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歌嘹亮】| 王天友作品:寒冬寄情
北方的冬天很冷,就是这个冷,给人们带来了银色世界的美,林海的东北虎依然那么活跃,河流往日的水面今日,像一面镜子铮亮铮亮的,如果这时漫步一景一色,就会浮想联翩,赞叹岁月,感叹沧桑,不知有多少动人心弦墨笔华章,才子佳人,平民百姓,情有独钟。
寒冬渐临,一切都似凝固了一般,风无形,唯脸上割裂的疼能感受其行游,山峦的苍翠被瘦黄掩盖,苍茫的原野视线可直击远天,一群饥瘦的雀儿翻啄枯叶,似在寻春,又似在觅秋,缓慢流淌的溪水收紧了神经,潺潺的血液也透彻出冰凉。雪开始飘落,好象开在空中的花,从稀到密,一部份被土地的温暖吸引,一部份让植被披在身上,展示着一种净洁的纯粹。
冬天的故事很充实,回忆却有些纷杂,丝丝寒气从脊背窜起,视线触及的旋涡旋转着散碎的冰棱,我们借火热身,寄情暖心。寒冬万物皆生长缓慢,唯独情趣激越飞涨,从有记忆开始的时段细细翻阅着过往,冬的话题雪花般铺天盖地。记得小时候,冬天是期盼的又是无奈的,因为冬天的降临就预示着心心念念的春节即将来临,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原野上奔跑,在雪地里翻滚,在院落中、街沿边燃放烟花和鞭炮,任性放飞自我。村子上飘荡的饮烟很年味、很诱人,香肠、腊肉的香气诱得人馋涎欲滴。
而在七、八十年代乃至于九十年代初期比较边远的乡村,有许多家庭还挣扎在温饱线上,许多人都是束紧裤带,抱紧双臂抵御着饥寒。那时冬天的雪似乎特别的厚,气候似乎非常的冷,文化生活及娱乐方式特别简单,闲时除了聚在固有的几家围看黑白电视,打打雪仗、踢踢鸡毛毽子、跳跳绳外,就是三五一堆的人蹲在避风处闲扯海聊。取暖的方法也是几个玩伴在原野上寻一些枯叶点燃,围在一起烘烤着几近冻僵的小手,要么就是抢先跑回家里灶房帮着大人烧火做饭(那时农村几乎都是柴火灶),烤得满面通红,那温暖便遍布了全身。因受生活条件的限制,每个家庭必备的取暖设备就只有我们先辈们传承下来的“火篼”,所谓“火篼”就是将小瓦盆包在中间用竹子的篾条编织成篼,装入热木碳以竹编盖或布巾盖上,可提着走用以烘手暖脚,甚至有时候我们会拿一此蚕豆、黄豆、鹅米豆等放进去烤,“嘭嘭”的爆响声和略带焦糊的烟味凭添了许多生活的乐趣,当时许多城里人也以这种方式取暖。当然,也有条件好的家庭用火盆烧木碳取暖。
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环境的改善,国家的富强。联想过去,再观现在,国民的生活水平均已经迈入小康。每到冬天,空调、暖气、电热毯、电暖炉等等各式各样的取暖设施设备为人们提供了无尽的温暖。而那曾经承载历史,温暖岁月的“火篼”已经成为铭于心壁抹不去的记忆。
时光流逝,岁月交替,不管落叶和流水多么无情,不管气候多么变换、寒冷,而能够让人感到温暖的始终是那些暖心的牵挂、热切的嘱托和诚挚的关爱以及留在内心深处最美好的回忆。
本栏目主编:马枚素
作者简介:王天友,十余载的高原军旅生涯,以堆码文字为乐趣,作品散见报、刊,著有作品集。
月长空 ,雪如镜,冷无声,雪倾城,雪花飘月不见,当日风景已去,迎来的是冰雪寒天,还没来得及欣赏,春夏秋装,飞雪却肆无忌怠,风中峥嵘,雪梅镶嵌,踏雪寻梅,脚步深陷,晶莹的银花,滑进眼帘,又是一个冬季,月升中天,银光闪闪洒落进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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