,却杀害了无辜的百姓。
“仔细一瞧那位女性长得相当漂亮,年龄约24、5岁,男的约30岁上下,从气质看来,似乎是上流阶级的年轻夫妇。虽然他们穿着简陋的棉衣,但是每当她低头哀求时臀部显得异常性感,不禁使人产生邪念。
“我对那位男子大声斥责,接着向分队员们说:我们来料理她吧!结果,那女性惨遭我们的凌辱。当然我也是罪犯之一,但是事后我眼见她被多人轮暴后的凄惨景象,不禁产生了怜悯之心,觉得非常后悔。”
然而,曾根一夫紧接着下达了杀人命令,他所谓的“怜悯之心,觉得非常后悔”的表述是多么的矛盾和虚伪。
“最后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一看,发现被绑在树上的那对夫妻,身上不停地涌出鲜红的血,我突然受到良心的苛责,但是内心却又卑鄙地辩解道:这不是我的罪过,一切都是战争所造成的。
“战斗结束后,在火光照射下检查死尸后,才发现都是普通民众。尸体中有抱着婴儿的母亲,也有10岁左右的小孩子,以及老婆婆、老公公。这种情景在火焰的照射下,更增加一股残酷的味道。
“我在突袭行动中,内心激起一股敌忾心,不分男女老幼,见面就是一枪刺杀,但等到恢复平常心时,实在不敢目睹这种惨状。”
“随着罪行而来的是军队中流行的性病。在战时大量召集的军人中,有许多人是在国内就患有性病,而且在轮奸行动中,会传染给其他人。所以占领南京后,性病患者显著增加。
“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可以用活人的脑浆来治愈性病的谣言。有人煽动说:一定要用活人的脑。中国大陆有数亿人口,牺牲些人也没有什么关系。究竟帝国烟人平民孰重?反正我们是以杀人为业,杀吧!于是,渴望治好性病的人都已经变成丧心病狂的恶魔,我就曾经目睹杀人取脑的惨状......”
以上仅仅是在进攻南京的途中的片段,而更多的记录是在攻陷南京后。进入南京城后的日军,彻底变成了疯狂的野兽,在“不能让杀人和强奸变得那么单调乏味”的兽性驱使下,日军在南京城犯下的种种暴行其残忍程序超出了人类思维的底限。老鬼子的部分自述,由于太过残暴,笔者实在不忍再现。
曾根一夫的回忆录真实再现了侵华日军的暴行,铁证如山,谁都无法抵赖。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二战时期的日军是一个被魔鬼附体的嗜血怪兽,他们拜完菩萨后转身就举起屠刀,就像这个老鬼子的自述一样,忏悔尚未消停即大开杀戒。因此,一个看着谦恭温和,彬彬有礼的画皮里面,包藏着的是人是兽,读者自己惦量。
奉劝那些精日分子,相信老祖宗的箴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千万不要被日本民族的表象所迷惑而数典忘祖,否则你的灵魂永远没有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