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元旦:从八燕渡槽到云溪水库
笔记时间:2021年1月1日
农历:庚子年十一月十八
笔记地点:通城县城
作者微信:Yxdniaoer
摄于关刀镇八燕渡槽
约1600字,有删节
预计阅读所需时间4分钟
新年的第一天,睡了个懒觉,8点多才起来。
去宝利花园过早时,已经9点了。端了加了虎皮蛋和干子的宽粉,还有一杯热的花生豆浆,放到玻璃墙边的小桌子上。
阳光从玻璃墙里照进来,美食和人都沐浴在光里。
吃完后,应可可要求给她打包了一份玉米粉。回家后,发现可可还在睡觉。今天是新年,是她三天假的第一天。
“起来吧,晚了早餐会冷的。”我喊可可。可可闻声起来了,吃过后,去了邻居小伙伴家玩。
上顶楼,在椅子上坐下来,安安静静默不作声地晒太阳。身边晒着一门板鱼块和一盘箕潽豆腐。
一刻钟后,下来寻了一把剪子上楼顶来,慢慢地,一点点地,修剪双手指甲。
10点多下来取了年前买的《契诃夫短篇小说选》,又上楼顶来。盯着扉页上“自由地读书”发会儿呆。
又盯着正文前一页契诃夫的一段话发很久的呆:“在生活里,人们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开枪自杀、悬梁自尽、谈情说爱,都在谈聪明话……人们不过是吃饭而已,仅仅在吃饭时,他们的幸福就形成了,或者他们的生活就毁掉了。”
终于还是翻到了正文,看完了前面两篇《在钉子上》《在理发店里》。
11时许,去九宫客运站搭黄袍线上的班车。车票4元,这个价格怕是十几年没有变动过了。
20多分钟后,在关刀镇八燕村的路边下车。做楼房在路边的堂姐雪爱又做爹爹了,在堂屋里摆了十桌。
我和70多岁的大伯、80多岁的三姑娘坐在一桌。他们姐弟都还耳聪目明,吃肉喝汤也都还有一定的量。
酒是53°的茅台,是堂外甥从贵州带回来的。陪客劝酒,堂妹夫五龙应了半杯,我应了一杯。杯子不大,倒满才一两多。
下席后,陪着大伯、三姑娘在屋檐下的阳光里坐坐,喝茶,说话。
八燕渡槽就在门前不远的里港河上的半空中横卧着。记得还是读小学时坐在表哥先和的自行车后架上过过渡槽的。
那时渡槽水流湍急,两块踏板之间还有半米宽的空隙,心惊胆战的余悸在三十六年之后的今天还隐隐约约地在。
我说去渡槽上面看看吧。堂嫂小林,堂侄女芹芹和她的女儿瑶瑶、儿子熠宸都热烈响应。五人立即动身,十来分钟就从一个小山坡上到了渡槽上面。
几乎是渡槽中段,因云溪水库早就放干了水,八燕渡槽里也是干涸的。往南看,长约500米,远处的汤管山和山上的庙宇巍然耸立;往北看,长约500米,远处的青山比较低,东西绵延。
读三年级的瑶瑶想一直走到对面去,南边和北边都行,但她的弟弟怕。我觉得太长,走个来回会很辛苦,便不支持瑶瑶的意见。于是五个人就往南走了200多米就折返了。
摄于关刀镇八燕渡槽
在新浪博客里,找到了2012年5月6日博文的一段话:“八燕渡槽高又长,钢筋铁臂锁龙王。天不下雨我下雨,通城处处有玉皇。这首形象生动而又气势不凡的诗是杜国生写的。杜国生当时是县水利局办公室主任,一米八的个头,高大威猛。他从抗美援朝战场上回来后,右脚炸去了一截,只好绑上一截橡皮脚,但丝毫不减其英雄之气。他当时负责八燕渡槽的宣传工作,在收集整理相关资料时,说要在封面写几句诗。他脱口而出,年轻的小跟班聂高潮照章抄录。”
有上海的旭鹏同学算是个悲剧诗人,看了我发在朋友圈里杜国生的诗后,起了个头“八燕渡槽长又高”后戛然而止。
广东的锦新同学不久接上:
八燕渡槽长又高,
广仁可可槽上飘。
燕子不见只见鸟,
通城美景真不少!
13点多,坐客车回城。里港街上,接到宣传部刘记者的电话约去看云溪水库,于是在关刀街下车,随他的车去。
刘是新华社、人民日报等央媒签约摄影师,是省市有名的记者。他看云溪水库的角度和我很不同:我几乎只关注山和水,他重点关注施工场景。
在他的指导和示范下,我也试着拍了不少施工图片,拍了巨型机械的壮观画面,从而感受到了人力与科技之美。
摄于云溪水库大坝
18点多,和刘记者夫妇一起在秀水河边的喜客来家常小馆吃饭。辣椒炒猪耳朵、辣椒炒精肉和清炒平菇,都是下酒下饭的好味道。
主菜是一个鲫鱼豆腐火锅,三斤多重的鲫鱼是刘从家里带来的。酒是我从家里带来的,10年的丹泉,大半瓶。刘不喝酒,他的妻子热情地陪着我喝点儿。
散席后,妻儿去看望二姨夫新得的孙女,我独自回家。到家后,趁着酒兴儿,和锦新同学的打油诗:
八燕渡槽长又高,
陌上公子云中飘。
三层楼上十丈树,
写个一字千米迢。
摄于云溪水库大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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