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欢乐乍浦行
欢乐乍浦行
闹铃是从周一设置到周五的。没有闹铃的骚扰,肆意地与温柔的床多缠绵了些时晨。看了下时间,快十一点了。稍做梳理便下了楼去。太阳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热情了!迎着暖阳,等来了卡着分秒的“小淘气”。坐着车一起去接住在单身宿舍的“小麻雀”,开始今天的乍浦之行。
“小淘气”“小麻雀”?有一个由来的。我们同学三人总喜欢结伴去看山观水。这位男同学工作较忙,有些日子没有集体活动了。昨天他忽然打电话问去过乍浦没,说是周六有时间。我极兴奋!又可以“快乐三人行”了。他却说就我们两人去,跟红同学吵架了,又说她的话太多,像只小麻雀。谁听他的?!这边电话才断,那边连线红同学,告诉她我们又可以出去撒欢了!
红同学的宿舍到了。下车,享用着暖阳的热情,静等着。小淘气点了根烟,阳光照着他略微卷曲的发上。五十岁了,身材保持的也还好,不胖不瘦。跟身高一样,不高也不低。圆圆的脸。阳光逼着他眯缝起一双眼来,更显得可爱了些。当红同学走近时,小淘气吐出一口烟,夹着烟的手指向红同学说,“我说不带她吧,你非说不行!”,然后回指着我说,“我说不带小麻雀,你又不干,树上那么多小麻雀,非带上她”。这时,红同学已走近,与我并排站着,面对着他。她手搭在我的胳臂上,相视片刻,又都冲他笑喷了。这家伙整的是这嗑啊,你说叫他小淘气亏他不?小麻雀?与我无关,是小淘气取的。
说笑间就上了车,开始了今天的乍浦之行。
他俩一路上聊着工作上的事。不懂,却把我的瞌睡虫逗了出来。可当我要睡着的时候,小麻雀碰我了下,问个什么问题,便胡乱地答了句。头还是晕晕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小淘气说:就在这里了。一个激灵,我倍感清醒,看着车窗外,拿着包就准备背着包了。车一停稳,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远远望去,渔村的气息迎面就扑了上来。木条跟鱼网搭成的晒台上,齐整整地摆放着鱼干,鱼是从脊背分开来连着的。是海鳗。想着,这背上都是骨头,能剖成这么整齐,得需要多少年的功底。路边上坐着一个妇人,一群人围着买虾米的问着,讨着价。我们则沿着渔村左侧的栈道,向前走着。
羊肠的栈道是贴着海边修的。海边全是岩石,在岩石与海底固定,然后搭出框架,再铺上板子,就有游客脚下畅游海边的栈道了。再往前,有个九曲回肠的廊道。然后是五六层高的金台夕照。站在金台上,视野开阔到极致!宽广的大海与天际相连,海天一色!心里的小浪也随之翻腾起来。海的尽头有一个黑点,渐渐地黑点变大,渐渐地显出一个船的形态来。那船被薄雾罩着,朦朦胧胧的,有一种神秘的感觉。海面上,或左或右停着几艘船,船的甲板很长,应该是货船。浪是一浪接着一浪摇着,将热情的阳光,赠予大海的一片银色,摇成碎碎的银片。闪闪地,惹飞缕缕思绪。近处的海水显出黄黄的泥浆色,反复地冲洗着露出海面的礁石,洗出一串串白色的泡沫来。
他俩仍在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动物上了。
从金台下来,走过廊道,便到了山的角下,这里修得一座六角亭。亭角有两层,最上面一层的亭角各盘着一条龙,那龙正喷吐着,实在是逼真!得拍下来!小麻雀也掏出手机来拍。我都拍了好几个角度了,她还在弄手机,说是屏面黑黑的。于是我说,让小淘气看看,小淘气接去按了两下,然后交给她,说了句,你把墨镜取下来看,随后小麻雀笑了起来。原来墨镜才是问题的所在呀。大家一路笑着向着走去。
过了一个拱桥,不多时,从山脚向大海伸进约有十几米远处,浮在水面上一个近乎长方形,便是望水月观景台了。
继续前行,途经绿柱红雕的缀锦长廊,到了亲水沙滩。再由小路上山,便到了南湾炮台。此后,有了个随性游,沿着公路向山上爬去。鸟躲在密密的树叶后面叫着。小淘气道:
“跟你说不带小麻雀吧,你看树上多少麻雀?”
又是一阵笑。
沿着下山的小路走了下去,穿进渔村老街,便到我们的启点。再向右,到了汤山公园。礁石雕刻般的扇形炮台护着铁炮,一护就是三百多年。这是临海而建的贵妃炮台。碑文记载了炮台的材料:石灰、砂、糯米、明矾。然,这炮台分明是人民的智慧铸造而成,这炮台又记载了多少历久弥新的故事。一股热气从地面传递上来,直达脑顶。不由地肃然生敬。
缓缓地走回停车的地方。小麻雀想买点什么带回去,我们俩便在车上等她。一会,小淘气把车开了起来,换到另一个地方停下。看着远远走来的小麻雀说“看她找的到我们不”。当小麻雀找到时,还补了句“我换了地方你都换到了”又是一阵轰笑。
在飞扬地笑声中,我们启程返航。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孙崇斌,现居浙江海盐。喜欢静坐花草间,享受从一片叶长成一枝花的过程;喜欢散文,那种欲说还休的感觉;喜欢音乐,或宣泄或寄予或励志,喜欢美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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