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生能不能搞艺术?
艺术和理科看似两个毫无关系甚至有些矛盾的学科,前者感性浪漫,后者理性冷静。如果将二者结合在一起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今天,时尚芭莎艺术带你一起领略艺术家们用“理科思维”创作的作品。
Maurits Cornelis Esscher
《纪念碑谷》游戏画面
《纪念碑谷》的灵感就来自以下这幅作品——《瀑布》,它是荷兰艺术家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Maurits Cornelis Esscher)最广为人知的作品之一。画中瀑布源源不断地落下,而落下的水又逆流而上,埃舍尔将画面空间倒转、结构错位、无限循环。
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瀑布》(Waterfall),石版画,38×30cm,1961年
埃舍尔的作品始终围绕数学与空间关系。作为一名土木工程师的儿子,他自小就对建筑产生巨大兴趣。但无论是村间蜿蜒小路、小镇密集居住区,还是罗马大型建筑,这位“空间错位大师”都能通过演绎冲突和矛盾的维度关系,创造出神秘的视觉效果。
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Ascending and decending》,石版画,35×28.5cm,1960年
人们可以从他的作品中直观看到平面镶嵌、不可能的结构、悖论和循环等特点,进而更深入感受到他对分形、对称、双曲几何和多面体等数学概念的形象表达,画面兼具艺术性与科学性。
埃舍尔的创作方式更接近于数学家而非艺术家,因此其作品首先由科学家和数学家发掘并认可它们的价值和意义。物理学家杨振宁编著的《基本粒子发现简史》就以埃舍尔的《骑士》作为封面。
动力学艺术大师
Jesús Rafael Soto
杰苏斯·拉斐尔·索托《THE HOUSTON PENETRABLE》,展览现场,2014年
索托最擅长动力学。为了创作出不使用机器就能运动的作品,他开始大量实验,并提出了震动和螺旋原理。其艺术装置《THE HOUSTON PENETRABLE》由2.4万根聚氯乙烯管子组成,这些管子由数千根线悬挂在钢结构上。当观众走进线帘中时,作品跟随其自身位置的移动而不断变化,让人仿佛置身于玄幻梦境中。
索托作品《PENETRABLE BBL BLEU》由路易威登基金会在各地展出后,吸引了大量艺术界与时尚界的观赏者。这片“蓝色线帘”同样使用了大量聚氯乙烯材质,并在选址上完美利用空间与光线,使作品丰富了动态的冲击性,也加强了观众、装置和环境的联系。
数字符号艺术大师
Tobia Rava
建议用此步骤欣赏以下作品:
step 1:将手机拿远,眯眼看。
step 2:将手机移近,睁开眼睛。
step 3:放大画面。
Tobia Rava《1480 Boschetto Ametista》,布面油画,35×50cm,2017年
Tobia Rava《1432 Anima Celeste 》,布面油画,40×30cm,2016年
如此令人惊讶的作品出自意大利艺术家Tobia Rava之手。他主修艺术符号学专业,后来则专注研究希伯来语图像学。因此其画面中大量运用希伯来语和数字,通过规律的排列和大小变化,将画面层次关系拉到最大。
这些画作或许会引起密集恐惧症患者的不适,但正是通过将一串串数字与字母极富逻辑思维的排列组合,才使没有大面积颜色堆积和明暗变化的画面也显示出远近虚实和光影效果,令人产生仔细端详和揣摩的欲望。
化学艺术大师
Maxim Zhestkov
提到“化学元素”,是否让你梦回中学时代背得滚瓜烂熟的“氢氦锂铍硼......”不知如今你还能记到第几个?很难相信元素也能作为艺术品展示在大家面前,艺术家马克西姆·哲斯特科夫(Maxim Zhestkov)就做到了。
以上艺术影片《元素》由哲斯特科夫导演并制作,这是他第一部以可识别的粒子结构为灵感的艺术电影。在这部短片中,你能感受到什么?密集、吞噬、湮灭......这一切都是艺术家试图通过视觉语言向大家传递的理念——我们周遭的一切事物包括情感、关系、生命、行星甚至宇宙本身都由简单的粒子组成。
他的另一部关于粒子结构的作品为《超新星》,是实验性4K艺术电影。仿佛通过这部短片,哲斯特科夫可以将一切生命的源头阐述清楚——在宇宙大爆炸中孕育而生。整个画面仿佛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物质世界,无数粒子聚集起来,形成复杂的结构,向各个方向爆发,进而产生新元素、新颜色和新的视觉享受。
同时,他一直试图通过艺术电影短片来改变视觉语言的边界,大部分作品都是利用计算机生成,而《卷》还探索了数十亿彩色粒子的运动节奏与各种组合结构。粒子在虚拟空间中跳跃演化,与观众产生互动与交流。
精算艺术大师
Esther Stocker
埃斯特·斯托克(Esther Stocker)《OT》,丙烯颜料,140×160cm,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