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字诞生的强名机制的终极哲学意义

在《哲学常识化转向思想提要》写就后,因为向出版社投稿被婉拒,所以知道自己作品常识化水平不达预期的我,想把自己的旧作从写作初期开始重新梳理一遍,以期找到可以加速推进哲学常识化转向的新思路。当然也有进一步说服出版社的目的。
基于一贯严谨的前提批判追求,因为一直纠结于通俗易懂的开篇,所以现在竟突然发现,随着反复修改所积累的资料之间有终极创新意味的思路的交相拓展,给予我可持续创新的欣喜的同时,又让我再次陷入开头难的抉择困境。
这种再次出现的开篇困境,于我可不是什么坏事,因为曾经整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的写作经验告诉我,只有经过自主开展的基于严谨的前提批判过程所导致的开头难,才是激变系统理论创新的临界点,所以这种开头难,对任何敏于思考的人来说,都实际代表待自主发现的系统理论终极显现的创新福利。
这种机会之所以能适时再现,首先与日益迫近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创新终点相关,其次随着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日益完善,只有同步提升这个理论体系自身的常识化水平,才能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追求的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气质充分显现出来,所以基于此前从未有人提出的哲学常识化转向命题,我把自己的理论创新成功的可能解读为“有终极创新意味”,意在提示大家,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机会,而且可能是全人类的机会,所以机会难得,不容我懈怠,也不容您懈怠。
关于开头难的经验,绝不仅限于哲学理论创新领域,如果大家都能常识化地意识到,这是一切正确形而上学思考的共性,则哲学问题为什么具有普世性和普适性要求,就不难理解了——人类需要用专门性的哲学思考,给自己的现实人生找到一个集体一致性的逻辑基点,这样才能通过一致性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建立起一致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进而形成终极价值观。
细心人会发现,我在这里用的是专门性哲学思考,而不是专业性哲学思考,帮人类建构集体一致性逻辑基点,针对的,就是西方哲学一直在用专业性哲学思考,通过本体论冲突事实阻断了人类的一致性逻辑基点的正确建立。
为了彻底瓦解专业哲学的专业性荒谬,通过史上最严谨的前提批判,我自主建构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找到了这个一致性的逻辑基点,理论上讲,是人之初自我意识产生的那一刻,但那一刻的人毕竟混沌初开,自己尚且不知道自己有自我意识,是谓蒙昧状态,所以我的专门性哲学思考要想超越专业性哲学思考,就必须在专业性的基础上,给出一个让任何专业哲学都哑口无言的实践性逻辑起点,就是在中国道家思想精典《道德经》的“强名曰道”中所隐含的语言文字的强名诞生机制和机理,因为这个机制、机理当中蕴含着正确定义逻辑的全部哲学奥秘。
之所以要特别强调语文文字的强名产生机理具有调和西方哲学本体论冲突和建立人类共同的逻辑基点这样的终极哲学意义,是因为混沌初开的人没有终极哲学的指引,随着生产技能所代表的物质文明水平的提升,只能因为处理不好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之间的平衡关系,而迅速集体进入愚昧状态。
因为今天仍没有终极哲学指引,所以我们今天的愚昧状态虽然略有减轻,但相对于哲学常识化普及的终极文明状态下的人皆可因终极哲学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生状态而言,仍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整体愚昧依旧。
经过我的常识化解读,如果大家的哲学常识化转向期待足够迫切,那么回想我刚刚对中西方哲学所进行的常识化对比,自然不难进一步发现,原来借助中国传统道家思想“道生万物”理念,中国人以“性本善”开蒙的“人之初”就被巧妙地囊括其中。
这样一来,相对于西方哲学起点处的自然哲学而言,中国传统道家思想仅用“道法自然”四个字,就相当于已然实现类似西方哲学史上的自然哲学转向——如果我们把作为西方哲学史起点的自然哲学诞生视为对此前巫文化当中的唯心主义哲学思想所做的一次关键哲学转向,那么中国传统道家思想的“道”概念认知不但极具本体意味,而且配合“道”概念体系当中的心物一元理念,我们还可以把其常识化解读为终极本体(之间)具有“主客观一致性”这样一个终极哲学命题。
之所以要把“之间”用括号标注,是因为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系统论证,终极本体论,既不是唯物主义本体论,又不是唯心主义本体论,而是综合唯物主义的客观本体论和唯心主义的主观本体论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因为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观的主体是人,如果片面追求主观本体,则事实导致以偏概全的唯心主义哲学把观的主体——人——的人格异化于神,如果片面追求客观本体,则事实导致以偏概全的唯物主义哲学把观的主体——人——的人格异化于机器。
综上,西方哲学曾经的一切专业性荒谬的原因就已经常识化解析清楚了,只因他们集体受制于专业语言所形成的无法自主突破的逻辑陷阱不能自拔,所以只能在断章取义地片面追求单极和一维的纯粹本体中整体迷失。
相对于中华文明的中国传统文化而言,这是一种对知行合一人生视而不见的系统性偷换概念的报应,但中国传统文化要想摆脱自己因缺乏逻辑认知而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突破,只有借助西方文明在激变现代现代科学之后,通过主体性日渐丰满的人一边在唯心地当上帝的奴隶,一边在唯物地当机器的奴隶,才能借他山之石攻玉地通过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的发现,通过哲学思想的进一步统一而实现自己所梦寐以求的天下大同,因为只有高度发达的现代科技文明,才能为“天下”提供“大同”的物理基础和充分碰撞后日益走向终极融合的精神基础。这些,显然都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基本前提。
这样我们再反思中华文明的第一次百家争鸣时代,自然不难常识化发现,在同时期的西方文明开始启动自然哲学转向时,我们虽然没能实现诱变现代科技的自然哲学转向,但我们仅通过源自《易》经的道家思想体系当中的“道法自然”四个字,不但实现了相对于此前巫文化当中的巫哲学的自然哲学转向,而且通过成体系的道家思想,更进一步实现了远比自然哲学转向更深邃的准终极本体论转向,因为此后的中国专业思想研究都奉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道”为共同的逻辑基准,包括翻译而来的佛学思想和基督教思想,所以当我进一步常识化解析清楚,“强名曰道”中隐晦表达的语言文字的强名诞生机理是中华文明的包容力之源时,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自然也交因此而包容此前一切不能调和的思想冲突而率先实现人类专门和专业思想的大同,随后自然是知行合一的现实人生的大同,终极哲学和终极文明,于是因此得以终极知行合一的必然建构。
终极解读人类文明的终极文明密码,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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